“哎!孩儿他妈,你听见动静没有?”杜忠河躺在床上,枕头边放着一台小收音机,正在播放田连元的《杨家将》,声音放得很低,为的是不打扰杜婉妈看书,突然一下子坐起了身,把收音机的音量放到最低,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伴儿。i^
杜婉妈把目光从手里的杂志移开,侧耳仔细听了一遍,点了点头:“嗯!确实有动静!”
“那俩孩子不会现在就!”杜忠河话说到一半,就让杜婉妈给打断了:“你这死老头子,想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不正常?”
“唉!我这不是想孙子想的吗?我们单位的老牛,昨天也抱上了孙子了,招呼着过满月的时候要请客呢!你说我这儿想当个姥爷怎么就这么难呢!”杜忠河确实想赶紧报个孙子,虽然自己在劳动局是个科长,可自己那个科室现在就剩自己没孙子了,当然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小年轻。
“行了你,早点睡觉,明儿我跟小婉儿再说说,催催他们吧!”杜婉妈名字叫张静,在民政局当个普通的科员,眼看着马上就要退休,跟自己老伴儿一样,全都想早点带孩子。
隔壁房间里依然有声音不断传出来,像是两个人在打闹一般。
“你放开我!”杜婉双峰一上一下不断起伏着,虽然苏克已经尽量的跟她保持距离,不过以眼下的两个的姿势来说,想要全部避开那两只兔子的突袭明显是不可能的。
杜婉已经躺倒在床,或者是被苏克扑到在床会更加合适,苏克两手抓在杜婉的手腕,让她摆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右腿稍稍一迈,就压在了她的腰上,不过杜婉两条腿到还是有活动空间,来回虚空蹬着,却根本无法撼动苏克。i^
“你别闹了,是不是想把你爸妈都吵过来!”苏克压在杜婉的身上,使劲拱着后背,生怕压在杜婉的那只肥硕美兔之上,可杜婉依旧在奋力挣扎,不断晃动着身体,连带着那两只兔子不住的左摇右晃,让人眼晕。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要进门的,谁知道你在换衣服啊!”苏克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偷窥来着,一定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形象,这样才能让杜婉别那么激动。
“那你就偷看?”杜婉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么一番折腾,身上马上又是一层细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终于稍微平静了点。
“我真没看见什么,我就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楚呢还!”苏克说这话的时候,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两只兔子跳出来的一幕,大小形状历历在目。
“你你还想看什么!”杜婉本来刚刚有点平静,可是让苏克一句话又把火苗点起来:“你这个流氓!se情狂!偷窥贼!”一边强烈谴责着苏克,一边再次晃动起了身子。
杜婉闺房的双人床,在两人的运动之下,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似乎是在控诉着二人的暴行。
杜婉的力气跟苏克比起来,那是有天壤之别的,强烈挣扎了几次,全都徒劳无功,不但没有把苏克甩开,反倒让自己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其实静下心来之后,反倒坦然的多,毕竟在来之前的那几天,甚至脑子里都莫名其妙的出现自己跟苏克同床共枕的画面。
杜婉就这么看着苏克,之前实在是太过于窘迫,一想到苏克偷看到了自己换衣服,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双峰就这么袒露在苏克的目光之下,就有些无地自容,刚才这么一番折腾无非就是想把心里的那点羞意发泄出来。
苏克看到杜婉终于消停下来,这丫头面颊红晕遍布,尤其是那张宛如萝莉般的童颜,朱唇微启,贝齿小露,鼻尖上已经出现了一层细汗,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苦大仇深,甚至慢慢的有了其他的意味。
“啵!”的一下,苏克情不自禁的俯身轻啄在了杜婉的唇边。
“你躲开!我去洗澡了!”杜婉先是一愣,紧接着小脸更是红润起来,非但没有因为苏克的无礼而发飙,反而有些扭捏起来,嘟着嘴说道。
“恩恩!”苏克一看到杜婉这样的表现,赶紧翻身下马,没有想到自己这无心之举,到化解了这纠结的**。
杜婉感觉自己终于重获自由,并没有马上起身,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两分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峰起伏的频率也逐渐变得缓和。
苏克坐在一边,小心的看着杜婉,还在担心这丫头会暴起伤人,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秒杜婉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吓得苏克下意识的做好了防御准备。
不过很快松了口气,瞧着杜婉一把抄起那套替换的内衣还有睡衣,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苏克谢天谢地终于渡过了难关,杜婉出去之后,房间里没有一点的声响,回想到自己刚刚亲完之后,没有火上浇油引起反弹,这完全不符合杜婉的风格啊,难道这丫头还有大招没有用出来,等着洗完澡恢复元气之后,再来消灭自己?
其实苏克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就亲了一下杜婉,这根本就是没有经过一点点考虑,完全是潜意识的动作,就像是呼吸一样。
苏克不傻,看到杜婉的反应,心里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这丫头不会喜欢上我了吧?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紧跟着脑子里就开始不断的胡思乱想,现在明摆着自己要杜婉同处一室了,若是两个人清清白白,只是朋友关系的话,还能保持相安无事,可眼下经过一番折腾,而杜婉似乎又有了一些暗示,弄得苏克身体当中小火苗已经悄然燃起。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夜黑风高,**,如果不发生的插曲,真的对不起以上的这些形容词。
就在苏克的思绪上下翻飞,身体开始燥热,脑海中火星四溅之时,杜婉终于再次回归,推开房门,一身浅绿色的睡衣,并不是睡裙,上面套头的薄纱衫,下面一条不过膝的短裤。
料子很薄,很清爽,甚至里面内衣都隐隐约约能够看清,头发湿漉漉还没有擦干,苏克突然这么一抬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杜婉竟然与当时换衣服的她完全重合起来,眼睛像是有了透视功能,一眼就看到了两只雪白的肥兔子直直的对着自己,很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