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应该还记得,当初灭掉咱们千代道场的,就是一个华夏年轻人。”大岛眩光声音冰冷。
大岛胖虎还没反应过来。
大岛眩光却继续道:“导致北辰一刀流陨落的,也是一位华夏年轻人。”
“导致望月家族覆灭的,还是一位华夏年轻人。”
大岛胖虎和几个日笨年轻人全都愣住了。
大岛眩光道:“从今往后,一百年内,你们都要记住那个年轻人的名字——”
“唐枫!”
“就是刚才那个人。”
“什么?”大岛胖虎等人心头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直到此刻,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唐枫说的,都是真的——
就算是大岛真雄复活,也不敢对他口出狂言!
因为,他真的有这个狂傲的资本!
大岛眩光冷冷的看着大岛胖虎:“现在,知道是为什么了么?”
大岛胖虎心头无比惊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大岛眩光没明说,但是他已经懂了——
大岛眩光是为了自己,才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
剧组内,夏秋等人却还沉浸在唐枫带给他们的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唐枫见状,对着夏秋道:“再发呆下去,太阳都要落山了。”
夏秋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
众人也反应过来,脸上满上惊奇的看着唐枫。
一些原本怀疑唐枫,以为唐枫只是靠关系,才能够做夏秋武术指导的家伙彻底服气了。
而几个安保人员则感激道:“唐先生,谢谢你。刚才打断小鬼子的狗腿,太解气了!”
唐枫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吴健雄则在一旁阴阳怪气道:“肯定是大岛眩光认错人了,还有那个大岛胖虎,肯定是轻敌了,才让一个小白脸捡了便宜。”
唐枫不屑于去回应,只是对着几个断腿的安保人员道,“都把裤腿卷起来吧,我懂一点医术,可以帮你们处理一下。”
几个安保人员立马配合的将断腿暴露出来。
唐枫一边动用引气术,将断腿处的病气引走,同时假装正骨,将些许元气注入。
安保人员们原本只当唐枫是会一点护理,可被唐枫正骨后,却一个个惊奇的发现,腿脚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有人大着胆子试了一下,发现断腿已经恢复如初后,当即惊奇无比道:“唐先生,您这个医术,简直神了!”
“就这么几下,断腿完全恢复了,连疼痛感都没有了。”
其他安保人员有他的前车之鉴,也纷纷起身尝试。
发现腿脚真的完全恢复后,一个个神色欣喜,连忙向唐枫道谢。
吴健雄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见唐枫治疗完大家后,丝毫没有治疗自己的意思,立马就急了:“还有我呢,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伤得最严重,急需治疗,你快给我处理一下。”
“不好意思,我这种小白脸不胜体力,刚才帮这么多人治疗,累着了。得休息两个小时才能恢复。”唐枫说着看了眼他的断腿,“不过,我可以友情提醒你一句,你腿上的伤确实很严重。如果半个小时内得不到有效处理,今后也只有截肢这一条路可以选了。”
吴健雄知道唐枫这是在报复自己的几箭之仇,气得几乎要吐血,可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闷头去打急救电话。
夏秋在一旁看到后,小声道:“还是这么坏。”
“你还是这么美。”唐枫笑着回应了句后,便号召大家继续拍电影。
由于之前的插曲,剧组成员无一不全力配合唐枫及夏秋,是以原本计划两天才能拍完的最后一段场景,只用了半天的功夫就完美收工了。
晚上,唐枫和剧组一起吃了个庆功宴。
吃庆功宴的时候,唐枫被大家请到了主座上。
夏秋坐在他身边,正和他聊得火热。
一个年轻的男编导见状,眼神羡慕之余,也微微有些嫉妒。
就这时,一个女剧务突然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咱们的化妆老师在洗手间和人起冲突了。”
“什么情况?”导演问。
“就是化妆老师在洗手时,被一个醉汉给非礼了,化妆老师愤怒的扇了对方一巴掌,然后对方就炸了。”女剧务说着,慌张道,“快来几个男的帮忙,不然咱们的化妆老师肯定会吃亏。”
男编导见状,知道展现自己男子汉气概的时候到了,立马道:“带路。”
几个安保人员也跟着起身。
很快,几人赶到洗手间边。
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正揪着美女化妆老师的头发,不断的用阅南语骂着些什么。
“放开他!”男编导说着,一个箭步冲上去,提拳便打。
几个安保人员也连忙冲上,围着男人一阵胖揍。
魁梧大汉怒吼连连,被揍得鼻青脸肿后,用阅南语接连叫嚣了几句,这才满脸愤恨的离开。
几个安保人员有些不解,问懂阅南语的剧务:“他嚷嚷什么?”
女剧务脸色有些难看,小声道:“他好像是说,他老大来头很大,也在这边吃饭,他要去叫他老大来为他报仇。”
几个安保人员和美女化妆老师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安,小声道:“咱们该不会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吧?”
女剧务也有点不确定,脸色有些难看。
男编导豪气道:“多大点事,几只黑猴子而已,咱们这么多人在,我就不信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走,回去继续吃饭吧。别被这群流氓坏了兴致。”
几人这才点头,可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
……
与此同时,一栋庄园内,范建等人围在一间病房内。
病房中央,范建的舅舅阮中天神色凝重的看着做检查的医生。
等到医生为父亲检查结束后,他认真道:“检查结果如何?”
医生满脸惊奇道:“真不知道那位华夏人怎么做到的,将军的身体虽然很健康,可是根据检查数据显示。将军的细胞活性、器官活性,真的只能再维持两个月左右。”
阮中天一听这话,脸色一阵发白,好一会儿后,才对着一旁的儿子道:“小天,你做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