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涛赶快离开此地,我感觉不远处有很强的灵力波动,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定是我的死对头跨越岁月的长河追到了这里,现在我正处于虚弱期间,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存在,所以我们必须快点撤退。”
龙帝自从在陈景涛的大脑深处开辟了洞府,隐匿起来之后很少主动和他说话,若不是遇上生死存亡的大事,龙帝一般不会和自己开口、交流的。
原本陈景涛来到青龙傲虎帮的玉华哨所,想找冯国涛算算旧账,没有想到刚来到目的地,龙帝没头没脑的就冒出这么一段话来,打乱了陈景涛的计划。
“石昊、谢文东、牧尘,你们三个人先回咱们的总部,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暂且就让姓冯的那孙子多活几天。”
龙帝都对付不了的人物,陈景涛不可能再去找冯国涛的麻烦,只能暂避锋芒。他们四人分开后,陈景涛独自一人来到了郊外…
“龙帝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敌人了吧!他到底是谁?为何你如此的惧怕他?”
“好奇心害死猫,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我只能说,我的敌人他很强,强到你无法想象。”
“他有那么强吗?还超出我想象?想让我帮你,你就明说好了,何必把你的敌人说的那么强大?”
“你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要帮我?我看还是先练练你的胆量和勇气再说。”
“我的胆量和勇气还需要锻炼?别开玩笑了,我有那么不堪吗?”
“堪不堪怂不怂,我还真不敢确定。我会动用终极力量撕开岁月长河,把你传送到古代,你要是能活着走出来,那就不怂了。”
陈景涛一个人在郊外,傻呵呵的自言自语着,突然在他身后100米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龙帝,我感觉到了你的气息,老朋友多年不见,今日再此相遇何必躲躲藏藏的?”
此时的陈景涛还不知道危险已来临,可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比划着什么,随着陈景涛的双手在空中的轨迹越来越快,仿佛牵动了某种能量,瞬间他头顶的上方乌云就密布了,接着电闪雷鸣……
“龙帝这次你休想逃!”凭空出现的面具人,话刚说完人就漂到了陈景涛的近前,他就纳闷了,眼前的人还能称为人吗?他难道不受地球的吸引力的影响吗?怎么还在俺眼前飘着?他也没翅膀呀,这也不是在拍戏,他身上也没吊着哑丝呀。
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陈景涛还浑然不知,脑子里还在想着乌七八糟的事。
“哎!哎!哎!我怎么也飞起来了,有鬼啊!”
此时的他双脚离开地面,极速向着天空飞去,陈景涛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吓的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摔死怎么办?找谁去喊冤?陈景涛飞到了半空中,双手不受控制的扒开乌云,乌云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条黑洞不知通向何方。
“龙帝,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桀桀桀…”
陈景涛的整个身子已经融入黑洞之中,黑洞慢慢的缩小最后消失不见。面具人看着消失的黑洞,双手握拳向前轰了过去,无形的冲击波冲向了远方。
身在黑洞通道之中的陈景涛,突然感觉隧道一阵巨颤,仿佛时刻都有塌方的危险,于是玩了命的往前跑,后方不时传来阵阵轰鸣声…
“龙帝,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面具男在半空中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开门的手势,双脚仿佛迈入了一个无形的大门之中,紧接着他整个人在半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
“叽叽…”
一只奇大无比的巨鸟,口中发出阵阵哀鸣,在空中无力的拍打着翅膀,它的腹部还插着一支巨箭,箭尾的羽翎上鲜血飙飞如柱,鲜血不停的向着地面洒落而下。
巨鸟体力透支,它的双翅越来越无力,终于在空中停止了片刻,它那巨大的身躯以彗星撞地球之势,向着地面极速坠下。
在离地面不足四五米的上空,它拼劲全力煽动着翅膀,终于稳住了下坠的身躯,不过好景不长它再一次的向着地面栽落。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漫起尘土,掩盖了那只巨鸟。过了很久尘土落下后,地面上出现了很大的一个巨坑,坑里有一个少女和一个受了重伤的男孩。
男孩的脸色惨白,胳膊和右脚,都呈现出不正常的弯曲。男孩身边的少女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箭,箭羽都被鲜血染红了。
“少爷你醒醒,乐儿还有话想对你说,小少爷你再不醒来的话,乐儿这辈子就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
名叫乐儿的少女,用带血的双手,推了推身边的男孩,可惜男孩还在昏迷之中,并没醒来。
乐儿身上光芒万丈,随后化为一只翠绿色的小鸟,躺在男孩的身边,瞪着圆圆的双眼死不瞑目!
“爷爷你走快点呀,我感觉刚才的那声巨响,像是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的。”
一个青年人,背后叉着一对砍山斧,极速的向着巨鸟落下的地方跑去,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老者。
大约过了三个多时辰,青年人率先来到大坑的边缘,本来他以为来到了这里,会收获些不错的猎物,哪知道这个坑里,根本就没有他所期待的物品,无意间这里发现了一个人,于是他跳下坑前去救人。
青年来到男孩的身边,发现这名男童伤的不轻,青年为男孩把了把脉,判定这个孩童还有救。奇怪的是这男孩的身边,怎么还有一只死了的青鸟?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行行好把你带回家医治,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青年说完,捡起地上的青鸟,把它别在腰间,然后背起男孩就往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了这个该死的大坑。
在往回走的路上的,碰到了他的爷爷。爷俩步履蹒跚的向着他们的家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这娃娃受的伤可不轻,这到底是谁家的娃娃,怎么看着这么眼生?”老者跟在青年的人的身后,唠唠叨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