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洒在哪里,不过多描述了。
还是描述下吧!满足某些人的好奇心。
饮料沿着姚灵儿大腿根部一直到隐私部位;姚灵儿下半身都被洒上黏糊糊的饮料。
两人同时呆住了。
白朝咽了咽口水,结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啊!”姚灵儿的反应,比白朝想象的要夸张的多;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白朝都被惊呆了,怎么了这是?
“不就是个饮料吗?三块钱,我赔给你。”白朝结巴说;暗道这丫头也太小气了,一瓶饮料没了,都大呼小叫的。
可就在这时,却见黑暗中有数十只手臂大小的蜈蚣从各个角落钻了出来!
虽然黑暗,但白朝看得极为清晰;因为,这些蜈蚣实在太大了!个头大的有些吓人!白朝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
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白朝急忙逃到门口,“卧槽!什么东西!”
几十只蜈蚣却根本没找白朝,以极快速度冲向姚灵儿;姚灵儿吼得撕心裂肺,“救我!救我!快救我啊!”哭吼道。
几十只蜈蚣对着姚灵儿下半身疯狂啃咬起来,包括隐私处……姚灵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还掺杂着不可描述的声音。白朝看得目瞪口呆,这……这画面很黄很暴力啊!
“快救我啊!发什么……楞!啊!”姚灵儿一边嘶吼,一边呼叫白朝。
白朝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拔起天竹冲上去;因毒蜈蚣目标根本不是他,对白朝攻击也全然没防备。很快,将几十只巨大蜈蚣爆出血浆来。
再看姚灵儿,双腿已红肿不堪;而那地方,更是不断往出流血……
白朝咽了咽口水,他还没看过这种画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发什么楞!床头药箱有解药……”姚灵儿疼得面色苍白,额头不断有冷汗流出;心中把白朝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明明是要害死这家伙,为什么倒霉的是我?
白朝呆呆将药递给姚灵儿。
姚灵儿狠狠瞪他一眼,“我现在能动吗?你给我上药!”气的大叫。
“我……”白朝小声诺诺,“我还小……不太好吧!”
“废什么话!”姚灵儿都快被白朝气疯了;哥哥究竟怎么死在他手上的?这就是个白痴!
白朝脸红红的为姚灵儿上了药;上完药后,白朝也不由紧张叹口气,“还好自己定力好,要是真把这丫头上了;自己也就完蛋了!这姑娘下面有毒啊!”不禁为自己之前想法有些后怕。
这女孩下面肯定有毒!要不然怎么能吸引这么大的蜈蚣。
姚灵儿要知道白朝内心想法,肯定能气的撞墙而死。
上完药,白朝不由定格在女孩腰间。姚灵儿恶狠狠盯着白朝,“你看什么看?”
“你认识姚大哥?”白朝怔怔看向姚灵儿;女孩腰际间刺着一个‘姚’字。当初,下葬姚大哥的时候,白朝也在姚大哥身上看到一模一样的字。
姚灵儿一惊,急忙捂住刺青;慌张解释,“不是,我……”
“你不用说了。”白朝突然打断女孩的话,“你一定是无家可归了对不对?没了姚大哥,你一定连饭都吃不上;所以到了沦落街头的地步。因为姚大哥的死,你一个人在街头买醉。”
盯着白朝红润的眼眶,姚灵儿不由愣住了。
明明是这丫的害死自己哥哥,为什么感觉、他比自己还要伤心?说起哥哥来,竟流出眼泪。好像,他才是哥哥至亲至爱的人。
姚灵儿转念一想。
反正,自己现在深受重伤;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这家伙性命。何不按着他的话,将计就计?留在他身边,总是有机会杀了他!
想到这里,姚灵儿眼眶也湿润了,“你认识我哥哥吗?他死了吗?我确实因为他,而无家可归了;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所以,我才沦落街头……”
“你放心!”白朝大喝一声,拍拍胸脯保证,“以后我就是你哥。我来保护你安全。至于姚大哥……”说到姚炎津,白朝神色又不由黯淡下来,将天灵行宫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姚灵儿。
白朝觉得没必要隐瞒。
毕竟,姚灵儿是姚大哥至亲至爱的人;而且,姚大哥是为保护白朝而死。白朝一定要担起这份责任。
听白朝一五一十说出哥哥的事,姚灵儿听愣了。和姚门弟子说得如出一辙。难道,哥哥真是为保护这人而死?不可能吧!
但不管怎样,哥哥死也是他牵连的;何况爷爷给了任务,一定拿回温如玉佩和取回白朝人头。而想做到这一切,显然留在白朝身边方便的多。
姚灵儿抹了抹眼泪,“那就多谢哥哥以后照顾了。”
“没事。”白朝开心的笑道,他一直想找个报答姚大哥的机会;现在有了自然开心,“今夜你好好休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我照顾你。”说着,白朝走出房间,“明天我过来接你。”
不管她下面有没有毒,我要照顾她一辈子!白朝心想道。
门本关上,姚灵儿眼泪瞬间干了。
阴狠看着门口,“哥哥的仇、我的仇,都要从你白朝身上找回来!”看着马蜂窝一样的腿,姚灵儿恶狠狠想道。
白朝没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来接姚灵儿。
姚门解药很不简单,虽姚灵儿腿脚还有些不便;但走路已无大碍。姚灵儿跟着白朝回到学校。
已很久没上课的白朝,决定去上课。
一进校园,白朝早已成了学校风云人物;掌出花开、燕华教授、拯救华夏农业……这些牛哄哄的事迹从学校不胫而走。
白朝被人围着,不断有人问他要签名。白朝来者不拒,还和很多美女学生合影。同学老师见到白朝,都恭敬叫一声白教授;白朝很享受这种感觉。决定在学校多溜达几圈。
直到有的学生第三次见到白朝,怪异叫了声白教授后,郁闷的问了句,“白教授你不去上课吗?”
白朝咳嗽一声,教育了这学生几句;才不甘心往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