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约瑟夫认为夏云杰是个来自地狱的魔鬼时,在中国江南省海州市,张过海父子,还有海州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郑一哲、海州市电视台当红花旦贺诗双纷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个个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望向黑乎乎的外面双目透着无尽的惊恐。
自从那次慈善晚会回来之后,他们一入睡就做着同样的噩梦。无数的厉鬼扑向他们,无数让人毛孔悚然的虫子在他们的身子上爬动……
不敢再入睡的张雷拖着两条还兀自在颤抖的双腿下了楼,他想喝杯咖啡提提神,挨到天明。不过当张雷拖着还在颤抖的两条腿下楼时,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他的父亲,曾经在江南省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此时正端着一杯热咖啡。不过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脸色是苍白的。
“爸,这么迟了你怎么还不睡?”张雷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问道。
“睡不着,你呢?三更半夜的你还下来干什么?”张过海不想在儿子面前表露出任何内心的惊恐,尽量稳住声音问道。
“我,我……”张雷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父亲开口,自己这几天老是做梦梦到厉鬼缠身,恶心的虫子从他的身体进进出出。
“我什么我?三十岁的人了,连句话都讲不利索,你真是让我失望”张过海生气道。最近他越看这个儿子越不中用,澳门赌输了钱不说,那天在慈善晚会还得罪了夏云杰,以至于钟杨颖直接中断了跟他谈合作的事情。至于这几天天天做噩梦,张过海倒是有怀疑过是夏云杰做的手脚,但终究没办法相信一个人能恐怖诡异到这等程度。
“这,这几天我一直在做恶梦,所以睡不着。”张雷见父亲训斥他,只好实话实说道。
“你也做恶梦?”张过海闻言不禁脱口而出道。
“难道爸你也是?”张雷指着他父亲脱口道。
父子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间不约而同想起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眼中流露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慌。
那天离开前,夏云杰曾送给他们一句话“祝你每天有个好梦”,当时他们还没能真正明白其中含义,只以为是讥讽之话,如今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好梦”
“爸,现在我们怎么办?”张雷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看苏芷妍还有钟杨颖和夏云杰的关系都不错,如今之计只有找苏芷妍和钟杨颖,请她们帮忙出面说说情,或许事情有转机。”张过海想了想,一脸苦涩地说道。
当张过海父子两愁眉相对时,郑一哲和贺诗双也一前一后终于明白了自己得罪了何等可怕的一位大人物。
不过当他们明白过来时,夏云杰此时已经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意大利并且到达了罗马市中心的布拉泽五星级豪华大酒店。
布拉泽酒店比夏云杰在街道上看到的许多罗马建筑还要有气派,雄伟的建筑体给人巍峨如山的感觉。
酒店的大堂也装修得非常大气辉煌,夏云杰的英语如今很溜,拉着行李箱跟前台漂亮的小姐稍微聊了几句,便顺利登记入住了一个单人间。
房间非常整洁,里面的装修包括悬挂的壁画都仿若把人重新带回了罗马那段辉煌的历史时代。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冲完澡后又盘腿释放出神识意念以酒店为中心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毛僵的踪迹,夏云杰便起身信步出了房间。
既然来到了罗马,夏云杰并不想错过这座世界闻名的古城。
布拉泽酒店有两个可以欣赏罗马风景的露天阳台。
虽然时间已经差不多十来点钟,但对于罗马人而言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露天阳台上灯光闪亮,摆满了错落有致,看起来非常有情调的桌椅。
三三两两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还有意大利人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桌前放着一杯咖啡或者啤酒或者红酒,一边喝一边聊着天。
虽然中国人现在也曰渐开放,不过相对于老外而言,夏云杰发现还是差了不少。露台上坐的女人,夏云杰几乎看不到一个穿得很严实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穿着低领的背心或者t恤。在国内比较难看到的乳沟,在这里一眼望去几乎都是,而且外国女人普遍偏大的乳房把那条沟挤得特别的深,甚至有些都露出小半个乳房,白花花的晃人眼球。
不过夏云杰发现很大一部分外国女人的皮肤都比较粗糙,以至于让那本是比较诱人的沟堑,落在东方人的眼里少了一分美感。
夏云杰找了个角落坐下,有位穿着套裙,屁股包裹得紧紧的女服务员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
夏云杰点了一瓶当地最有名的莫纳迪啤酒,然后翘着二郎腿一边欣赏着罗马的夜景,一边悠闲地喝着冰啤酒。
“亲爱的杨小姐,您真漂亮姓感,如果我还没结婚,我肯定要将你娶到手。”正喝之际,夏云杰听到了让他感到非常不自然的讨好夸奖的话语,因为那声音透着轻浮和苍老。
“谢谢您的夸奖斯科拉先生。”轻浮而苍老的声音刚刚落下,夏云杰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下意识中夏云杰顺着声音的方向扭头望去,只见露台栏杆边上的一张桌子正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女的都是中国人,其中一位赫然便是跟夏云杰在春城富豪会所里共舞的世界小姐季军杨肖玫,男的则是一位年纪至少应该六十来岁的意大利老头。布满褶皱的双下巴和大大的眼袋,让夏云杰想起就是这个老头跟杨肖玫说如果他还没结婚,一定要把杨肖玫娶到手,就忍不住感到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这是我的心里话,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机会跟杨小姐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在那个时候跟杨小姐谈我们合作的事情。”意大利老头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杨肖玫,尤其是她那高耸白嫩的酥胸,手轻轻地转动着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