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宋芳意总算是知道了这些世家大族们的想法。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其实说来说去不过都是因为两个方面,一是钱二是面子。
“我明白了!”宋芳意立刻就点头,“我让人在那里布置一下,我敢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楼义亲自出马,还需要你布置吗?”楼公子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了过去,“你要的就是现在伺候好我,你这个贱人!”
宋芳意贱兮兮地说:“是,楼公子!”
送信是金哥亲自去办的,当他敲开了刘海的大门的时候,刘海那杀人似的眼光就看着他。
“我见过你……原来只是一个小混混,我倒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你这个小混混监视了。”刘海看着金哥,面无表情地说。
金哥冷笑一声说:“刘海,别在那里装逼了。这是宋总给你下的帖子,就是一家人的事情而已,约你在东方会所解决。”
“没问题!”刘海在大闹那些地方的时候便已经想到是这个结果了。
金哥说完看了里面一眼,只见白阳正在那里对着他挤眉弄眼的,还很乐呢。
金哥心中冷笑,这个家伙多半是一个白痴吧,都不知道得罪了谁还敢在这里犯傻,看吧,有你哭的时候。
“鸿门宴啊!”看着金哥离开,刘海走了进来,白阳说了一句。
“鸿门宴也得闯一闯!”刘海心中愤怒无比,“她宋芳意竟然如此对我,我刘海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她知道代价。”
“拼命倒不用!”白阳呵呵一笑,“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背后那个人让宋芳意这么做的。不过无所谓了,是谁都一样。”
夜幕很快就已经降临了,东方休闲会所正式到了他们最旺的时候。
白阳和刘海两人慢悠悠地来到了这外面,不过他们并没有一下子进去。
“你背着这么多刀不累啊?”看着刘海鼓鼓囊囊的身体,白阳不由笑了出来,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刘海挺了挺胸说:“还好!”
白阳噗嗤一声乐说:“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有我在这里,这些东西都用不上。”
刘海摇了摇头说:“那不行,多一把刀总多一份保障吧。”
白阳直乐。
眨眼间便已经到了九点,白阳大手一挥说:“走吧!”
刘海恨恨地说:“那个贱人,这次我就要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里面去,直奔着说好的地方而去。
会所的后面有一个很高档的地方,他们约好的地址就在这里。
“宋总,他们已经来了!”金哥早已经上前对着宋芳意禀报。
宋芳意立马就看着那个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让他们进来吧!”楼义笑了笑,他伸舌头舔了一下,“我想尝尝血的味道了。”
很快白阳跟刘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贱人!”刘海是个暴脾气,特别是他现在被宋芳意如此设计,早已经是气得不能自已了,一看到他便开口大骂。
“你骂得没错,她就是个贱人!”楼义立马就接过话去,很自然地就接管了这里的局面。
“你没看到她在床上是多么贱,我想什么姿势她就给我摆什么姿势。但是这个贱人只能我来骂,却不能由你来骂。”
楼义看着刘海的脑袋,突然间笑了起来说,“我觉得一只乌龟没有这么说的权利。”
“我艹你妈!”刘海是真的怒了,“妈的,是不是就是你这个只敢背后使坏的人害的我?妈的,老子砍死你!”
楼义看着暴怒的刘海微笑了起来,“现在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你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将你自己成功地放到了酷刑的位置上去。等一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
“你真以为自己是谁?”刘海冷笑一声,他可也是摸爬滚打上去的,谁怕谁啊。
不过楼义好像对刘海失去了兴趣,一个莽夫而已,有什么可说的。
他将视线投到了白阳的身上,只见这个家伙竟然在那里傻乐。
楼义心中呵呵一笑,这多半也是个二傻子吧。
不过这个二傻子竟然能让自己的失神术失去了效果,看得是有些手段的了。
“我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把我的失神术给破解了,却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个傻子。”楼义高高在上地看着白阳说。
白阳乐得嘴都歪了,“我也有些好奇,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白痴用失神术把人给弄成那样,重点是那个傻逼还以为别人解不开。真是笑死我了!”
楼义一直都表现得很淡定,那是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白阳这句话一出来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处于下风。
他的脸色隐现了怒气,森然说:“小子,你认为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啊!”白阳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觉得把白痴的面目露出来让他明白自己是一个白痴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
“找死!”楼义怒吼一声,白阳竟然敢这样无视于他。
“小子,现在我告诉你,你……命已经由我来决定了!”他对着白也不是握紧了拳头,就像要暴走一样。
“就凭你?”白阳放声大笑了起来,“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告诉你,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没有任何一个人!”
“那么我便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楼义狂暴地叫了起来。
“楼公子,犯不着跟这样的人生气!”宋芳意没想到一向深沉似海的楼义竟然让白阳三言两语便气成了这样,立马就在旁边给他宽心。
楼义这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看着白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再次冷笑,小子,你会死得很惨的。
“贱人,你叫我来到底想要干什么?”见白阳和楼义并没有继续争吵了,刘海铁青着脸看着宋芳意。
宋芳意呵呵一笑,“刘海,犯不着这么铁青着脸看着我,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现在也还是啊!我其实也就是想要你的那些财产而已,现在看来你却想要我的命啊!”
“你果然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概念啊!”白阳看着这个妇人,他都想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