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显露了这么一手,谁还敢反悔?都庆幸自己没有触怒秦堪这魔头,否则,世界上又要多几个残疾人。
这几个人静静一想,告诉了自己几个要好的同行朋友,说:“你们不要去捉拿秦堪了,他就是送到你手里边,也捉不到他,因为,我们亲眼见到了秦堪,他可以凭空消失,凭空又出现,他根本就不是现实生活中的间谍。说他是神,可能更加确切一些。”
这种规劝迅速在猎狩者这个行业里传送,很快,警员中也流传了这种说法。
自那天起,秦堪和苏丽义就发现,来皇后大道的猎狩者越来越少,最后,销声匿迹了,就连警员,也只是来应个卯,根本没准备真的捉拿秦堪和苏丽义。
这一天,苏丽义帮秦堪其了一壶茶,说:“现在,我们该回去了吧?你是不是去陪几天谢丽斯和儿子呢?”
秦堪稍稍沉思了一下,说:“我担心连累了他们。”
“你带着海螺宫殿去,比较安全一点。”苏丽义说。
秦堪又想了一会,说:“我觉得还是算了,让他们平静地生活,也许会更好一些。”
苏丽义认真地说:“这是什么话嘛,这不是理由。你说,担心连累他们,那到是要好好考虑,但是,说什么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这话就不对了。”
秦堪点头,笑了笑,说:“你说得对。”
“就是嘛,你应该知道,谢丽斯对你,肯定是朝思暮想的,你见她一次,她就得到多一份的关爱。”苏丽义说。
“是。不过,见了之后,不是又要走吗?”
“所以,你就要早日来接她回去嘛。”
正聊着,这时,七日宾馆附近又出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很像是来联络的。
苏丽义说,“我去看看吧。”
秦堪说,“还是我去。”
说完,秦堪出了海螺,和来人接上了头。
原来,这个人是海力士派来的。帝国医院的院长来找海力士,他有个很特别的病人,需要秦堪去治疗。
院长并不知道秦堪的身份,更不知道秦堪的住址,他就找到了海力士,要他帮忙请秦堪治疗。
秦堪问什么病人,来人说不知道,他只是海力士手下的一名工作人员,这人,其实也不知道秦堪的身份。
秦堪答应了他。
等天黑之后,秦堪和苏丽义坐着自己的新车,来到海力士的家附近,放出海螺,隐身查看了一会,没发现可疑的地方,才去敲海力士的门。
“有个病人,想请你治一治。”海力士说。
“什么病人?”秦堪问。
“不知道。”海力士说,“我欠了院长不少的人情,我不能拒绝他,所以,我只好把你请来。”
“没事,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再说,我也正想找你了,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准备回国了。”秦堪说。
“你就准备走?好吧,我安排好了就通知你。”海力士说,“我们走吧,坐我的车,没人查的。”
三人上了车,直奔帝国医院而去。
来到院长家,秦堪临时用了一个假名,秦响。
“秦响先生,有劳您,我这儿有一个病人,很重,我们所掌握的技术是没有办法了,就看看您,又没有好的办法。”院长说,“如果把这个病人治好了,他们家属会有重谢的。”
秦堪笑了笑,说:“重谢就免了。我也不是冲着重谢而来的。我纯粹是看在海力士的面子,才来治病的。这个病人是什么病?”
“帕金森氏病。晚期。”院长说。
“帕金森对吧?没问题,不过,我只能帮他恢复到二十年前的水平。他发病多久了?”秦堪说。
“能有这个样子那就够好了。二十年前,这个病人身体还很好,十年前,他才发病的。”院长说。
秦堪一笑,说:“这就好办了。”
院长又说:“不过,由于是晚期,现在病人情况很差,心肺都衰竭了。”
秦堪回头看了一眼院长,心想,你讲话怎么避重就轻啊,先说心肺衰竭了不行吗?
不过,只要病人没死,心肺衰竭了也没关系。
“好吧,我们去看看病人。”秦堪说,“可是,我看病的时候,尽量不要有太多的人,会影响我的思维的。”
“放心,不会有很多人的,都已经戒严了。”院长说。
什么!
秦堪似乎听到了一个严肃的词语,什么病人需要戒严?即便是首脑的父母,也不至于戒严啊。
难道是首脑自己?
不过,不会是他,秦堪在电视里见过新任首脑,才六十岁,还健康得很。
那么是谁呢?
秦堪也没多问。他跟着进了病房。
果然,医院走廊上,有士兵把守。
秦堪进到病房,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头子躺在床上,身上插了不少的管子,带着氧气罩。
秦堪摸了摸脉,确定这人还活着之后,才点点头,说:“还有救。”
院长一听还有救,喜笑颜开地对身边的助手说,“告诉他们,他说有救。”
那人很快就出去了。
秦堪小心翼翼帮他脱衣库,脱着脱着就不耐烦了,对院长说:“来,你帮他脱了。”
这院长还蛮听话,果然帮病人脱了衣裤。
秦堪拿出一把银针,扎下一百零八根,接着,演奏了一曲《我心永恒》。
等他演奏完毕之后,病人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口又浓又稠的黄痰咳了出来,病人的呼吸很快就顺多了。
不仅呼吸好了很多,脉搏也平稳了,接着,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手脚和脑袋也没有刚才那样摇晃了。
“再做一次。”秦堪说。
接着又演奏了同一个曲子。
接下来,秦堪又帮他做云拍灸。
等这些都做完之后,秦堪还没有收拾银针,病人就要坐起来。
“别急,我拔了针之后,你再坐起来不迟。”秦堪说。
谁知道,这个病人哪里听?他已经自己爬起来了。害得秦堪手忙脚乱,才把银针全部收拢。
“你也蛮犟啊,医生的话都不听了。”
“我好了?咦,真的好了吗?”病人开始拔身上的管子了。
就在这时,走廊上有人说话,说:“来了,来了。”
接着,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摒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