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他们这些优秀的仙门子弟才能够配得上的。
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跟眼前这样的女人结为道侣。
想到这里,首先拉着小胖子过来的吴师兄就冷笑一声,指着面前的江白说道:“你就是招惹我翟师弟的凡人?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呜呜呜呜。。”
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旁边最先跟江白说话的那位刘师兄赶忙冲了过来,猛然捂住了对方的嘴巴,让后面的话变成了,呜呜啦啦的声音。
然后点头哈腰的强拉着对方,对着江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说道:“江先生,我这师弟喝醉了,不是有意冒犯,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改日他醒了,我一定让他师傅携带重礼,登门道歉,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如此情景让周围的人都有些发懵,这态度,就差没有跪下了,弯腰鞠躬都是九十度的,屁股朝天,满脸堆笑。
要知道,这位刘师兄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出自蜀山剑宗,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以前蜀山剑宗就是十大仙门之一,现如今也是不弱,因为蜀山剑宗传承已经逐步回归,一位老剑圣已经走了出来,其余诸多宗门底蕴正在显露。
偌大的蜀山,即便是先秦年间都不是弱小宗门,虽然不是帝统却也不差,曾有天尊巅峰的准地,只差一步就能够跨入登天阶,成为大帝。
也算是半个帝统,更重要的是,蜀山兴旺发达,后起经营的极好,说是跟脚肯定不如他们这些帝统。
可要说现如今的实力。。却胜过他们一筹,这也是他们现如今愿意跟这刘师兄厮混在一起的原因。
这人平时也是极为高傲的,不说目空一切,可态度倨傲,自视甚高,即便是面对前辈高人也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人这样的态度。
点头哈腰卑躬屈膝?这不应该是翟才良的专长吗?
如此情景让人发懵。
更何况还说什么让吴师兄的师傅亲自登门道歉?那可是一尊圣者中的翘楚,从封印中走出,现如今是最顶级的入圣中期强者,还是那种压制了修为,未免突破,不能走出,实则早已应该晋升的入圣中期。
也是一尊了不得的大人物,更重要的不是这个。
如果单纯如此的话,小胖子的地位也就不逊色于这位刘师兄,犯不着如此巴结讨好了。
毕竟他们师傅实力相当,可根本原因在于,小胖子的师傅没有跟脚,只是普通货色。
可眼前这位刘师兄的师傅,背后可有一座大山,疑似生父乃是列王境的高手。
诸天之王的这样的很辣角色撑腰,跟脚硬的一塌糊涂,跟他们这些人的跟脚相当,因此才能凑到一起来。
现在刘师兄竟然说让吴师兄的师傅亲自登门道歉?在场的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中有些忐忑,就连刚才还在挣扎的吴师兄本人也是一愣。
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这位出身蜀山的刘师兄,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事,他也敢随便代表自己?甚至帮自己师傅做主?
“你认识我?”江白眉毛一挑,知道对方肯定认识自己,否则的话,不会有这样的表现,这些仙门弟子,眼高于顶,肯定是认识自己,才会有此表现,否则的话,断然不会这样。
这话让刘师兄额头上出现了汗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点头哈腰,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曾机缘巧合提前出世,跟随我蜀山诸多高手,在天都见过江先生一面。”
“至今牢记心中,不敢忘怀。”
听了这话江白明了,感情是蜀山剑宗的。
还以为是哪的高手呢,原来是蜀山剑宗的老朋友,想想这蜀山剑宗也是倒霉,好像每次他们门人弟子出来做事,都会机缘巧合的撞在自己手上,也不知道是他们倒霉呢。。还是倒霉呢。。
不过眼前这个总算不至于太倒霉,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认出了自己,总算没有好像他的那些师兄弟一样,撞在自己的手中。
“呵呵,你还算识趣,他呢?他好像不是很服气啊。”江白呵呵一笑,指了指刚才还想要叫嚣却被这位刘师兄捂住了嘴巴的吴师兄,不置可否的说道。
一句话让这为出自帝统的吴师兄差点跪下。
刘师兄见过,还这么尊敬,这么惧怕,又号称江先生?又是在天都见过?
这他娘,天下能有几个人?
他们又不是蠢货,怎么会猜测不出来江白的身份?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杀人魔王,怎么会从汉都蹦到了帝都来,可不管什么原因,这位大爷,他们真招惹不起。
原因为他,这位大爷,是个滚刀肉啊。。
什么帝统仙门,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屁。
根本就不管不顾,偏偏实力又强大到了骇人的地步,脾气又暴躁好杀,古怪的可怕,得罪了他,他根本就不管你是什么人,分分钟让你去见阎王爷。
是所有仙门弟子。。不对。。是所有宗门弟子,甚至宗门高手的噩梦,甭管你是仙门弟子,是万古大教,还是妖魔鬼怪,佛陀罗汉,眼前这位。。专治各种不服。
尤其针对仙门弟子,更是如此。
堪称仙门克星。
想想自己刚才差点指着鼻子对这位大爷开骂,刘师兄的腿都软了,要知道,这说出去的话,可就是泼出去的水了,怎么都收不回来。
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都不用眼前这位动手,自己师傅都要亲自清理门户,否则的话,眼前这位大爷,弄不好连自己师傅都给盯上了。
要知道,这位可有击杀数位入圣中期高手的前科,前几天在汉都那边,击杀的高手不计其数,其中可不乏一些荒古大教的高手。
自己师傅,也怕啊。
“没。。没有,那个意思。。我。。我怎么敢对江先生无礼。。我实在是。。实在是…”刘师兄表示自己都快哭了,声音颤抖的想要解释什么,可发现自己说什么都难以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