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贝尔与阿尔丽心只一阵抓狂,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变成魔鬼了?
方天明抚额叹息:“哦,这郡人果然都是疯子,无论是普通人、修练者、还是天使,只要和他们信仰不一样,就统统被视作魔鬼,这种偏执狂,绝对是疯子!”
在他看来,这种否定一切异己者,并恨不得将一切异己者斩尽杀绝的人,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拉贝尔一边躲闪、格挡着下方源源不断射来的子弹、火箭弹,甚至还有微型导弹,一边无奈的对阿尔丽说道:“实在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将他们抹杀了。”
阿尔丽乖巧的点了点头:“嗯,我一切都听哥哥的。”同时,她又一道神力斩,劈下了六七十米开外的一枚火箭弹。
拉贝尔开始反击了,反果很严重。改走修仙道路的双翼天使,现在有着天仙竟修为,虽然金光圣母没传他什么厉害的玄妙术法,但是他的战斗力仍然不是一群低端修士所能对抗的。
在改走修仙道路之前,拉贝尔就掌握着许多圣光术法,改走修仙道路后,金光圣母只教了他一种照明用的金光术,但拉贝尔却通过研习这种法术,发现了用真元激发以前掌握的圣光法术的办法。
面对一大群蝼蚁,拉贝尔不打算近战,而是张开双翅运转真元,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微笑:“觉悟吧,圣光剑雨!”
在海滩上空,浮现出半个足球场大小的金光。
一支支金光凝成的剑尖,像出土的竹笋一样,从金光中钻出。转眼间,一把把金光长剑,飞速钻了出来,向着下方的人群射下。
一大群骑士、神甫疯狂的逃蹿,在慌乱之中,武者骑士的情况好得多,可法系的神甫、主教就倒霉了,有人被撞倒,也有人在逃跑时在人群中摔倒。
拉贝尔嘴上扬,轻声叹息:“或许现在给这招改个名字,叫它‘圣光剑雨’已经不合宜适,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修练东方仙术的天使了,叫它‘金光剑雨’或许更加合适吧!”
“哇,哥哥好厉害。可惜我不擅长这些术法,不然我也能和哥哥一样威风啦。”阿尔丽噘着小嘴抱怨着。
拉贝尔呵呵一笑:“可是你的近战能力很强啊!挥着长剑发起冲锋,法系的天使根本就没有时间准备法术呀。你就别郁闷啦!”
被哥哥这么一称赞,阿尔丽立刻换上了笑脸。
两兄妹谈笑间,剑雨已经落到了海滩上,站在外围的骑士全都成功的逃离了金光剑雨的覆盖范围,半数原本站在剑雨中心的骑士,还是幸运的逃了出去。
可是神甫、主教们,就悲剧了,站在剑雨中心的法系职业者没有一人逃出去,边缘的神甫也只有小半逃了出去。
一下子三百多人被金光剑刺中,灼热的金光剑如同激光,穿破了许多人临时调运起来的斗气、神力,直接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有的人运气比较好,仅仅被刺穿了大腿或手臂,并没有伤到要害。
阿尔丽这时挥舞着大剑冲向了剑雨之外的敌人,一边飞一边大喊着:“呀!让你们看看战士天使的厉害,哈哈哈哈!”
如果她不发出那萌萌的笑声,看上去她还是很有威势、很有范儿的。
小萝莉巨剑横扫,宽剑激发神力横斩向人群,没有一人能抵挡得住。神力斩扫过,就有大片教庭成员被斩为两段。
她的战斗场面,看上去很像某些动作游戏中,战士职业者挥动巨剑疯狂旋转。没有一名骑士、一名神甫能伤到阿尔丽,也没人能抵挡住她的巨剑。
“这丫头的这种战术,在群战的时候很厉害啊!整个人就像一个移动的螺旋浆似的。”方天明捏着下巴,笑吟吟的评价着。
自家妹妹与敌人搅到了一起,拉贝尔自然就不可能再使用大范围群攻术法了,毕竟这里可不是游戏,技能是会伤到自家队友的。
拉贝尔是法系天使,但也不是不能近战,他也挥着宽剑,向教庭成员杀去。虽然他的近战能力比不上妹妹阿尔丽,但是也不是三阶、二阶骑士能抵挡的。
他没像妹妹那样,使用螺旋浆战术,而是直线突击。所过之处,阻挡者尽被砸飞。
教庭成员在短短的数分钟,又有百余人倒在了血泊中,这些人基本上都中不擅近战的神甫,余下的人,基本上都是修习斗气的骑士了。
“撤!”有人高声呼喊,余下的六百余人向着密林逃去。
方天明笑道:“他们还能怎么逃啊?呵呵,这里是岛屿,接送他们的客轮已经离开,骑士与神甫又不会水遁,他们怎么可能逃得了?”
尚青云摇头道:“那些人如果集结在一处,很快就会被阿尔丽、拉贝尔斩杀,但如果他们分散躲藏在密林中,虽然不可能对拉贝尔、阿尔丽造成威胁,但杀起来也很麻烦啊!”
是的,教庭成员不可能逃走,但六百多人躲在山林里打游击,也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灭干净的。
果然,一群教庭成员钻入树林中,拉贝尔的大范围群攻法术就不适合施展了,阿尔丽的螺旋式狂砍战术,效果也大大降低。
“可恶,居然像老鼠一样躲起来,真是太可恶啦!”阿尔丽气恼的叫嚷着,靠着自己的强大感知,在山林中一个个寻找着教庭成员,并将之斩杀。
这下子,战斗就麻烦了。寻找一群分散在草从中的蟑螂,总比拍死一大堆集中在一起的蟑螂,要麻烦得多吧。
方天明叹道:“在这种环境中战斗,他们两个会很费力的,我们也去帮忙吧。”
他与尚青云飞身钻入了密林,开始收割敌人的生命。
方天明与尚青云放出神识,探察到了周围的每一名教庭成员,然后再准确的加以斩杀。
在林中,方天明与尚青云使用五行遁术,速度比带着两只在翅膀的天使要快得多了,战斗的成果也胜过了拉贝尔与阿尔丽。
可一个个收割敌人性命,仍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