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卢鸿飞发现卢老一脸沉思的模样,似乎在想什么事,于是出声问道:“爷爷,你在想什么呢?我的腿已经治好了,你不用在担忧了。”
“不是,我倒不是在想你腿的事,而是在想刚才那个年轻人,我总感觉在那见过他!”卢老摸着胡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爷爷,难道你以前见过他?”卢鸿飞有些好奇的问道。
“见过应该没有,只是感觉他很眼熟,长得像一个人,但究竟那个人是谁,我也想不起来了!”卢老摇摇头,说道。
待卢老一行人走后,云川陵园这一块就安静了下来,张秋芳有些愣愣的看着林毅,方才林毅所展示的医术真的把她给震惊了,原本他还不相信林毅是靠医术挣的那几十万,不过现在看来林毅的医术确实能挣那么多。
林毅看着自己母亲在发神,不由微微一笑,喊道:“妈,你在想什么呢?快来祭拜外公了!”
“喔,好!”张秋芳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她和林毅就来到了墓前。
点上蜡烛,又点上纸钱,林毅默默的看着在墓碑中间外公的黑白照片,林毅还记得他小时候跟外公学医,那时外公就给他说医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颗仁心,医术那些都是其次,现在林毅确实也按照他外公说的做了。
“妈,等我们在青云安顿好了,就把外公也接过去吧,省的外公一个人在这里孤单!”林毅说道。
张秋芳闻言点点头,要是他们母子以后真的不再这个小镇上生活了,那她父亲留在这里一定会过的非常孤单,墓碑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毕竟不会有人来看他的。
随后,张秋芳和林毅进入了沉默,林毅将寿衣烧给了自己的外公,接着将所有的纸钱也烧了过去,就完成了这次祭拜。
祭拜完外公后,林毅在路上打了一个车,便和张秋芳坐车回到了白云镇。
林毅和张秋芳刚刚走进自家院子中,就发现一个满脸雀斑黄褐斑的妇女气势汹汹的走进了院子,神色不善的看着林毅母子。
林毅并不认识这个女的,于是向自己母亲小声的问道:“妈,她是谁啊?怎么感觉我们欠她钱一样。”
“这人是刘白昌的相好,刘白昌虽然打着光棍,可近些年在镇上认识了一个相好,就是我们面前这个,他们两个两年前才认识,而且已经很久没有传出消息,所以我以为刘白昌还是光棍身,结果没想到他和他相好还有联系,估计现在她就是为了刘白昌的事找上门来了!”
张秋芳小声的说道。
其实刘白昌的这个相好是镇上出了名的声音大,在一家说话另一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为人及其尖酸刻薄,十足的泼妇,镇上的人都不太待见她。
林毅不由重新打量了一番这神色不善的雀斑妇女,发现她身材臃肿,脸上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的钱,林毅不由在心中暗道这妇女和刘白昌简直就是绝配,因为他们两个看样子都是人中极品。
“王姐好啊。”张秋芳知道这么干瞪下去不行,于是打破了沉默,向她打了声招呼。
“好什么好?我现在好不起来,我老公都被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我怎么好?”那刘白昌的相好冷哼一声说道。
林毅和张兰芳闻言不由对视一眼,随即张兰芳出声问道:“王姐,什么时候刘白昌成了你的老公?你们不是一直是那种关系吗?”
“什么叫那种关系?”刘白昌的相好脸上横肉一紧,顿时更加不悦,她接着说道:“刘白昌是我老公,我说是就是!”
其实这相好内心最忌讳别人说他和刘白昌无名无份,是一个外人,她已经和刘白昌说了很多次了,叫刘白昌娶了她,可是刘白昌总是推推脱脱,不答应,现在张秋芳又提到这些事,无疑让她更加生气。
“那王姐你说是就是吧,怎么王姐今天大驾光临我家?是有什么事吗?”张秋芳沉声说道,她心里已经对这人无语到了极致。
“有事,当然有事,我不是给你说过我老公被人打了吗?现在我自然是来找那个打人的混蛋讨要一个说法!”那相好冷冷的扫了张秋芳和林毅一眼,眼神重点在林毅身上停留。
他刚说完,在她身后刘白昌畏畏缩缩的走进了林毅家的门,站到了这相好的背后,此时刘白昌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散,同时他手上还缠了一圈绷带,这样看起来就像是青面怪兽一般。
林毅和张秋芳瞬间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刘白昌的这相好虽然成天对刘白昌又打又骂,可却是十分有占有欲的,她能打刘白昌,怎么打都行,可若是别人敢碰刘白昌一下,她就要和别人急。
林毅看着刘白昌的相好一脸不依不饶的神色,上前冷声说道:“王婶,你应该是搞错了吧?这刘叔身上的伤怎么是被打的,明明就是自己喝醉了摔的,我看刘叔这样,应该是摔的不轻吧,去医院看了看医生怎么说?”
“小兔崽子,你还给我在这装呢?没事,你小子就装,使劲装,不管你装到什么程度我都不会信你,医生说他手被摔断了,其它还有不少地方是软组织挫伤,要是你能给我看看要怎么摔能摔成这个样子,我还可以信你一次!”那相好双手叉腰向林毅喝道。
“王婶,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我怎么能和我们刘叔比呢?我就是一普通人,肯定摔不到他这种程度,可刘叔又不是一般人,别人办不到的事,他肯定能办到,这绝对是他自己摔的!”林毅笑道。
“小杂种,你还真的给我装起来了?方才想你们点面子,所以才好言相说,结果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我告诉你,我老公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了,就算你说的再好,我也只信我老公说的!”那相好冷声说道。
她身后的刘白昌看到情况不对,连忙伸手拉了拉他的相好,说道:“算了,我们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丢人现眼?刘白昌,你还是个人吗?这小兔崽子都打了你一顿了,你居然什么话都不敢说,而且还叫我走,你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那相好冷声说道,同时直接用力将刘白昌的手甩开。
“你方才说谁是小兔崽子?说谁是小杂种?”张秋芳冷冷的问道,林毅是她心中的一块禁区,容不得别人侮辱。
“啧啧,还生气了,我告诉你了,小兔崽子,小杂种说的是谁你还不知道吗?我看这件事就你最清楚!”那相好翘着腿,若有所指的冷笑道。
“你……你”张秋芳像一个护犊的母牛一般生气的冲上前去和刘白昌的那相好理论。
林毅看到自己母亲如此护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暖,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林毅了,他现在已经有保护母亲的能力了,于是他伸手将张秋芳给拦了下来,对着张秋芳做了一个放心的表情,说道:“妈,你不要生气,这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随即他转身对刘白昌的相好冷声说道:“王婶,我不知道你说的小兔崽子和小杂种是谁,但我晓得镇子上的郎才女貌,绝配组合,男的打了十多年光棍,找了一个相好还不敢结婚,目的就是想去偷看别家的女人洗澡。”
“而那女的,长得像一条恐龙,说话就像狼在吼叫,每天都是一副别人欠她钱的样子,你看我说的这两人是谁?”
那相好听了林毅的话,直接气炸了,她没想到林毅不仅打了她老公,还敢如此口出狂言,于是她对林毅说道:“小兔崽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让你认为我可以被你随意说道,我告诉你,你在说别人之前,还是先看看自己吧,要不然你还认为自己多厉害!”
“王婶,我倒是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清楚的很,倒是某些人,心里对自己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长的像恐龙还想别人娶她,我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自信,要是我,我肯定也不敢娶,毕竟每天早上就看到一条恐龙在床上,那还不被吓死!”林毅冷冷的扫了刘白昌的相好一眼。
“小兔崽子,小杂种,没想到你的嘴还挺厉害,我真是小看你了,不愧是野种,说话这么刺耳!”那相好掏了掏耳朵,冷冷的说道。
“野种,小杂种骂谁?”林毅突然向刘白昌的相好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野种,小杂种骂你!”那相好微微一愣,不明白林毅为什么突然问这种讨骂的话,不过她还是快速的回答了,毕竟别人要找骂,她还是会好心成全的。
“没错,正是野种,小杂种骂我!”林毅突然咧嘴一笑,像看煞笔一样看着刘白昌的相好。
“你……你。”在林毅笑的时候那相好才反应过来,林毅问这句话,就是坑她说自己是野种和小杂种,当即她双手叉腰,有些暴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