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命根子和它的附属部件是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女人最好的攻击点,他相信,这一点加西亚肯定心知肚明,所以他不得不时刻警惕着,最终还是安全占了上风,他伸手修正了脚的位置。
同时他也开始****为守,手指沿着脚的外缘轻轻的划过,然后从内侧缓缓上行,这种轻柔的摩擦,立刻起了作用,他感觉到加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加西亚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试图把脚收回去,脸上还是挂着迷人的微笑,看着庭栋说:“周,你这手法可变得不专业了,这分明是在调戏加西亚么!”
庭栋的双眼盯着她的眼睛说:“加西亚小姐不是喜欢这样么,我为其他女人做这种按摩的时候,她们都很喜欢的。”
“是么?这么说周先生的女人不少了?我还以为你只宠爱索菲亚一个女人呢,这可不好啊,索菲亚会伤心的。”
“不见得吧?我在这里和加西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索菲亚可是一清二楚的,我觉得她没有伤心啊,似乎还在有意怂恿我这样做。”
两个人继续言来语去的交锋着。
庭栋已经恢复了自信,在防备加西亚进攻的同时,那只大手不断的沿着她小腿的内侧向上摸索着,逐渐接近了膝盖。
加西亚似乎在强忍着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难过的感觉,牙齿已经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当庭动的手指终于轻柔的拂过她的膝盖的时候,她的忍耐到了极限,迅速的往回一抽,小腿收了回去。
庭栋没有故意为难她,他仍然奉行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加西亚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笑脸,娇声说:“这样吧,周,我也有些热了,我们到卧室里面去按如何?我先去洗洗脸,卸了妆,让你看的更真实一些。”
庭栋微笑着点点头:“好,悉听尊便。”
加西亚向他抛了个媚眼,袅袅婷婷的进了卧室,然后走进了洗浴间。
庭栋也随后跟进了卧室。
过了大约两分钟,加西亚举着一只香水瓶走了出来,脸上仍然含着微笑,不过,庭栋忽然感到了不对,因为他从加西亚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寒意。
他的坐在卧床一侧沙发上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是那瓶香水,这个时候带香水进卧室虽然算不得特别的反常,但是,一个精致的女人是不会当着男人的面化妆的,甚至包括喷香水。
她们会把自己打扮到最佳状态,然后再展示给其他人。
香水瓶没什么特别,庭栋在进浴室的时候,有意又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他看见过这瓶香水,和自己房间的没什么两样,所以,当乔治和索菲娅对房间进行检查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留意它。
答案很快就见分晓了,索菲亚像是和随意的把香水瓶的开口对准了庭栋目光所及的,卧室门侧的一处地毯,轻轻一按,一缕雾状的液体洒落在地毯上。
庭栋的脸色变的严峻了。
那洒在地毯上的“香水”立刻把绵密的地毯腐蚀出了一些细微的孔洞,而且这些孔洞还在不断的扩大着。
那绝不是香水,香水如果有这么大的腐蚀性,哪个女人敢用?
庭栋没有惊慌,他知道那个“香水”瓶是一把小型喷壶,喷出的液体呈放射状,很难躲避。
浴室的门紧挨着卧室通往客厅的门,这间卧室又只有那一个出口,可以说,加西亚已经把庭栋关进了笼子。
庭栋虽然有些紧张,不过他立刻就镇定了下来,瓶子里面的“香水”虽然具有腐蚀性,但是不会立刻致命,如果加西亚用它对付自己,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她同归于尽。
也就是庭栋如果不顾自身安危,强行扑向加西亚,在他沾上腐蚀物的同时,他有足够的能力将加西亚置于死地。
这一点,他相信加西亚心里应该有数,他们已经交过手了。
加西亚的脸上虽然还挂着微笑,声音却变的冷峭了:“周先生,我想你已经看明白我手中这瓶香水是特制的了。
“说起来,这是我的老习惯了,虽然带着一瓶特制的香水,然后选择合适的容器偷梁换柱。
“不过,它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因为你是我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所以即使我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周先生,你很荣幸!”
庭栋微笑着点了点头,还轻轻的鼓了鼓掌说:“加西亚小姐真的很聪明,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不过,我表示怀疑,一个普通的香水瓶,它的按压开关的灵敏度能和制式手枪扳机相比,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加西亚小姐手中持有的可是名副其实的真家伙吧?”
加西亚目光中的寒意更浓:“周先生,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是在提醒我已经有过一次被你夺枪的经历了吗?
“可以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对你还没有多少敌意,警惕性也不是很高,如果周先生有兴趣,这次,你可以再试试。”
庭栋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试了吧,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的敌意,你已经不加掩饰了,只是我不知道,加西亚小姐为什么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就是因为立场不同么?”
加西亚冷冷一笑:“敌对的立场只是一个方面,周先生不觉得今晚对加西亚的戏弄有些过头么?”
庭栋故作不解的看着加西亚:“我有对小姐不敬么?我一直都是按照加西亚小姐的吩咐在做啊,怎么可能冒犯你呢?
“是刚才的按摩让你感觉不舒服么?我可以重来,您还一要按哪里?胸部还是臀部?那里的手感一定很好,我很向往。”
加西亚亮出了杀手锏,反而让庭栋更放心了。
虽然卧室的空间不是很大,可是,香水瓶喷射香水的力度和速度根本没法和手枪击发时火药爆炸所形成的力度和速度相提并论。
现在,庭栋和加西亚的距离有三米以外,所以,如果此时加西亚按下按钮,庭栋有充足的时间避开她的第一轮喷射。
床上有为客人准备的毛毯,庭栋所处的位置触手可及,只要躲过第一轮喷射,庭栋可以立刻掀起毛毯自卫,甚至可以发动进攻,所以他很淡定。
想到了毛毯,庭栋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一个大胆的计划完成了构思。
在加西亚眼里,此刻周庭栋脸上的微笑是邪恶的,联想到这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腿上作恶,让自己身体所起的反应,她感到羞耻。
她不能容许一个敌对的男人唤起她内心深处的欲念,这是对她的侮辱。
她脸上的恨意更浓,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着对手,她也意识到了距离是个问题,香水瓶的装置靠的仅仅是空气的压力,不能及远。
这是一个弊端,她原来似乎忽视了这个问题,对面这个狡诈的男人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他才有事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