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家子的凌若惜就算带病在身也不是叶俗这三脚猫功夫能够抵抗的,不过一会儿,叶俗败阵下来,在凌若惜的强暴之下,叶俗只好接受她的这次特殊邀请,很快的融进战斗,与她进行着有史以来的初次云雨。
次日一早起床,叶俗一阵鄂然,看着床上绽放的梅花,忍不住的往凌若惜瞧去,这怎么可能,难道这短命老鬼阳萎不举,还是另有隐情?
一石激起千层浪,叶俗顿时陷进了沉思,回想一下郎中所说的“失心魂”的来由更是把叶俗搞的晕头转向,百思不得其解的叶俗最终放弃胡思乱想,自语道,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她能平安幸福这就足矣,其它的抛诸脑后。
蹑手蹑脚的起床,在她的额前亲吻问安,看着熟睡且姿态万千的凌若惜,叶俗幸福的就想大叫,心情特爽的叶俗拿起木炭削成铅芯凝神的画起了素描,不多时,玉体横陈的凌若惜立马被印在有点粗糙的宣纸上,惟妙惟肖,就算是叶俗亲手画的都为之心动。
叶俗在纸上留言交待并且还附上了诗经里的一句诗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火速的拿出大夫给的草药,并且煎熬成汤,还做好了早饭,叶俗还是不放心亲口尝试了一下汤药的可靠性,等了半天发现汤药除了苦味并无大碍后才带上房门步出村子。
叶俗打听到离村子最近的山崖就是庐山上的龙首崖了,没有想到这异世竟然也有庐山,只是不知道此庐山是不是历史上所知的庐山而已。
历史上的庐山还是一处宗教圣地,从慧远始建东林寺开创“净土法门”起,庐山集佛、道、基督、伊斯兰教于一身。二十世纪中,庐山成为国民政府的“夏都”,从此庐山就成为政治风云人物的度假之地。
从村子里出发到庐山有一定的距离,叶俗租了一辆马车,足足赶了好几个小时才赶到庐山脚下,道路颠簸之极,要不是叶俗一直和车夫打屁估计连隔夜饭都得吐了出来。
车夫是附近的本地人,对庐山了如指掌,说了好多的注意事项,还教了游庐山几条路线。叶俗可不是来此游玩的,那有心情和他说这些方面,只要知道如何能走到龙首崖就行了。
一路走来叶俗终于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态。只见谷中千岩竞秀,万壑回萦;断崖天成,石林挺秀,峭壁峰壑如雄狮长啸,如猛虎跃涧,似捷猿攀登,似仙翁盘坐,栩栩如生。一路的景色如锦绣画卷,令人陶醉。
叶俗无心欣赏只是匆匆的看了几眼,就依照车夫指引的路线继续赶往龙首崖。
龙首崖是一座陡峭的悬崖,崖顶有一棵苍松,苍树的树叶向两边,就像是巨龙的两只眼睛。
龙首崖悬壁峭立,一石横亘其上,恰似苍龙昂首。崖下扎根石隙的几棵虬松,宛如龙须,微风吹佛,恰似龙须飘飞。
站在龙首崖上俯瞰石涧峡谷等诸多景致,奇石累累,姿态万千,尤其是崖下的涛天巨浪层层的拍打着大石,隆隆的巨响仿佛要敲
碎心脏般让人一阵的心悸。
再无心欣赏都被这大自然的美态给深深的折服其中。
果不其然,这醉心花还真不好找,如果是长在山坡处的倒还有可能,这个长在崖壁边的就极其困难了,苦心人天不负叶俗坚信道。
找了有一会儿了,依旧没见花影,叶俗心直往下沉,忽然他感觉这里太静寂了,就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压抑吓人。
萧萧!一阵狂风吹来,风势猛烈,吹的叶俗的衣襟猎猎作响,连睁开双眼都有点困难。
嗖!嗖!嗖!几只冷箭从下边的树林中射来,取的时间巧妙,射的角度精准。要不是这段时间叶俗反应灵敏,动作也比以前轻盈,估计这一轮下来,他就要被射成刺猬。
叶俗左躲右闪,虽然狼狈但总算安然无事。
射手偷袭失败后,“锵!”干净利落的弃弓抽剑,三个黑衣人动作一致。闪闪的剑光让胆小之人绝对会跪地求饶。
啪!啪!啪!掌声连响三下,叶俗熟之又熟的肥猪村霸,不!现在应该说是肥猪县令了,他吐了一口痰,不乐意道:“这个天杀的,哪里不好引偏偏引到这么远的山崖上,害的本官走的两条腿都快断了,还好,这事总算给我办成了。”
叶俗看到肥猪县令一出现就知道自己中计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防不胜防,那么多的金子竟然还不能堵住这郎中的嘴。
一石激起千层浪,叶俗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有很不祥的预感。
“本官以为你几个月前就开窍了,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愚蠢木呐,这游戏太无挑战性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亲自前来吗?”肥猪县令啧啧道。
叶俗一脸的平静,只是内心深处响起了凌若惜的名字,听到肥猪县令的讽刺也不以为意,不耐烦道:“要杀便杀,何来废话!”
肥猪县令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骨气,怔了一下,接下来大笑道:“从你第一次打掉我牙开始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今天终于能亲眼看见你痛苦的表情了。”
“你觉得我现在痛苦?不见得吧!”叶俗回道。
“你现在的确还算镇定,那是因为我还没有说完,告诉你吧,第二包药里我让莫心下了江湖人人谈虎色变的‘十香软筋散’,估计到了晚上,你家娘子已经全身疲软乏力,就等我回去好好的侍候她了。”县太爷边说边流着口水,没有去补四颗大牙的肥猪县令流起口水更是通畅,就连他身旁候命的三名黑衣人都想呕吐。
难怪早上尝试汤药时没发现异常,原来他们在第二包药里做了手脚,心中悔恨不以,叶俗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肥猪县令,冰冷的眼神就连几丈开外的肥猪县令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娘子?”叶俗握紧的拳头随之松开服软道。
“真没有想到,我只知道女大十八变,怎么男人变起来也会如此吓人,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只可惜你还不配和我玩
这游戏,我们俩的差距过于悬殊!竟然你甘愿替你家娘子受罪,那我也不客气了,先爬过来舔几下我的脚吧!要是舔的我舒服,或许我会放过你家的娘子。”
叶俗怎会轻易相信,但双膝却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了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有些东西比黄金还要珍贵,那就是爱情,为了爱情连命都可以不要哪还会在意这尊严。
叶俗慢慢的爬了过去,大脑却寻思着怎样和他同归于尽,至于逃回去这就别做梦了,自己这二下子还不够其中的一人收拾。
吃了几次暗亏的肥猪县令看到叶俗真的肯爬过来舔自己的臭脚还真的有点紧张,要不是知道他手无寸铁并且又是个书生,他早就先叫手下砍掉他一只手再说了。
叶俗的接近让三名黑衣人也是全神戒备,不敢有所闪失,由此可见这三名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还没有抓住他的腿时就被肥猪县令一脚踩住自己的手腕,叶俗痛的冷汗直下。
肥猪连旋带踩,狰狞的报复道:“感觉还行吧?我从做村霸开始就没有人敢对我如何,只有我欺凌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压老子的;要说有,这城里只有你和以前的老县令了,可惜的是,他比你还惨,我天天当着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看着老县令的那张黑脸我的心就开始沸腾,那滋味真的太奇妙了,遗憾的是你比他幸运呀!”
趁肥猪陷进幻想中时,叶俗怪叫一声,张开大嘴往他腿上就狠狠的的一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痛的肥猪嗷嗷大叫,吃痛之下的肥猪一脚把叶俗踢出二丈外。
三名黑衣人在肥猪县令大叫时就翻身扑来,一人直接剑取叶俗的脑袋,这个时候叶俗不冷静都不行,忍着剧痛俯身躲过,黑衣人看叶俗的动作就知道他不是练家子,但也没有轻敌,可见他们素质精良。
叶俗冷汗狂冒,来不及擦拭,剑气再次袭来,叶俗大叫一声,做滚地葫芦的往崖壁边滚去,虽极其狼狈但也险险的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肥猪县令没有想到叶俗不会武功却总是能急中生智般的躲过,恨的牙直咬,急道:“一起上,把他给剁碎了,我要拿回去喂狗!”
“砰!”叶俗被一名黑衣人正脚踢飞,直直的撞到崖顶那棵苍松底下,捂着巨痛的的腹部连话都说不出来,叶俗被激起了凶性,有了拖死一个也不亏的念头,可是幼小的狮子再怎么激起凶性也不可能是成年野狼的对手。
没眨眼的功夫叶俗活动的范围就越来越小,再这样下去估计只有跳崖的份了。
叶俗遍体鳞伤,都快感觉不到疼痛了。黑衣人可没有好心让你喘息的机会,一肘打在叶俗的头部,叶俗顿时就出现短暂的昏厥,只是在失去知觉时伸手乱抓住了什么东西。
被刺骨的疼痛痛醒后,就看到自己已经悬挂在千丈高空,双手紧扣崖边凸出的小石,悬崖俯视,只见涛声巨浪,怒流湍急让叶俗心悸目眩,周边的碎石频频下坠,再加上呼呼的厉风更使叶俗魂飞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