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摆在眼前,陆鼎不得不低头。他双头紧握,恨自己此刻的无能。因为他的实力弱小,自己的孩子就不能出世,这种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陆鼎,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救她还有我们的孩子。”
“就你这样去龙族,肯定是送死。那里随便一个强者,就可以把你给踩死了。”
“那我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我受苦吗?”
陆鼎无力的跪倒在地,回想起和龙诗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难怪他每次和其他女人靠近的时候,龙诗韵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那是吃醋的表现,只是那个高傲的女人从来懒得解释。
“要想救她,就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吧!”
陆鼎一拳打在仙潭上,潭水里的水花四溅。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断变强,再去龙族救龙诗韵。
这次的离山之行十分不顺,因为青帮那些人的阻拦,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灭了青帮。
“小陆,这里传说是仙人得道的地方,我们四处搜索一番,或许会有其他的收获。”
陆鼎微微点头,在这仙人山之中开始找寻。这里想比离山,没有那么复杂的地势,树木丛生,一路的林子不少。
他穿到一处山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满山坡的野花野草,还有一间小草屋。他走上去打开小草屋,屋子有些破旧,里面的灰更是积得很厚。
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小草屋十分隐蔽,能找到这里的人也很少。
屋内的摆设,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他进到屋子里,见满目的灰尘,也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正要出去之时,不小心碰触到一个小瓶子。
摆放床铺的地方突然陷下去,露出一条阶梯。陆鼎出于好奇,走上去查看。
地道的范围很大,这从楼梯的长度就可以看出。
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照明灯,摸索着慢慢爬下去。地道下果然像迷宫一样,范围非常大。
或许是这里太久没有被打开了,里面的阴冷之气袭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一扇又一扇的门交织着,陆鼎并不是要寻找什么出路,所以只是很随意的推开。当他又推开一扇门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间屋子里满是陈旧的书籍。
他取出一本书,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那居然是一个丹方的书籍。这还是陆鼎第一次,见有人把丹方用书籍的方式记录下来的。一般都是用羊皮卷写的丹方。
翻开丹方,细细看了几眼之后,这才发现上面除了记下丹方之外,还有对于丹药属性的各种警告。以及完整的炼丹过程。
陆鼎大喜,想来这位真仙也是一个炼药师。
他又翻阅了其他的书籍,这些书籍不仅有丹方,还有一些关于医术的书。
陆鼎在惊喜之余,坐在地上开始翻阅这些书籍。他的记忆里极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从第一本开始,不知道自己翻阅了多少书。
等他猛然一抬头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看过的那些书居然全部都消失了。原来这些书全部都被下了禁制,一旦有人碰触之后,就会很快自己销毁。
陆鼎抓紧时间把这里的书都看完。他陷入医书之中,进入忘我的状态。
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终于把这里的书都看完了。这个像图书馆一样的屋子,书架上此刻也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那些书已经全部被陆鼎,装进脑子里了。
刚才他看过的一书中,有提到仙人在这里有一片自己的养殖园,种植的都是一些珍贵的草药。陆鼎开始四处寻找,料想那个百草园,肯定有不少珍贵的药材。
他进入一道暗门之时,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所有门都纷纷响动,整个地下也开始摇晃。他来不及多做思考,从打开的门之间,径直穿过。
数百支弓箭飞来,都被陆鼎一一躲开。
箭矢一放出,立刻就引起毒瘴的释放。陆鼎用银针封住身上的气穴,跳入一扇门之后,用真元之力挡住毒瘴继续蔓延。
这地下还真是机关重重,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命丧在这里。陆鼎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看进入的小屋子里。
这间房子和其他的都很不一样,尤其是中间摆放着一个很大的药炉,让陆鼎有些好奇。
这药炉,很明显是用来炼药的。他靠近打开药炉,只见药炉中飞出一团青色的东西,陆鼎一个闪躲不及,身上的衣服被烧出了一个大洞。
这东西并不是异火,但是却是一团火焰。陆鼎十分好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有可能是那个仙人的异火的火灵,只有极强的异火才有火灵。火灵是异火的衍生物,虽然不能用来炼丹,但是却有助于提高异火的力量。”
“那位仙人的异火火灵,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陆鼎疑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那仙人有意为之吧!你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那道青色的火灵就这样一直跟着陆鼎,也没有再发出攻击。这间屋子之中,还隐藏着一个暗室。
陆鼎推开暗室的门,只见一件黑色的袍子挂在椅子上。若不是近距离的看,他一定会觉得那是一个人影的。
他还没有靠近黑袍,那黑袍居然自己动了。直接向他飞来,盖在他的身上。陆鼎的脚步被限制住,无论他怎么动,都不能迈出一步。
“卧槽!”
黑袍突然飘立起,把陆鼎掀翻在地,他脑门撞击地上,还起了个大包。
“这是什么破袍子!”
陆鼎大骂一声,黑袍拽着他四处飘。陆鼎则被掀翻了好几个跟斗,黑袍依旧控制着他的脚步。
他愤怒了,还想用真元之力时,居然发现自己用不上真元。黑袍完全控制了他的行为。
“黑袍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要做什么!”
黑袍迟疑了一下,陆鼎趁着这机会,手中紫红色的火焰,毫不客气的飞出。
奇怪的是,黑袍居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耗。异火对它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 朱雀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奇怪!”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盾袍,据说是无坚不摧的东西。任何东西,都无法让它受损。”
“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现在的关键是,我要怎样才可以摆脱这东西。再这么摔下去,我身上的骨头非得都摔断了不可。”
“这盾袍看上你了,你是摆脱不了的。”朱雀笑着说。
“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母的。”
陆鼎这话一说出,风盾又把他托起,重重摔到地上。
“哈哈,听说风盾是很花心的。打是亲,骂是爱,这足以说明它中意你了。”
陆鼎暗暗叫苦,这风盾怎么也解不下来。而且他越是挣扎着想要解开,越容易把风盾给惹生气。
一声沉闷的咳嗽声响起,盾袍从陆鼎的身上自动解开,并且从新回到那个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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