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强刷刷在纸上划下十几条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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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你懂吗?”
‘表姑’被肖强的语气激怒了,这语气分明是一种老师考教学生的语气,他凭什么如此对我?在建筑领域没有人有资格这般对我说话!
哼!表姑横了肖强一眼,抢过图纸,“哈,小孩涂鸦,咦……”
表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她觉得这十几条凌乱的分布在纸面上的短线条仿佛有种魔力,竟能将她的目光吸入纸面一般。
“这是……难道这是……噬魂阵?不对不对,它只是干扰了我的目光并没有迷惑神智。难道是聚气?聚气阵只是简单的风水阵法,你这图纸明显要高明许多,只是简单的十几个线条就能有如此效果此阵不得了哇!嗯,有趣。你给我解释一下,个别地方我看不太懂。”
说着话,表姑竟是一手捏着图纸,一手抄起肖强的手腕把他拉到桌边坐下了,那些碗筷被他胡乱的往边上推。
杨倩忙充当起服务员收拾碗筷。
肖强只得把传承中关于此阵法的知识捡着现代人听得懂的话解释了一番,只是其中一些玄妙之处是超越了科学范畴的只能含混过去,偏偏每到此时表姑眼睛就会放光若有深意的看肖强,把肖强看得有些心虚。
如此近的距离,表姑身上散发的宛如草原野花般的淡淡体香在全心投入的专注中随着轻声细语喃喃出来飘进肖强的鼻翼里,肖强觉得飘飘然了。
“我决定了!”表姑猛然直起腰肩膀碰到了肖强伏低细闻的鼻子。
“哎呦。”肖强叫了一声,表姑的肩膀是哪种骨干的模特肩,这下子嘭的不轻。不过肖强心理却是一喜:竟是碰到了她的肩,那香味真好闻。
表姑此时很兴奋没注意到肖强的状态。她说:“我决定了,你的工程我加入。”
杨倩有些吃味,她看出肖强对于这个年轻美貌的表姑有些不一般。表姑看肖强的目光更是咄咄逼人,仿佛是狡黠的母狼看到被堵在羊圈角落中的小羊时的目光。
“表姑,你怎么这么就答应了,你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工程呢?”
“不管是什么工程,就像他说的,哪怕是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的工程我都跟他干。”
“一辈子跟我干?那可真好。”肖强的语调有些猥琐。说出口后就后悔了,他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这个女人会变的不受控制,与对李娟和小玲嫂子那种纯粹的宣泄阳火上的需求不一样,肖强觉得自己对于表姑的需求是精神和生理双重的,触碰和言语的暧昧甚至哪怕是猥琐的语言都能让他找到一种突破了人生极限的感觉。
这女人真要命!难道是命中注定?
表姑兴致盎然的说道“对呀,跟你干。你拿出的这个阵法看似简单,可是如果要把它建设成建筑群落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从材料到地形到建筑样式,楼层高矮,道路宽窄,是一整套工程,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我想你应该是有一个很宏大的计划吧。你的计划里算我一个,我愿意加入。”
杨倩急道:“可是表姑你有很多工作啊,你是院士,教授,还兼任好几家房地产公司的懂事,研究项目也有好多正在进行呢,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呢。”
肖强:“呃?”
表姑帅气的一挥手:“那些算什么事,明天我就把那些工作和虚名全辞了,好,好啊,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我觉得后半生都有了奋斗的方向和动力,太棒了。”
杨倩说:“后半生?表姑你……”
肖强一把捂住了杨倩的嘴,道:“我要建设的工程很庞大,后半生都不一定够呢,要抓紧时间,不如明天您就跟我去实地考察,我把详细情况细细的跟你说说。”
“还明天干什么?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去,边走边说。”
“唔,唔。”杨倩从肖强手里挣扎出来,“都这么晚了,不差这一天,不如我们喝些东西,有事情明天再谈?”
肖强此时只要能与表姑在一起就好,至于是连夜返回满水县神南街实地考察,还是在这里与她吃饭把酒言欢他都无所谓了。
“好啊,正好与你们喝几杯。庆祝我找到一个顶级建筑师。”
表姑很侠客气的说:“好,也庆祝我终于又找到一件值得奋斗的事情。”
杨倩叹口气,觉得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了。忽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好啊,多喝几杯,我来安排。”
呼唤服务生撤去碗盘,重新点了一桌酒菜。昂贵的红酒一连开了五瓶,三人都喝的双颊红晕。
肖强也知道了表姑的名字:杨曼白,二十六岁。
杨曼白貌美才高追求她的富豪高官英俊小生拍着长队,可是她长期醉心于古建筑研究,在她眼中那些所谓的杰出男性,还不如一块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棺椁朽木精彩。但是今天第一眼看到肖强时就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一般。
经过几番交锋二人在古建筑以及杨曼白最感兴趣的古建筑与玄学神秘学的关系领域二人竟是有着高度重合的共同语言,交谈起来兴奋点一样,默契度极高,都能互相听懂对方的话语关键以及兴奋点。
杨曼白头一次觉得一个男人可以像一本好书一样精彩。让她禁不住想要翻开他的书皮好好的读一读。
从来不知道掩饰的她,在酒精的刺激下眼神与唇角明确的把春意传递了出来,肖强像个完好的信号接收器,一点不落的将她的信号全盘接收了。
郎情妾意恍若无人,杨倩受不了了。气鼓鼓的说:“服务生,拿两瓶茅台,要高度的!”
酒越喝越热,人也越来越迷糊。
迷迷糊糊中肖强觉得人生里多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泡上杨曼白。杨曼白与杨倩不同,与李娟不同,与小玲嫂子不同。这个女人是肖强从灵魂深处想要的女人。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完全无法控制。
饮酒过量的结果是当时嗨皮,事后就很头疼。
此时在一张陌生的房间里,一张宽大的羽绒被中,肖强头疼欲裂,最头疼的是被子里还有一个女人的香味,以及一件丝绸小裤,那是一条粉红色的,揉搓在一起没有一根指头粗的小裤。
糟糕了,这是谁的?肖强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