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抱住女人,软香如玉的美人就在怀中,那诱人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这里漆黑一片,就算他现在把这女人给上了都没人看得到。
但是他却没这心思,安保一向认为自己的直觉很准,他现在感觉情况不对劲……
“我的手机也不亮……”常服男声音颤抖,心底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我是不是瞎了……”
安保没有说话,要是常服男一个人瞎他相信,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瞎!
他不敢往别的可能性上想……
巷子里静的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忽然安保又有直觉了,他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这种感觉很强烈,因为他的背上起了鸡皮疙瘩,后颈的肌肉缩紧,头皮一阵阵发麻!
“唔……”安保闷哼一声。
常服男被他的一哼吓破了胆,心中的恐惧化作尖利的嚎叫涌上喉咙,在张嘴的瞬间变成和安保同样的闷哼。
“人渣……”李木的声音在雾中响起。
秦书画睡得深沉,意识混沌无知无觉,忽然感到眉心一痛,大小姐不满的睁开眼。
睁眼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眩晕感让她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扶着墙就是哗啦啦的呕吐,把胃吐空了反而舒服很多。
“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会被他们灌醉?”
秦书画一愣,这声音是李木?
她回过头看,眼前还有些模糊,面前的的确是李木,“怎么是你?哎哟头好疼……”
大小姐痛苦的抱着脑袋,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浮现而出。
李木叹了口气,上前轻柔她的脑侧。
“好舒服……”秦书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因为确实很舒服,李木的手指温热有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缓解自己的头痛。
过了一会,李木收回了手,大小姐晃晃脑袋,还有些坠涨感,但是已经不痛了。
秦书画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木,这家伙平时看着傻里傻气的,现在为什么感觉有点帅呢。
她立刻扭过脸不去看李木,低下头却看见昏倒在地的两个淫徒。
大小姐怒火填胸,赏了他们一人一脚,那尖尖的鞋跟踏在两人的腿上,李木看了都觉得肉痛。
“混蛋!”秦书画开口喝骂,“especedemalbaisée!敢打我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脚下去那阵眩晕感又来了,她身子一晃向后栽倒,李木连忙接住她。大小姐迷迷糊糊的倒在李木怀中,腾地红了脸。
李木不知道大小姐叽里咕噜说的是什么话,但是结合语境来看肯定是‘问候词’。
“我送你去你哥那,自己能走吗?”
秦书画愣怔半晌,李木又问了一遍她才点头应下,随即又拼命摇头。
“不去我哥那,被他知道肯定会开家族会议的,我不要被批斗。”大小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痛苦的直摆手。
“我在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你……你送我回去吧。”大小姐稳住身子自己站到一边,两颊的酡红一直未褪。
李木只得点头,“在哪?要我扶着你吗?”
“不用……等一下!”大小姐突然叫住李木,“不能这么放过他们!”
秦书画露出坏坏的笑,把那两人拖到了一起,她企图把安保放在常服男的身上,但是力气太小搬不动。
“你看着干嘛,过来帮我啊。”
李木也起了玩心,他想看看大小姐怎么整治他们。
李木架起安保,大小姐把常服男的裤子给扒了,大白腚在幽黑的巷子里白的辣眼睛。
秦书画紧闭眼睛,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冲李木招手,“你把他裤子也扒了,把他们俩摆成一上一下的姿势……最好把他那玩儿意塞进……”
“行了行了!”李木连忙打断她,听大小姐说的话听出一声鸡皮疙瘩,恶心的打了个寒颤。
安保的皮带被无形的力量解开,裤子也被褪下,李木一松手,把他扔在常服男身上。
这两人就重叠在了一起,那造型……辣眼睛啊。
秦书画转过身睁开眼,不去看地上的大白腚,“他们什么时候会醒啊?”
“昏迷到早上,雷打不醒。”
“太好了!”大小姐手捶掌心,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包,兴奋的拉着李木出了巷子。
他们俩在巷子口站了半天也不走,大小姐东张西望半天,焦急的喃喃自语,“怎么没人过来。”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个点谁会在街上晃悠?”
“你啊!你不就没睡觉在街上晃悠。”秦书画一仰头,鼻孔出气,“你不是跟我哥出差搞基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木摆摆手,“这跟你没关系,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灌醉的。”
秦书画闻言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就喝了一杯马提尼,也没多少……”说着大小姐痛心疾首的一跺脚,“我知道了!”
“我肯定是被下药了!我就觉得那酒味道不对!”
她是个聪明人,来这家酒吧也好几次了,每次都会被人搭讪灌酒,但是那些人没有一次成功过。
大小姐太鬼了,有时候甚至能反过来把对她动色心的男人灌成狗,她觉得这样很有趣。
可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大小姐今天就栽在那个安保手里了。她万万没想到酒吧安保会帮客人下药,大小姐和那常服男聊天的时候,没有防备这个来回走的安保。
李木听完她的分析疑惑的摇头,“不会吧,我检查过你的身体,就是大量酒精中毒导致的昏厥,严重点还会大小便失禁。”
“啊!?”秦书画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下,‘还好是干的……’她松了口气,随即发现自己居然在李木面前摸下体。
脸上的红晕更浓,连忙岔开话题,“我就喝了一杯,怎么会酒精中毒呢?其实我的酒量也不小。”
李木一怔,他想起来一种在扶桑国和宝岛省流行过的小东西,生命之水。
这东西又叫烈酒胶囊,模样就是一小颗琥珀色的胶囊,里面的成分却是名叫生命之水的烈酒,度数高达96度,一般人不作死不会喝这种酒。
原产地是在俄国,也只有战斗民族才敢喝最烈的酒。
有些淫徒把胶囊放进鸡尾酒融掉,酒量不行的女孩一杯就倒,送进医院一查就是过量酒精中毒。
大家只会说她们不自爱,自己喝这么多酒能怪谁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