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瞬间李木被一男一女用法宝指着,男的还悲愤大喝。
李木呆滞的看看屋内两人,“你师姐?”他们正是慕容凛公司里的师弟师妹,于杰和李倩。
李倩手持一柄三尺长的棕色木尺,上面还有古代计量的刻度,于杰横举一把雨伞,撑开的伞面绘满飞禽走兽。
两人如临大敌,面色严峻。
徐洛洛从李木后面探出脑袋,见到这架势吓得又缩回去,“误会误会,我们是良民!是好人啊!”
李倩盯着李木瞧了一会,试探着问,“李先生?”
终于认出来了……李木送了口气,刚才还想着慕容凛的秘书应该认识自己啊,怎么还这般紧张。
其实也不怪李倩,李木的模样和气质变化不小,虽然还是傻傻愣愣的,但是皱起眉头却有了几分锐气。
误会弄清后,李木把慕容凛放到床上,自有李倩和徐洛洛在里屋照料。
于杰在客厅冲李木道歉,“真是抱歉,我看门锁被法力拨开,我师姐还喝醉了……真是抱歉。”
李木摆摆手表示没关系,“也怪我,我还以为家里没人。”顿了顿疑惑的问,“她出去吃大餐,就把你们扔家里饿着?”
“李道友说的哪里话,师姐并不知道我们过来……”于杰挺不好意思,他和李倩是来请慕容凛回山的。
上次李倩单独过来,没注意着了慕容凛的道,她的魅惑之术不分男女,几句话就迷了李倩的心窍。
小秘书睡醒了还是头脑蒙蒙的,身边的慕容凛却早就溜了。
不过现在就麻烦了,慕容凛醉成这样,于杰叹了口气,只能等师姐心情好自己回去了。
不一会,徐洛洛红着脸走出来,“慕容姐姐睡下了,我们走吧?”
她之所以脸红是因为看到了慕容凛的身子。
李木点点头便起身告辞,于杰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两人手牵手走在街边,徐洛洛吃的开心,这会儿蹦蹦跳跳的不老实,“哈哈哈,刚才我其实挺想笑的,他们俩的法宝明显拿反了呀,应该男的用尺,女的用伞啊。”
李木不解其意,女孩想了想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那样看着顺眼些。
“老实说,你抱着慕容姐姐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挺得意的。”徐洛洛跳到李木面前,拦着他不让他走。
“为什么得意?”
“慕容姐姐那么好看,身上还很香。”女孩说着说着把自己的脸说红了。
李木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可是没有我家洛洛好看啊……”他突然伸手把女孩拥进怀里,埋头在她发间深呼吸,“还是你身上更香……”
徐洛洛知道他在哄自己,不过听了还是很开心,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李木不满意就这浅浅的一啄,俯身要去亲她。
女孩调皮的挣脱开李木的怀抱,“讨厌,不给你亲,嘴里一股酒味。”
“对了木头!”徐洛洛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英说总统府旁边有一家叫红公馆的饭店,装修都是民国的感觉,很有氛围的……我们去看看吧。”
“刚刚才在汉朝吃过饭,现在又要去民国?”李木摸摸肚子,虽然还吃得下。
“就去看看嘛,不错的话我们下次来吃。”徐洛洛不依的撒娇,双手合十,“拜托了!”
李木没法只能依她。
这家店的确如徐洛洛说的那般很有腔调,怪不得老四和刘小英过纪念日会打扮成那副模样,在这里面吃饭穿旗袍和尼褂子确实很有氛围。
他们俩鬼鬼祟祟的打开门往里面瞅,屋里回荡着周旋的老歌,旋律朗朗上口。服务员问他们是几个人的时候,他们又关上门跑了。
“里面好棒啊,那个阿姨穿旗袍真好看。”徐洛洛拍手称赞。
李木瞄她一眼,女孩要是穿那种旗袍的话,大晚上走在街上不安全的吧。
正值胡思乱想之际,神识忽有所感,李木抬眼望去,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
而且其中一个还不是一般的熟。
“三哥……就是那小子,昨天夜里就是他!”黄毛远远的指着李木,跟旁边的飞机头说话。
其他人纷纷附和,“我记得清楚,就是这小子,衣服都没换。”
“没错,昨晚我们都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晕在地上。”
“等等,昨晚好像不是这女的,这个……身材更他么的好!”
黄毛的眼睛里直往外冒绿光。
被称为三哥的飞机头看见李木之后,脸上却露出的疑惑的表情,他看李木非常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旁边那女的也踏马眼熟。
徐洛洛小声的对李木说,“他们盯着我们干嘛?”
李木的嘴角勾起笑意,他认出了中间的飞机头,这个三哥就是早先被他整治的痞子侯三,那晚他把侯三的胳膊拧脱臼又给装了回去,侯三被吓得屁滚尿流。
几人簇拥着苦苦思索的侯三走上前,黄毛推推搡搡的叫嚣,“小子艳福不浅嘛,这个妞比昨晚那个还正……”
黄毛的眼珠子都要挂徐洛洛身上了,女孩一皱眉,挪动脚步往李木身后缩。
李木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中间迷茫的侯三,“好久不见啊,侯三。”说着咧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踏马的!三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一个不长眼的家伙扯住李木的衣领。
这家伙眼睛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的脑袋就贴到了地上,事后他回忆当时,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头先碰地,然后身子腿脚才扑在地上。
“哎呦卧槽!疼死唔……”
侯三瞳孔一缩,脸色瞬间没了血色,苍白的像个死人,“你……你是……”他忽然感觉脱臼的地方很痛,自从被李木整治过以后,每逢阴天下雨,这两条胳膊都酸痛难忍。
周围的几人都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同伴就像自己滑了一跤,原地扑到摔了个狗吃屎。
侯三的反应让黄毛一阵心惊肉跳,“三哥……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侯三那发自肺腑的痛苦求饶,一边哭喊一边后退,退出几人的簇拥之后转过身亡命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