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小三是什么鬼!”李木哭笑不得的揉乱她的头发,发丝散发出的幽香沁人心脾。
玩笑归玩笑,大小姐的观察力也是可怕,从单相思中解脱出来后,她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这才是李木印象中那个冰雪聪明的秦书画。
她说的一点不错,李木只是看出祁官的离开是因为那个电话而不是工作,却没有注意到他接到电话时还看了自己一眼。
“我今早借他电话时无意间看过他的联系人列表,大部分都是生意伙伴或则客户,朋友极少,我所认识的只有一个郎月,别问,说了你也不认识……哦对了,还有个备注叫‘元’的散修。”
李木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星级酒店的地毯就是软和,坐在上面相当舒服,他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出来后就等大小姐做出分析。
“元,郎月……这个郎月是狼妖吗?”大小姐语出惊人。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白痴,看名字就猜出来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就一根筋。”大小姐鄙视的翻着白眼,“元,这个不好猜啊,难道是猿猴?”
徐洛洛忍不住插嘴道,“木头不是说了元是散修吗,怎么还要猜他是妖修。”
大小姐脸蛋一红,挥挥小手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想把话题扯开的她被女孩逮个正着,两人嘻嘻哈哈的闹到了一起去。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谈论正经事,两句话没说就变成了让所有男人都会脸红心跳的女女嬉闹,两人拿着沙发上的抱枕互相拍打,不痛不痒的力道不会让她们感到疼痛。
大幅度的肢体动作只会让作为吃瓜群众的李木占便宜,两人不时飞起的裙摆和偶尔大张的领口,那一抹抹刺眼的雪白包裹在艳红和粉白之间。
但是李木这会儿没有心情一饱眼福,大小姐的话给他提了个醒,祁官的确有事情瞒着他,那通不能让他听见的电话就是关键。
李木对他的态度一直在变化,从开始的防备不信任,变成释怀和不在意,接着又开始怀疑,再被祁官的谈话打消怀疑……反反复复一直到见到水中的那个女子。
窗外的雨势开始减小,玻璃窗上的水流由粗变细,李木的脑中浮现出祁官妹妹的相貌,女子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躺在水中被幽光映衬的更加阴森。
祁官伏在水池边流露出的感情很真切,甚至感染了作为旁观者的李木,就在那个时候,李木下定决心要帮他打听出当年的前因后果。
如果他妹妹真的是无辜的,那就想办法解救出来。
“哎?我还不知道她妹妹叫什么,祁官的妹妹应该也姓祁……”
李木神游天外之际,大小姐用抱枕狠狠的砸了他脑袋,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你还在这干嘛,这里是闺蜜套房,快点回你们那基佬套房去!”
回过头一看,李木脑门一热,差点喷出鼻血,这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两个地方,大脑袋和小脑袋。
沙发上的两女姿势极为香艳,徐洛洛被秦书画骑在身下压着动弹不得,紧紧的搂住抱枕护着自己的上半身。只不过破绽依然很多,大小姐嘴里发出格叽格叽的拟声,用手去挠她腰间两侧。
徐洛洛最怕被人挠痒痒,瞬间就缴械投降,连声喊姐姐我错了,但是大小姐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挠的更加起兴。
女孩胡乱踢蹬双腿,不一会就没了力气,长裙的裙摆缩到了胯间,露出裙底粉白色的内裤,略微鼓起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致命的女性荷尔蒙。
看似看尽上风的大小姐也好不到哪去,女孩在挣扎过程中扯坏了她衬衫的纽扣,还拉下了大小姐左边的肩带。
啧啧啧,香肩半露的景色实在诱人,眼见她又动了两下,李木甚至看见了被艳红色胸罩包裹住的半边嫩肉。
真是罪过,眼力好有时候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这时候的李木觉得是好事,因为他看见大小姐雪白的左胸上有颗小小的黑痣。
这是美玉上的瑕疵么,当然不是,有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黑痣,才使得大小姐的躯体更像是人间所有的美好事物,而不是天上仙女那般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远清冷。
怪不得大小姐要逐客,在过一会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呢,说不定连内衣都能……
咳咳,李木连忙扭过脸,挥挥手用法力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快步离开了这间‘闺蜜’套房,充斥耳中的女子娇笑简直就是催情的毒药。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享那齐人之福,光是看着两个大美女在床上嬉戏,那活色生香的场面都不是未经人事的李木所能抵挡。
李木被两女撩起了心火,原本还满怀心事的他被那点突然烧起的火苗烧尽了心中的郁结,什么祁官,什么神魂,什么真相,都无所谓了!
冲回自己的房间里,他一头扎进浴室,花洒喷出的水十分强劲,高级淋浴打出的水几乎成了雾状。
李木静静的站在水中立着不动,从头向下滑落的水流却没有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反而违反常理的汇成一股,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身上环绕。
自从修行小有成就之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洗澡方式,连搓澡都省了。
洗了半天,浴室里一点水汽都没有,他用的竟然是凉水。暖春虽暖,但是春水犹寒,他洗冷水澡只是想把那点火气压下去。
事实上这并没有用,水愈冷,心火愈旺。
星界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隔了好几堵墙,按理说她们那屋就算在杀猪这边都听不见,但是李木的耳边却仿佛听到了两女的娇笑。
这是错觉,肯定是错觉,李木的胯下直挺挺的立着,脑海中=出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画面里并没有他,或许有,有也是旁观者,旁观两女在床上做着爱做的事。
李木突然睁开眼,眼中的欲望十分浓烈,恨不能光着身子冲到对面套房里,将正在嬉闹的两女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