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思和齐俊杰两个人虽然一直对峙没有进攻,不过土地庙却是因为两个人压抑到了极点,有一些时候不发动进攻一直干瞪眼反而更考验一个人。
张义思的三名护卫虽然心中十分无奈,不过他们三个人也明白张义思如此警惕的理由,所以也只有尽着自己的职责跟着一直等待下去了。
“滴滴滴……滴滴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义思和齐俊杰两个人的僵持状态一直都没有改变,东京城古家的人也没有着急依然面无表情的分散在土地庙四周。
这一座土地庙内有着东京城古家的人守着如同铜墙铁壁一样根本就无法突破,因此齐俊杰能够放心战斗根本就不用担心张义思会耍诈。
张义思败亡在这一座土地庙内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无非就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张义思的生命,齐俊杰自己又能从其中取得多少利益。
眼前这一场战斗并不简单,齐俊杰迟迟不进攻也有着这一方面的考虑,其中的猫腻张义思是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这个时候的张义思连自己自保都难,就算他能知道这一些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全神贯注投入眼前这一场战斗之中。
分神只是在给齐俊杰击败自己的机会,久经沙场的张义思心里面十分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清空了自己的大脑。
如今的张义思只有眼前这一场战斗,至于其他的事情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去管。
张义思、齐俊杰两个人在土地庙内剑拔弩张之时,另一方面的秦凯、周旋佚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暗道内的气氛绝对是僵硬到了极点。
土地庙这一战还没有真正结束,秦凯、周旋佚、张义思三个人依然身陷其中,每一个人都想尽早脱离困局,可是眼前的糟糕局面没有给他们三个人这样一个机会。
…………
暗道出口外,一具双眼瞪得老大的染血尸体直挺挺的躺在了血泊之中,尸体咽喉处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致命伤口,从这个人脸上的惊恐神色来看想必他咽喉处在受到攻击之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迅速快,下手狠,要是下手之人在动手之时有任何犹豫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狭小的暗道内,此时不仅仅有周旋佚、秦凯两个人存在,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瞧这个中年男人正是之前在暗道出口处烟的其中一人。
中年黑衣男子是东京城古家的手下,秦凯和周旋佚两个人明显站在他的对立面,不过暗道内的三个人却没有厮杀在一块只是进行对峙而已。
秦凯和东京城古家积怨已久,周旋佚的主家东京城孙家也是败于古玉之手,按照理周旋佚面对东京城古家的人一定会将其斩尽杀绝,真的是难以想象这一种和平景象会发生在他们三个人身上。
暗道内,中年黑衣男子一直开口对着周旋佚叙说着什么,周旋佚听到这一些话眉头是越皱越紧。
“周旋佚,我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应该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吧!”
中年黑衣男子焦急的说道,话音一落瞧见前方不远处的张义思依然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心中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中年黑衣男子一瞧见周旋佚的眼神,心里面立即明白眼前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所说的话,如今还对自己保持着高度警惕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旋佚带着秦凯一直躲避着东京城古家的搜捕,中年黑衣男子又是以东京城古家的身份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所以周旋佚会对眼前这一个不速之客存在戒心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
中年黑衣男子心里面自然也明白这一个道理,所以在解决同行的麻烦进入这一条暗道之后,他便想尽办法将事情的原委解释给周旋佚听,只是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解释并没有起到预想的结果。
而且东京城古家的人依然在暗道附近徘徊着,留给他们三个人的时间显然不多了,只要东京城古家的人一查到这一条暗道的具体位置,只要一受到东京城古家人的围困,秦凯、周旋佚两个人再想从这个地方逃走会变得异常困难,很有可能连他自己都会因为周旋佚的磨磨蹭蹭栽在这个破地方。
中年黑衣男子为了更好的接近这一条暗道才千辛万苦混进东京城古家,周旋佚、秦凯两个人要是不能顺利离开这一个地方他之前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东流,中年黑衣男子绝不允许自己所做的事情变成泡影。
“这位朋友,你突然闯进我们两个人的藏身之地,又尽和周某说这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义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略微一想之后双眼直视前方的中年黑衣男子,缓缓的说道:
“若是我们两个人真的如朋友所言是友非敌,你大可退出暗道口让周某和秦凯两个人能够从暗道内安全走出去,到时候分道扬镳能不能从东京城古家的包围内闯出去就全看在下的本事情,这样一来也能省下你不少麻烦,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话音一落,周旋佚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中年黑衣男子,希望能从对方细微的动作上探查到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只是中年黑衣男子面如死水,从始至终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整个人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周旋佚一时之间无法渗透,自然也无法看清眼前这个中年黑衣男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万万不可,周旋佚,你现在的这个决定太过危险了,仅凭你一个人想带着秦凯闯出东京城古家的包围圈风险实在太大,要是一不小心落入东京城古家的包围心中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位朋友,这一件事情用不着你来担心,周某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几分把握,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这条小命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