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朴东健就已经听到下面的报告了,说有一个人,硬闯到总部大厦里来了。
而且还是一个华夏人!
那个时候,就算朴东健没有看到下面传过来的影像,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除了那个叫苏晨的华夏人,在整个大寒民国,就连总统,都没胆子,硬闯新罗商会的总部!
“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么我就不跟你话了。”苏晨淡然道。
“苏晨,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已经分配了人手,让我儿子带人去华夏处理你,如果你在华夏好好呆着,那么兴许还能多活几天,但没想到,你竟然胆大包天的,跑到我们新罗商会的总部来。”
说完,朴东健自顾自的点了根雪茄,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我们在浪费时间去华夏杀你了。”
“这话说的没错,也省的你浪费人力物力,把你儿子的尸体拖运回来了。”
“恩?”
听到苏晨的话,朴东健觉得话里有话。
“小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刚才去了趟钟山别墅,你儿子已经被我处理掉了,现在过来找你,准备送你们俩个去黄泉路上做伴!”
“你说什么!”
“你居然!”
朴东健的雪茄直接掉在了地上,脸色煞白,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贤宇可是新罗商会唯一的继承人!
如果他死了,那么日后谁来继承这富可敌国的新罗商会!
苏晨笑着耸了耸肩,“没什么,只是把你那废物儿子处理掉了而已。”
“不可能的!”
朴东健摇头说道:“在贤宇的身边,可是有着一级古剑术大师做护卫,你在怎么可能杀的了他!”
“你说崔成国那个废物么,很不幸的告诉你,那个废物也被我杀了。”
朴东健面若死灰,到了这个时候,他可不认为,苏晨还有心思和自己开玩笑!
因为愤怒,朴东健脸上的表情都跟着扭曲了起来!
“苏晨,你竟然敢杀我的而子,我朴东健今天定要将你抽筋拔骨,以祭我儿子的在天之灵!”
“安真久,李元,这个该死的华夏人杀了我的儿子,今天必须要将他碎尸万段,才能一解我的心头心恨!”
“朴先生,我们两个是看着贤宇长大的,现如今,他被这个劣等的华夏人给杀了,我们今天必然责无旁贷,必将他诛杀!”
“能守在朴东健的身边,想必你两个老东西和崔成国一样,都是什么狗屁古剑术大师,但你们两个最好知趣一点,自尽的话,还能减轻一点痛苦,如果等我亲自动手,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就凭你?”
安真久挑眉看了苏晨一眼,说道:
“华夏人,你就不要在那里做梦了,能杀掉崔成国,想必你也是华夏鼎鼎大名的修武者,但你不知道么,你华夏的武道功夫,可都是从我们大寒民国偷学过去的,基于这点,我曾经也去过华夏,但我发现,你们华夏的武道,只是学到了我们的一点皮毛而已,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没错,在你们华夏,武宗级别的高手,已经能雄霸一方了,但在那时候,却被我轻轻一掌打出了内伤,完全没有武道的精髓,你们那点可怜的华夏功夫,根本就不配称作是武道!”
李元说道。
苏晨笑着摇头,“这么多年来,除了岛国,你们是我见过第二个如此不要脸的国家。”
“来自华夏的下等人,多说无意,你已经激怒我们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武道!”
说话的人是李元,而在说完之后,他就直接朝着苏晨冲了过来!
因为在排行榜上,自己是排名第四的高手,虽然和安真久只差了一个名额,但他的实力却比自己去强了一大截。
如果等他出手的话,那么苏晨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上,这样一来,大部分的功劳都会被他给占了。
到时候,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而现在,自己率先出手,那么苏晨就会死在自己手上,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事后,只有他一死,那么全部的功劳都将是自己的!
想到这,李元再次加快了苏晨!
在他眼里,苏晨就是一只卑微的蝼蚁,只要自己第一个冲到他的身边,轻轻一抬手,就能把他弄死!
“受死!”
李元历喝了一声,全身上下迸发出了强大杀气,将苏晨牢牢锁定!
“轰”的一声!
两者的拳头交接在了一起!
一道犹如实质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散开,就连办公室内的装饰品,都被凛然的罡气吹落,摔成了粉碎!
“嗡”的一股!
在拳头交接的刹那,李元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颤,就好像是打在了一块钢板上!
就连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反噬!
在反观那个叫苏晨的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而且还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是大寒民国境内排名第四的强着!
自己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不起作用呢!
“你比那个叫崔成国的废物强一点,但你们两个在我眼里,都那么回事,区别不大!”
说完,苏晨稍稍加大了些力气,这对李元来说,则是致命的打击!
就像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咔嚓!”
“咔嚓!”
“咔嚓!”
在朴东健和安真久的注视下,李元的胳膊一寸寸折断,整条胳膊,骨头最起码碎了十几段,彻底废掉!
“啊!”
李元抱着自己的胳膊,痛苦的倒地,放声尖叫起来!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我的手断了!”
“安老哥,你要替我报仇啊!”
李元放声呼喊,但朴东健和安真久已经看愣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拳就废掉了,李元的一只胳膊!
这个叫苏晨的人,远比看起来要恐怖!
“这就是你们寒国所谓的武道么?”
现在,朴东健和安真久已经没心思在回答苏晨的话了,而是小心翼翼的靠在一起,商量着对着。
“安老先生,现,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