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拒绝?”锦国忠很是不解的看着向羽道。
“没有为什么,可能是我太任‘性’了。”向羽自嘲的笑了笑道。
锦国忠重新审视着向羽。从外表上看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现在才看出来,这个人不简单。
“‘门’主没有说过他拒绝。”锦国忠看着袁槐道。
袁槐则是神秘的一笑并没有说话。
看着袁槐的表情,锦国忠则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像是知道了一切。
铁柱子坐在那里看着几个人说话,他是一点听不懂。见到三人沉默,这才走过去坐在向羽的身边道:“羽哥,他们是不是让你做洪‘门’的老大?”
向羽淡定的点了点头。
铁柱子听后这才一拍沙发兴奋的道:“太好了,以后把洪‘门’改成天龙帮,把他们吞并了。”
铁柱子说完,袁槐跟锦国忠都是满脸的黑线。竟然有人想要吞并了洪‘门’,这听上去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向羽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向羽的志向不在于此,因此不会去做那种事情。
“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如果能帮上忙,我肯定会帮的。”锦国忠说着把一张名片给了向羽。
向羽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的是洪庆集团的一个大股东,他并没有多看,然后把名片收了起来。
“多谢。”向羽很是客气的道。
锦国忠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袁槐道:“我先走了,以后还会来看你的。”
几个人在那里说了一些客套话,而锦国忠则是急匆匆的走了。在临走前,他告诉向羽,要让向羽小心一些,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有危险。
向羽有些小意外,锦国忠是洪‘门’的人,如果自己有危险,那肯定也是来自洪‘门’。
他现在提醒自己是什么意思。这让向羽意识到一些问题,毕竟洪‘门’是大帮派,里面有一些小斗争也是可以理解的。
锦国忠走了,袁槐又变成了原来那副样子。他开始找酒瓶,去过自己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在他找到酒之前,向羽先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袁槐又重新穿上了自己的那身乞丐服,然后坐在墙角喝酒去了。
有时候向羽还‘挺’羡慕袁槐的,每天醉生梦死的过着自己的生活,逃离的权力漩涡,逃避了争端。
看着袁槐坐在那里,最终向羽忍不住走了过去坐在那里,跟他并排坐着。
“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洪‘门’?”向羽问道。
“洪‘门’对我有恩,我不想让洪‘门’血流成河。”袁槐直接道。
向羽听后再没有说话,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睡觉去了。
而此时在五号城市的一个酒店里,一个人正在那里发着脾气。
“你让我走,我非不走。我就是要看看你的‘女’朋友长得什么样子,死向羽,臭向羽。”那人在那里撅着嘴道。
只见此人婷婷‘玉’立正是王倩,她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自己找了个靠近向羽他们的酒店住了下来。
等到傍晚的时候,她会悄悄的来到向羽他们的住所,然后看看向羽的这个‘女’朋友究竟是什么样子。
第一天,她偷偷的来到了这里,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第二天还是没有,她开始怀疑起来,难倒向羽并没有‘女’朋友要来,而是在骗自己?
想到这里,王倩就没来由的生气,好像自己受骗了一样。她想过去揭穿向羽,但又想想还是多观察两天再看。
而向羽这两天除了锻炼身体,就一直在房间里睡大觉。两天的平静生活,好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此时在另外一个城市里,在一栋很是豪华的别墅中,有四个人正在那里密谋着事情。
“金堂主,现在把我们召集过来,究竟什么事啊?”其中一个瘦弱的人道。
而他嘴中的这个金堂主,正是金手堂堂主金正明。而这个长相瘦弱的人,则是圣鼠堂堂主人送外号盗天鼠。
“盗天鼠,你别跟我在这里装蒜,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难倒你还不知道?”金正明冷哼一声看着盗天鼠道。
盗天鼠小眼睛一眯笑了笑道:“你金堂主是怎么想的,我哪里会知道。”
金正明听后则是不屑的道:“盗天鼠,三年前的事情我们大家可都还记着呢。现在袁槐又回来了,你可别假装不知道啊”
“你……”盗天鼠听后则是一咬牙,然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看得出,盗天鼠有把柄落在了金正明的手中,另外两人只是在那里看着乐呵,并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金正明见到几个人都不说话了,这才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叫你们过来的用意,那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有什么好的方法?”
金正明的话说完,另外三个人都开始沉默起来,他们都在那里思量着事情。
金正明也没有催促他们,而是坐在那里等着他们说话,而且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大约五分钟左右,炼狱堂堂主于洪浩开口道:“既然‘门’主已经公布了候选人的人名,倒不如我们直接找到他,然后把他给干掉。”
于洪浩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虽然他们是临时的同盟,但毕竟他们没有从属关系,他如此赤‘裸’‘裸’的暴‘露’自己的心迹很容易遭到出卖。
其他人听后都没有说话,大家都在那里沉默着。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真的要做,其影响力是相当大的。
于洪浩看着几个人都不说话有些着急了,这才一拍桌子道:“你们这样畏首畏脚能成什么大事,如果你们不愿意参与,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走了。”
于洪浩说完然后站起来就想走人。
“于堂主,别着急嘛,我们这不是正在商量方案吗。”盗天鼠拉着他道。
“商量个屁,你们这是商量吗,你们这是‘浪’费时间。”于洪浩气愤的道,但他还是坐了下来。
其实他并非是想走,而是见到自己暴‘露’了心迹,而其他人并没有要说的意思,这才恼羞成怒。
如果这件事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万一不成功,那他就是主谋,就会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到时候他们三人肯定会倒打一耙,这后果是很严重的。
“于堂主说的没错,既然大家坐在这里,那就说明是想要合作的,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一心想着保护自己,那还有什么合作的意思。”金正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