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酸溜溜的话,听在众人耳朵里,很刺耳。
其羡慕嫉妒恨的程度,不亚于一个歹毒之人,堂堂男子汉,居然像个争风吃醋的娘儿们。
俞泽圣这位苏云堂第一人又不是老眼昏花的老糊涂,苏云堂的事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对俞言诚的所作所为不发声,同为护法之一的俞奉时想提议执行家法?
是有多狠毒!
俞泽圣更应该把这种心胸狭隘的学生除名才是,否则哪天定会爬到他头上了。所幸,没有以后了,姜羽今日就替他清理一下门户。
‘我就不出手了。’
这种人,没资格死在姜羽手下。
俞奉时看了看檀武臣,再看了看檀道稷,眼神再回到姜羽身上,‘都把你吹捧的那么厉害,我不大相信。在场的,也就你勉强有资格和我打,其余的,呵呵呵。’
轻蔑轻狂,尽在冷笑中。
有道是,身怀大能者,方可怙才骄物。
俞奉时不过区区九境王尊,怎么跟个天老爷一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姜羽麾下五生七十二子,随便找一个出来,不说把他打死,也能略胜一筹了。
这种傻子,姜羽多看两眼都是无趣,不过他对俞奉时还是很关照的,‘北州大漠,野狼鷲鹰众多。俞言诚,留个全尸,他嘛,留个首级,然后一起送回去。’
‘明白。’
檀道稷拔出一尺长的军刀,走向俞奉时。
俞奉时右手往后,一甩出黑色的龙头杆棒,龙尾尖锐的破风着地。他癫狂大笑一番,又恶狠狠的盯着姜羽,‘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对俞言诚那个畜生那么好?活着是那样,死了还是那样。为什么我就没有资格让你这个病秧子出手了?嗯?’
‘你以为放出一条狗就可以咬死我了?’
‘哦,’俞奉时恍然大悟,‘差点忘记了,江湖传的沸沸扬扬,你姜帝官重伤难治。怎么,打完俞言诚那个畜生,没有力气打我了?哈哈哈,遇上我,天都要你姜帝官死。等我拿了你的人头回去,苏云堂座下第一人就是我!’
此时的俞奉时精神癫狂,十足疯狗一条。
姜羽无奈的看了看苏秀瑗,她也恰巧看了过去。
俞泽圣还是很偏心,对苏秀缳更宠爱。否则怎会把俞奉时这种修为境界差,精神随时失常的东西安排给苏秀瑗?也就那个苏云堂护法的名头吓吓人,要真遇上军部有名的将领,根本不会买账,还三两下就能解决他了。
俞言诚,可是到死都想着求姜羽饶过苏秀缳。
‘我家老师的手,不碰你这种垃圾。我刚好是收破烂的,专收你这种废物。’
檀道稷挤兑人,似乎深得姜羽真传。
‘龙吐珠,龙刺骨?’
檀武臣看着俞奉时的武器,心里顿生厌恶。
小人即是小人,连武器都是这么卑鄙。龙头处藏着一颗金珠,属于有毒的暗旗。龙尾处更是藏着毒针,剧毒。
死于俞奉时这种卑鄙手段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了。
‘卑鄙,无耻?你以为是擂台比武,点到为止吗?这是杀人,是要分生死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尸。能活着,就是好手段!’
‘还有,你们这些穿皮子的,最没资格说我,因为你们更卑鄙无耻。’
俞奉时一甩龙头杆棒,龙尾直刺向姜羽。
檀道稷双手握刀,自上而下砍落,挡住了龙尾,还有一阵刀气扑向俞奉时。
顿时,俞奉时后退几步,强忍着咳嗽。
‘就你这种废物,我家老师一巴掌可以拍死几十个。真不知道,你口中的勉强一战,打哪来!’
北州第一勇士,也得有点份量才行的!
这下,俞奉时不说话了。再次甩出龙尾,再抖一抖手腕,三支毒针随之射出。随后左手摸过龙头,一颗金珠更是迅速射出。
檀道稷不慌不忙,七分的力度随意连续砍出三刀,打落毒针。再用八分的力度砍出一刀,把急速射来的金珠劈成两半。最后,狠狠的砍出一刀,等刀气没过俞奉时,干净利落的收刀立正。
简简单单,尘埃落定!
这种场面,早就吓傻了郑家众人。只有郑西博敢慢慢回过头看看。既然檀道稷还活蹦乱跳,站回了姜羽身后。那死了的,只有俞奉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了。
龙头杆棒已经碎成残渣,俞奉时还踉踉跄跄的站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突然,口吐鲜血,轰然往后倒地。再瞧瞧后边,大门轰然一分为二。声音之大,散发的灰尘,吓得众人掩耳尖叫。
北州第一勇士,实至名归!
‘这桌席,何时才能吃的完?’
姜羽有意提醒他们。
‘很快,很快。’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下一秒就死翘翘了。如何叫他们不害怕,连连拼命的狼吞虎咽。
恐怕不用等姜羽砍头,这群人就会撑死。整整吃了一个半时辰,个个都跟十月怀胎,即将临盆的妇人。
‘大,大都督,您看,这桌席已经照您的吩咐,吃的干干净净。那是否,可以饶了我们一命?’
郑苏洁使劲咽了咽,讨好的低声询问。
‘刚刚我家老师,说的不明白?别人的断头饭只是加了个烧鸡,你们的断头饭这么丰盛,还不满足?是不是差了一坛酒?’
檀道稷对这种人,没有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