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想要利用跟洛家的联姻来换取王家的安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一来,留给王琦的选择,只剩下跟陈南天合作一条路。
“好,陈南天,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陈南天闻言,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当即点头说道:“王家主但说无妨。”
……
中原,尊者殿内。
“什么!”独孤城双眼瞪大,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石台上。
“禀,禀告尊者,晚辈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殿前,浑身颤抖的孙晋将头抵在地上,一旁的刘耀眼中更是又羞又恼。
独孤城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孙晋面前:“孙家小子,看在你爷爷孙大圣的面子上,我不动你,滚出中原,再也,别让老夫见到你!”
孙晋周身一颤,独孤城这番话,简直跟三九天的寒风一般,将自己吹了个透心凉。
而刘耀,即便他之前口口声声说,一定会帮助孙晋争夺孙家家主之位。
可现在,他已是自身难保,洛苍天那一拳,不仅打碎了他的肩胛骨,甚至连经脉,都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挫伤,即便能够恢复,恐怕终生,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此刻的刘耀,更是无比懊悔,不应该在酒店挑衅洛苍天。
“刘耀,你说,后来出现的那个女人,名叫伍凝竹?”
看着孙晋如同落水狗般离开大殿,独孤城才缓缓开口。
瘫在躺椅上的刘耀虚弱不堪的点了点头:“是,这女子出手极为狠辣,对于我中原,更是百般不屑,弟子曾经多次以礼相待,她却视我中原如无物,联合洛苍天共同欺辱我。”
见刘耀亲口承认,独孤城有些阴沉的叹了口气:“你先修养身体,待日后,为师定当替你报仇。”
一听这话,刘耀心中一颤,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多谢师父。”
刘耀清楚,自己这位师父的脾气,在中原可是数一数二的护犊子。
要是换了平时,别说让自己休养身体,恐怕他早就拽着自己冲出中原,找人理论了。
可现在,独孤城的反应却让刘耀有些震惊。
之前知道洛苍天属于弑神殿时,独孤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震惊,依旧派自己到海营市去。
然而就在刚刚,他听到伍凝竹的名字时,刘耀明显感觉到独孤城有些迟疑。
刘耀也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伍凝竹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安顿好刘耀之后,独孤城似乎还有些不放心。
“从今天开始,尊者殿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直到我回来。”
随口吩咐给看门的护卫,独孤城一步踏出,紧接着化成一缕青云随风而去。
……
“苍天呐,酒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洛苍天一回家,就被洛梵迎进屋里,看样子,伍凝竹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洛苍天摇了摇头:“没什么,有人要跟我们合作罢了。”
“洛苍天,你可别瞎搞,家族最近才有些起色。”洛宏也从下人那听到了些许的传言,联想到之前洛苍天的举动,他不免有些担忧。
“无妨,我正愁他们不敢来呢。”洛苍天冷冷的说了一句,似乎并不在乎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此刻的洛苍天,心中所想的,并不是那些泛泛之辈,而是突然出现在海营市的伍凝竹。
以弑神殿的手段,竟然都查不到,这个女孩的身份。
而那只动作诡异的白猫,洛苍天也是闻所未闻。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是绝对不信,一只动物的速度,竟比自己还要快上几分。
“殿主,最新消息,伍凝竹一行人,似乎在海营市寻找什么。”阴影中,珑那纤瘦的身影缓缓走出,或许是伤势尚未恢复,脸色竟还有些苍白。
洛苍天闻言双眼一眯:“找东西?”
不知为何,洛苍天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葬天棺。
如果伍凝竹寻找的,是自己那枚玉佩,那她大可不必继续停留在海营市。
更不必把整个君鸿酒店都包下来,其次就是自己已经说了,那玉佩可以送予她,而伍凝竹也明确表示她找到之后便会归还。
如此一来,伍凝竹带来的那位老人,寻找之物是玉佩的几率近乎没有。
而整个海营市,能够称得上有宝贝的家族,除了洛家之外,只有王家。
洛苍天绝对不信,区区一个百药枯,能让伍凝竹身后的那位老人如此大费周折。
最主要的是,洛家有镇族之宝这件事,虽然海营市不少人都知道,可大家潜意识里都觉得,这不过是洛家故意杜撰出来的传言罢了。
只有洛梵与自己清楚,葬天棺真正的秘密。
洛苍天沉吟片刻,转头吩咐道:“撤去在酒店外监视的人,除了酒店运营的必须人员之外,弑神殿一切人员,不得擅自闯进酒店范围。”
珑单膝跪地,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是!”
就在洛苍天安排下去的同时,海营市外,独孤城悄然而至。
“海营市……坤天古卷里记载,这里曾藏着葬天八宝器,原本我还以为是传言,可伍家一来,此事就是值得考究了。”阴雨中,独孤城那老迈的身躯如同雕塑一般,任由雨水从衣角滴落。
“轰隆”
闪电划破长空,将整座城市照亮,独孤城的身影也随着闪电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
“老头!你刚刚说,要在这里呆两个月!?”伍凝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就在刚刚,他亲口说道,自己可能要在这里呆如此之久,一时间无法接受。
老人面色古怪的看着伍凝竹,怀中依旧抱着那只白猫,只不过,那枚从洛苍天那抢来的玉佩,已经被做成了项圈带在白猫的脖颈上:“最多!最多两个月,再说,你不是不愿意回去跟你爸爸待在一起。”
听到老人提起父亲,伍凝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老头,你说!这些是不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面对伍凝竹的质疑,老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只是干咳一声说道:“这是从何说起的话,竹子,爷爷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