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氏集团分公司呆了一上午的时间,陆辰和众女也是开车朝着苏家返回。
只是车子开到了半道,轰的一声,前面的地面直接炸开了,一把长剑狠狠的插在了地面之中,整个剑身在剧烈的铿鸣,散发着一股强劲的劲气。
“有人找上门来了!”
看到这里,陆辰率先走了出来,紧接着隐杀和戒色也是纷纷下车,包括诸葛红儿还有苏媚等女也是纷纷下车。
唰!
一道白色身影从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出现在这把长剑面前,一把拔出了长剑,一道璀璨的剑芒疾射而出,周围的一面墙壁直接倒塌了,可见这道剑气的厉害。
随后四周也是出现了一道道身穿白衣的身影,手持长剑,一个个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看就是高手。
至于最先出现的白衫中年,则是开云宫副宫主,剑川的父亲剑云。
“是你!”
看着剑云,陆辰也是眸子一凝,冷冷的吐道。
“你杀了我开云宫那么多的人,今天也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剑云看着陆辰,眼眸凝视着,闪烁着冷芒吐道。
“哼,我看你是想要得到佛门舍利吧。”
陆辰撇了撇嘴冷笑道。
“我两个都要,你要死,佛门舍利我也要得到,给我杀!”
剑云沉声喝道。
顿时四周的开云宫高手纷纷出动,挥舞着长剑就直接杀了过来。
“戒色,隐杀,他们就交给你们了。”
陆辰淡定的说道。
“放心吧,老大!”
戒色说了一句,身子就冲了出去,单手挥出,金刚掌爆发出来,瞬间一个开云宫的高手直接被轰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一颗大树之上,顿时整颗大树都在剧烈的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而隐杀则是保护在众女面前,诸葛红儿身边一直跟着的福伯此时也是直接动手,合一境的实力爆发出来,强大的力量轰击之下,顿时两三个开云宫的高手被直接轰飞。
唰!
此时剑云握着手中的长剑对陆辰一剑斩来,一道道如电般的剑芒疾射,无数的剑光遍布着虚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释放而出,陆辰的身影则是瞬间一动。
烈火剑疾射而出,化作长虹对着剑云就是一剑狠狠的劈了出去,强大的剑芒爆发出来,瞬间使得虚空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两人皆是连连后退,剑云合一境大圆满的实力爆发出来,可怕的威压席卷,充斥着一股凌厉肃杀之气,手中的长剑连连挥舞,一道道剑招施展而出。
“剑空如雨!”
剑云直接大喝一声,强大的剑势猛地疾射而出,整个虚空都是遍布着剑芒,宛如雨点般朝着陆辰落去。
陆辰眸子一凝,九转玄阳诀运转起来,五分之四的玄阳真元彻底的爆发而出,一股浑厚的气息涌出,身体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强大的玄阳真气直接撑起了一个金色的防护罩,笼罩着陆辰全身,抵挡着无数剑芒的轰击。
轰!
虚空传出一连串的轰鸣声,一道道剑芒冲击在防护罩之上,可怕的力量轰击作响,金色防护罩的光芒也是不断的黯淡下来。
这时,陆辰体内的玄阳九变也是直接施展到第三变,使得自身力量暴涨,金色的防护罩再次涌动,抵挡着一切的攻击。
“喝!我看你能挡多久?”
剑云沉声厉喝一声,纵身而起,聚集着全部的力量一剑轰击而出。
虚空一道雷鸣声传出,可怕的劲气宣泄,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无尽的气流被湮灭,地面更是爆裂开来,一块块碎石四处飞溅。
在剑云这强力的一击之下,整个防护罩也是变得逐渐黯淡下来。
“烈火诀第一式之烈火滔天!”
“烈火诀第二式之火莲滔天!”
“烈火诀第三式之剑火四方!”
“烈火诀第四式之焚灭天地!”
陆辰直接一口气施展出了烈火诀五式中的前四式,四招最强的剑招攻击通过烈火剑彻底的爆发出去,可怕的力量也是汹涌而出,陆辰毫无保留的涌出自己全身的力量。
四道攻击连续施展而出,直接重叠在一起,爆发出更强的威力,刹那间整个金色的防护罩破裂开来,四大攻击叠加起来,可怕的火焰充斥着整个虚空。
此时的烈火剑光芒大涨,一股灵威释放而出,顿时剑芒锐利破空,虚空的火焰皆是带着强大的气势朝着剑云湮灭席卷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是被直接蒸发掉了。
嘭嘭嘭……
随之一连串沉闷的轰鸣声响起,虚空皆是传出可怕的声音,荡漾出一道道波纹状的气流,强大的力量冲击之下,陆辰和那个剑云皆是身子连连后退,陆辰手握烈火剑撑住了身子。
而剑云则是一连倒退了十几步,手中的长剑也是出现了一道显眼的裂痕,身子一颤,嘴角溢出了一抹血迹,眼眸带着一丝骇然的神色注视着陆辰。
他没有想到,他堂堂开云宫的副宫主,和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战斗竟然还落了下风,这让剑云的心中实在有些难以承受,这个家伙的实力进步的实在是太快了,让他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老大,你没事吧?”
这时戒色和尚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陆辰身边,至于四周那群开云宫的人已经被他和福伯两人全部解决掉了,一具具尸体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没事。”
陆辰摇了摇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眼眸闪烁着一抹异色。
“老大,我帮你解决掉这个家伙。”
戒色眼眸瞥了那个剑云一眼,随即就直接冲了出去,双手结出一道印记,一道强大的掌印轰杀而出。
此时的剑云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势,看着一个小和尚朝着自己攻击而来,剑云的脸色也是一变,再次一剑劈出。
砰的一声,剑云手中的长剑面对着戒色的一击彻底难以抵抗住了,直接碎成了两截,剑云整个人也是蹬蹬蹬的连连后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煞白的,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