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见孙静长的漂亮有气质,有心想要结识一下,可是被中年妇女这么一抓一叫,搞得他脸色极其难看,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踹到山沟沟里。
孙静双臂环胸相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些人。
“抓!都给我抓起来!带回去!”
杜威心想反正眼前这美人也跑不了,等抓到局子里再好好审一审,到了自己的地盘,还不是想怎么玩怎么玩。
“你们凭什么抓她!她跟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
看到杜威要把孙静,张全德立即护在她面前,朝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喊道。
中年女子一脸得意地叉着腰,大嗓门地嚷嚷道:“老娘想抓谁就抓谁,这里是老娘的地盘,玩死你们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杜威顿时脸一沉,心里骂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嘴巴。
孙静站在那里嘴角泛着冷笑:“你们还真是让我长见识啊!”
事已至此,杜威不再说什么,直接命令手下的警察抓人,把所有人都押进警车里,甚至也包括张全德的小女儿。
就在警察们准备上前抓人时,外面突然响起咚的一声巨响。
杜威等人惊吓一跳,连忙回头看向门外。
却见一个年轻男子正一脚踢在那辆白色尼桑suv上,把整辆车的车头都踢出一个大坑。
李学东把脚收回,目光冷漠地瞄向众人,笑道:“你们不是要抓打伤黄有为的人吗,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打的,如果不信,我可以再让你们见识下。”
说罢,李学东又起一脚,再次朝着尼桑车头踹下去,又是一个大坑。
这两脚基本上直接把这辆尼桑suv给报废了,发动机都已经变成一个铁疙瘩。
“你是哪来的野种,敢把老娘的车给踢烂,找死啊!”
中年妇女看到有人把她的爱车踢成破烂,急得她跳脚,伸着双手就朝着李学东扑过来,要把他的脸抓烂。
李学东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右臂一伸,抓住她的衣领,然后往后一抡,重达一百五十多斤的女人就被他轻易给抡到身后,然后个倒栽葱的方式摔倒,砸得头破血流。
“老板娘!”
两个黑西装保镖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把中年妇女给搀扶起来。
中年妇女出现短暂的脑震荡,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摸着满头血,指着李学东骂道:“你们两个给我打,打死这个混蛋!”
两个保镖立即起身,朝着李学东扑过来。
说是保镖,但他们的动作实在太稀松,也就是长的壮实而已,估计多半就是两个练过几天拳击的,因为他们出手的姿势也多半是拳击的姿势。
在他们即将出拳时,李学东早已起脚在两人的膝盖上点了两下。
两个保镖登时脸色煞白,瞬间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膝盖不停地哀嚎翻滚着。
中年妇女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李学东。
在她眼里两个无比壮硕的男人,竟然像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被轻易摞倒,这已经超出她的想像力,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杜威见李学东出手就把两个保镖给制服,立时想到他很可能就是把黄有为和他的那一伙保镖打成半死的罪魁祸首。
立即从腰间拔出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李学东,厉声喝道:“举起手来!不动动!”
李学东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而是将双手平伸出来,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意:“我不会动的,你们不是要抓我回去审讯吗,来啊!”
见李学东被枪给吓住,中年妇女登时回过神来,立即从泥土上爬起来,尖叫着喊道:“威威,把他抓起来,一定要抓回去折磨死他,老娘有的是钱摆平这件事!”
杜威脸色抽搐了下,但还是将枪口对准李学东,迈步上前,把手铐给他戴在手上。
直至给李学东戴上手铐后,杜威脸上的警惕之色才稍减。
毕竟刚才李学东所展露的那两手实在是太过可怕,别说那两个保镖不是对手,就算他和他身后这些警察一起上,也未必能够打得过他。
不过再能打又怎样,还是被枪吓得不敢反抗,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枪的世界。
杜威得意地冷笑几声,朝着身后招手,示意两个警察过来把李学东给押上车。
“李兄弟!”
张全德见李学东被警察押上警车,急忙跑出来。
孙静连忙拉着张全德,白净的脸蛋露出一抹俏皮笑意:“张老师,你放心好了,学东他可不是一般人,这些警察难不住他的,倒是他们自己,恐怕难以收场了。”
看着李学东从容不迫的表情,还有孙静充满自信的甜美笑容,张全德露出诧异不解之色,他不敢相信那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是没有,但是他后面的人有。”孙静小脸狡黠地笑道。
在李学东被杜威那些人给押走之后,孙静立即拨通李学东之前告诉她的一个号码。
待通话接通后,孙静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柳傅生柳先生吗?”
由于尼桑车被踢和报废,中年妇女只好乘坐警车回来,留下两个保镖守着车。
坐在副驾位置上的她不时回头狠狠地瞪着李学东,涂着厚粉的脸庞露出得意狰狞之色:“等到了局子里,看你还怎么嚣张,你不是能打吗,老娘就陪你好好玩!”
李学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叫嚣。
“王姐,黄总的伤怎么样了?”杜威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还能怎么样,以后就老实了,下面那老二彻底废了,不过也好,省得他天天寻花问柳。”
说到他老公的伤势,中年妇女并没有像之前在外面表现的那么激烈愤怒,反而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这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置?”杜威试探性地问道。
“本来他把我老公打成那样,我应该感谢他,但是这臭小子竟然敢打老娘我,老娘非整死他不可!”中年妇女捂着额头贴着绷带的伤口,咬牙切齿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