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抓住手的阿尔干已经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当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阿武时,他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阿武,那眼神 就是要马上吃到的样子。
“阿武……”流苏已经阻止不了阿武了,他亲眼看着阿武吃下了那颗药丸,已经无力回天了,流苏的脑中闪现出了很多的策略,要怎样才能救回阿武,但是每一条方法都被否定掉了。
秦煜攥紧了手中的药丸,心中也很紧张,这颗药是阿四与流苏一起制作出来的,按照阿四的说法,这颗药应该是没有解药的。
吃了就是送死,根本就没有改变的余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阿武移动着,这个一心赴死的王,如今似乎已经将自己的路走到了尽头。
很快阿武就站到了阿尔干的面前,他看着眼前的那个凶狠的男人,丝毫不显紧张。
阿尔干围绕着阿武转了一圈,像是在观察着眼前的王是否带了危险。
周围的魔兽群开始蠢蠢欲动,看着阿武慢慢的自己去送死,一个个早就准备好了向前冲,奈何就是没有阿武的命令。
“怎么,送到口的您倒是不敢享用了吗?”阿武看着一直踟蹰在哪里的阿尔干,有点嘲讽的开了口。
阿尔干摇了摇头,凑近了阿武闻了闻,那垂涎的模样让秦煜又一阵恶心。
“你这么主动让我有点怀疑!”这一句话将所有人的心都牵动了一下,谁都不想阿武的这一次成了白白牺牲,流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也有怕的?”阿武听了阿尔干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而阿武的话刚刚说出口,那个魔鬼就伸出了獠牙,只见阿尔干一步向前,就像是猛兽猎食一样,向着阿武的脖颈处咬了去。
“王,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所有人都提着心的时候,一只成年的猛虎冲了上来,正好挡在了阿武的面前,并将自己的利爪伸向了阿尔干。
另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阿尔干就是那样被一拳击穿了身躯。
“这?”阿武也有点懵逼了,这兽人族的老大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和记忆中的也完全对不上啊,他在定睛向着站在那里的阿尔干看了过去,在受伤的阿尔干消失之前,阿武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傀儡之术?”阿武愣了愣,然后开口说出了推测到的事情真相。
“你们老大还真会虚张声势,怎么,都不敢露面的吗?”阿武有点气愤了,搞了半天这个阿尔干还整出来了一个傀儡之术,这样的试探,这个阿尔干应该是有抵触的东西,或者害怕的东西在这里,阿武心中的胜算又多了一层。
“那个毒?”秦煜有点着急了,既然阿尔干没有过来,那么阿武的药丸岂不是白白吃了下去,万一发作起来岂不是就白白丧命了。
那么阿武的药丸岂不是白白吃了下去,万一发作起来岂不是就白白丧命了。
流苏摇了摇头,看着阿武的方向,似乎心中已经有了方法。
四周围在魔兽后方的兽人族并没有退去,而阿武与流苏秦煜等三人在看到了四周过来的魔兽之后,心中稍微放了心。
“我们进去吧!”不在理会站在门口的那几个兽人族手下,阿武被流苏强制性的推进了房间。
“感觉怎么样?”流苏很是关切的问道阿武。
像是感觉到没有了危险,阿武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了石凳上。
“大哥,这个药真的能够提升功力,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是力气,反而让我感觉有点不妥!”因为被激发出来的能量没有被用到,所以阿武才会感觉到自己有点功力外泄。
“我这有点承受不住了!”阿武有点颤抖,这份来自内外的火力,让他的心情异常暴躁,让流苏感觉到很是不对。
“药物不是这个反应,如果没有动用功力,不可能会起作用,你这不太对劲。”流苏的话让本来就因为身体不适有点紧张的阿武,更加紧张了,接连的后果就是越来越暴躁。
“不对,流苏,他的身体不太对,好像你的药物激发了他暴走……”秦煜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阿武已经开始面色红润,像是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要喷发而出。
“这个时候,他可不能出事!”现在大局还没有定,魔兽这一族不能失去阿武这个定心丸,而且,阿武的暴走一旦传出去,定会让兽人一族助长火焰,肯定会惹得他们得寸进尺。
“别着急,你先稳定祝他,我想想办法!”流苏也很是着急,这还只是一开始的潜能作用,后边的毒素还不知道会怎样。
阿武的身体这样他还是头一次知道,毕竟小时候的阿武根本不可能吃到毒,这些年在外边他也不知道阿武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所以他要先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阿武的情况已经开始恶化了,他的身体慢慢的开始扩大,像是马上就要恢复到野兽的形态了一样,秦煜有点着急,他想了想当初多尔莫沁的做法,奈何现在多尔莫沁不在,根本就没有心爱之人可以依靠。
“啊……”被逼变化的疼痛,让阿武非常的不适,像是每个关节都被拉伸了一样,阿武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废了,那种蚀骨的疼痛,让他不禁大喊出声。
“还没有办法吗?”眼看着阿武就要变成完整的野兽形态了,秦煜已经准备好了战斗的姿势等着阻止阿武了,流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当初在出去游历的时候,碰到圆鹊额额时候正好赶上一个兽族的暴乱,那个时候圆鹊被师傅带着去了魔兽一族给那里的老大疗伤,而流苏也是被老首领带着一起去探望那个受伤的老大。
流苏记得,当时的那个种族的老大,就是被一个走火入魔的同类所伤,当时圆鹊的老师给出的解决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最毒的功法刺激他。
那现在这个时候,要怎么对付面前这个中毒的弟弟,流苏有点害怕,他想到的方法他自己都不敢尝试。
“有办法吗?”秦煜已经快要顶不住了,他一直在拉着那个一心想要破坏的阿武。
“有了,但是……”流苏不确定,他不敢拿阿武的性命开玩笑,但是现在唯一能够解决阿武现状的就只有这样一个办法,面对秦煜的询问,他还是踟蹰的说出了这个冒险的方法。
“什么?'”秦煜有点惊讶,“那你现在可有办法解了他的毒?”秦煜很是理智的问到了流苏,他知道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处于紧张的状态,只有自己能够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