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宇表情逐渐恢复平静,苏成洁便摆了摆手,示意苏英出去。
苏英一脸警惕地看着杜宇,有些犹豫,不愿意退出去。
苏成洁瞪了她一眼,苏英这才有些不乐意地转身走开了。但是,她手里的匕首始终没有放下过。看她那架势,如果苏成洁在这里面有什么危险的话,她肯定会第一时间进来跟杜宇拼命的。
目送苏英走远,苏成洁这才漫步走向杜宇。苏成洁一向妩媚,此刻穿的是比较紧身的黑色休闲装,但漫步行走的时候,依然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见苏成洁走向自己,杜宇表情有些僵了,他连忙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苏成洁:“有什么话站在那里说就可以了,不用靠这么近的!”
看杜宇如临大敌的样子,苏成洁不由一笑,她眼波流转,慢慢将杜宇全身打量了一番,尤其在杜宇的下身停留的时间最长,好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抬头看向杜宇,笑道:“你,不会真的是还是个处男吧?”
杜宇面色微红,这个女的,真让他有种头疼不已的感觉,实在太难对付了。如果只是一个荡妇也就罢了,但关键是,这苏成洁智谋还远超常人,完全能够把握男人的心思,这一点让人实在无法招架。
看杜宇这样子,苏成洁继续笑道:“我听说,你十三岁就坐牢,坐了十年出来。这十年时间,你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更不会有女朋友。出来之后,虽然找了个女朋友,但我估计你们还没有做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呢。”
杜宇面色更是尴尬,皱眉道:“你是来找我说事情的,还是来分析我这个人的?你要说事情就好好说,不要瞎扯这些没用的!”
“我这话,可没有瞎扯!”苏成洁笑道:“小弟弟,姐姐见过那么多男人,对你们男人,实在是太了解了。你以为我看不明白吗?你出来到现在,就只有吴玥那一个女朋友。而那个吴玥,到现在还是个没**的雏儿。你说,你不是处男,谁信啊?”
杜宇更是面红,咬牙道:“你要再想说这些废话,那我就走了啊!”
苏成洁笑道:“小杜杜,你这话可错了,谁说我这些是废话,我这是在跟你说正事呢!”
“你这叫正事!?”杜宇瞪眼看着苏成洁,一脸不爽的表情。
“在你看来,我说的这些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跟你说这么多,也是为了告诉你一个道理!”苏成洁站的好像有些累了,径直走到屋内一个破烂的桌子边,坐在那个桌子一脚。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腿紧紧交叠,看着格外让人心动。
苏成洁从十四岁的时候就学会用身体取悦于男人了,所以,她是最懂得男人心思的。一举一动,也都充满着诱惑的气息,让人难以抵挡。
杜宇根本不看苏成洁,沉声问道:“什么道理?”
“这个道理就是……”苏成洁轻轻一笑,道:“如果你连你的敌人都不敢正视,你就永远无法击败你的敌人!”
杜宇皱起眉头,他知道苏成洁说的是她自己。杜宇看了苏成洁一眼,沉声道:“我是懒得看你,不是不敢正视你,你要搞清楚!”
“是吗?”苏成洁再次笑了,道:“小杜杜,其实我主要是想告诉你,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女人。尤其像你这样的处男,很容易被一些女人吃的死死的!”
“什么意思?”杜宇皱眉。
“比如说我……”苏成洁道:“从我进屋到现在,你可敢多看我一眼?或者就说上次,我把衣服扯下来之后,你为什么就放过我了?”
“我……”杜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苏成洁笑道:“你这样的,如果苏天放派一个长得漂亮穿得比较少的女杀手,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你杀了吗?”
“也没那么容易!”杜宇冷声回道。
苏成洁笑道:“你现在是这么说,但你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想着如何谋害你呢?”
杜宇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心里觉得苏成洁的话不错。
“小杜杜,我看你的架势,是想在南岳市有一番作为。要不然,你不会把这件事闹这么大,更不会以我苏家为突破口!”苏成洁慢悠悠地说道。
这话让杜宇心里一动,他忍不住多看了苏成洁一眼。他没有想到,苏成洁竟然能把他的意图都给猜出来。要知道,杜宇可没有把自己的心思告诉过任何人啊!
说实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杜宇只觉得这苏成洁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有点狡猾罢了。而现在看来,这个苏成洁,绝对不简单。她的智谋,不比那些男人差多少。甚至,还在某些男人之上呢。那些觉得能把苏成洁当成胯下玩物的男人,最终只怕都要被苏成洁当成工具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真的想有一番作为,想要成为那站在最巅峰的人物,那你就要记住一个道理!”苏成洁说着,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杜宇的面前,同时扯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精致的身体。
杜宇立时皱起眉头,这苏成洁是不是有病啊?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脱衣服了呢?
苏成洁一把抓住杜宇的下巴,将杜宇的头转到自己这边,没有一点害臊或者脸红,反而很严肃地道:“我要告诉你的道理是,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的敌人是什么,都要正视你的敌人。哪怕你的敌人再恐怖,再恶心,或者是再放荡,不管是男是女,既然成为你的敌人,你都要正视。”
这话倒是让杜宇心里不由一动,他盯着苏成洁,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能想明白这些道理,也着实让杜宇诧异。这些道理,除非是经历过大起大落,吃过无数苦头,以血和泪为代价才能换回的经验啊!
如此看来,这个南岳市第一荡妇,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简单。相反,这个女人,就好像一个黑寡妇似的,她心里的那点黑暗,只怕无人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