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张遥是作为逃窜的对象,但是论起手段来说,这小子完全是把老李这个老狐狸蒙在鼓里的,而且还有渐渐被控制的迹象。
“弟兄们再抓紧一下,只要把这小子往东再逼走几里地,咱们的计划便大功告成,一切的一切就要看峰哥了……”老李对躲在树后的几个兄弟不住的命令,但是他们看到一路上倒下无数个兄弟,内心当中的希翼早已破碎不堪。
这就是实力之间碾压一般的差距,任凭你如何进行反抗,在最为真实的环境面前,你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家伙。
“李哥……这小子的实力真的日级中阶么?看他的身法以及战斗的熟练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难道说坊间所流传的那个张遥是真实而又可怕的吗?”
老李没说什么话,只是冷眼一瞪,那多嘴的小子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都到了什么时候还在这里扰乱军心,简直就是给自己硬找事的节奏!靠……说起来这小子真的是有些古怪,实力为何这么强呢?尤其是他强悍的反应速度,简直就是第二个刘老爷子。
虽说张遥现在微微占了上风,但是他身体受的伤也是显而易见,肩头甚至还有旧伤没有复原,这时候又中了新伤,简直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苦逼了……
而且大.腿中的贯穿伤也是不可小觑!这些人下手倒是凶狠无比,果然是吴家人的做法。
呼——
张遥的洞察力还是极为的精致,如此短暂的时间便是听到了一次犀利的风速,转手便是一拳砸了过去,一记猛击击翻一个不长眼的家伙。
“靠,就这种实力还想找我麻烦……老李头!有能耐的话直接全出来吧,光憋在树后面躲着有啥意义啊?”张遥朝树林子里吼了一声,带着些许真气的力量,声音洪亮充足,如同在身边用尽力量在呼啸一样,充实无比。
老李头叹了口气,随即便是看了看卫星地图,张遥距离第二个陷阱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若是能够再追赶一段路程的话,绝对会把他逼入其中。
但是这事情说来简单,做出来的话何其艰难?张遥这小子精明的很,但凭借寻常的招数,根本无法将其制服,看样子只能够用一些必要性的手段了……
“呵呵,同为边缘集团的人,你以为你一个人混到今天光是你自己的努力吗?如果是没有那些老前辈的支持,你就是一个无人要的渣渣而已。”
张遥眉头一抖,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很正确,对方就是曾经边缘集团的李光辉!俗称阴险的老李。此人的心性和他的手段在边缘集团都能够排得上名数的,作为卓越的杀手,同样也是拥有其代表性.力量的人,行.事的风格堪称是诡异至极。
张遥淡淡一笑:“原来是我最亲爱的李前辈啊……久仰大名,但是为何擅自离开边缘集团?这和您老的作风一点都不同的。”
老李将一支卷烟叼在嘴唇,啪的一声打上了火:“我说小子,做人这么嚣张可不好,尤其是这么年轻便是放浪形骸,迟早是要吃报应的。”
倏——
一道闪光在空中飘荡而去,竟然是以把垂直飞来的飞刀,噔的一声打在了老李躲藏的那棵树上。
“哎?原来是这样啊,但是您老人家说这话到底有何意义?死到临头的那一刻谁知道自己的处境到底是如何?若是有能耐的话和我直接一决死战,这才不负您曾经的辉煌啊。”
张遥早就已经破掉了老李的语言迷惑,这老东西都已经死到临头,还想玩毫无意义的激将法,真当老子听从你的命令吗?再说你又不是边缘集团的大佬,用一副命令的语气只会激怒.张遥而已。
砰——
就在张遥嘲讽老李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轻微的声响,伴随着二氧化碳爆发的味道,一支打磨的犀利无比的箭矢飞快的从草丛当中激射而来,没有想到在那边竟然有人藏着,而且这些人剩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实力比较突出的存在,极其懂得掩盖自己的气息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战斗经验也是比之前的那些废物高出一大截的。
“想玩这个套路?你们还差得远呢——”
张遥身体向下一缩,箭矢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穿进了木头里,同一时间老李迅速从原地撺掇到了森林里,老李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强大的修真者,而且晚年的时候沉浸于心法,对于纯肌肉力量完全不顾一切的抛弃,认为心法和身法才是一个修真者的真谛……虽说他的修炼树似乎有倾斜的迹象,但是实力绝对是一般人无法触碰的高峰。
而且同张遥一样,日级高阶只是一个简单的代名词,同样老李是隐藏着一股剧烈的力量没有施展,毕竟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比年轻人了,如果随意的宣泄力量迟早是会透支的!
吴峰峰身旁的另外一台电脑忽然之间闪现出一道道数据,随即欣喜地一笑:“哎嘿?老李头果然要施展他自己的实力,我之前就跟你们已经说过了,他在十来年前的时候就已经是名震整个地下黑道的王者,你们这时候还不信,要是刚才一对一的和张遥打起来,那才叫精彩呀!”
吴峰峰的笑容让赵楚颖有些惊悚,这种远距离观察实力的器械可是极其昂贵的材料,但是他竟然直接拿老李进行人体试验,不是疯子还是什么呢?
“哦呵呵,现在我已经不管张遥到底是死是活了,暴怒状态之中的老李头并不是无人能劝呀,到时候一支麻醉剂过去就能够让他安静下来……”
赵楚颖一惊,听到麻醉剂这三个字她似乎回想到了一段非常难受的岁月,仿佛自己被某个人故意打入了这种强烈的麻醉药剂,但是这段记忆似乎被人故意的抹去了一般显得有些不太真实。
赵楚颖下意识的看向了吴峰峰,正常的是后者也是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她:“你刚才的表情很古怪,莫非是有心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