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玩意儿对我没用,别费劲了。”小头领冷冷地说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原本看到白苏带着几个实力薄弱的龙魂队员来而没有看到当日追击他的白薇,他就觉得今晚可以轻松把这一群人拿下。
可谁曾想自己精心布下的杀局竟然被这一群人给破解掉了,上头派给他的三十多个特意培养的死士也死的一干二净,眼下只能使用最后的杀手锏了!
“不管用么,你肚子上的伤口是闲着无聊自己戳的啊?”白苏笑吟吟地问道。
“你!”小头领纳闷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中枪的,刚刚明明隔着一个墙壁,而且他这段时间已经处理好伤口并换了一件新的外套。“废话少说,既然你们不知死活地来到了这里,那就把命留下吧!”
这小头领懒得再跟白苏废话,之前的偷袭较量中他以有心算无心,还被这家伙硬生生搬回局面,现在他只想让这家伙去死!
白苏见着家伙面具后面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转身对魏刚他们说道:“一会你们来对付这家伙,他是外修上阶的实力,丢了一条胳膊,刚刚还被我打穿了肚子,你们几个合力的话应该能应付的来!”
“好,你在后面躲好就行,白老弟!”魏刚以为白苏不擅长战斗,要退到后面去。
所以大义凌然地带着自己剩下的四个队员朝那小头领走去。
“躲个屁啊,我要应付更棘手的!”白苏咧嘴苦笑,他看看一直在他身边的火球,“火球啊,得需要你帮帮忙了,我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
“没问题,喵,”火球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存在,看出了白苏的紧张,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老大,为了避免你意外死亡,能先把那个木偶给我么?”
白苏瞪他一眼,“滚犊子!”同时身体飞速动了起来,下一刻,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白苏刚刚站立的地方,这人身形消瘦,原本就不高的个头再这么使劲弯曲着,更显得他矮
小无比,看上去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
这是一个老头子,不过可不是糟老头子,白苏可以看到这老头身体内流动着真气,显示着他不俗的实力。
而他后背上有一道深深刀伤,看来就是古狼大叔的杰作了,如果不是这伤,白苏估计这老头速度还能再快一些。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才刚刚内修,老人家您资质不咋滴啊!”白苏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老头,出口讥讽道。
那老者看着白苏,也不生气,背着手,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娃娃,明明看上去弱得出奇,却总能让人出乎意料。以你的实力,是怎么躲过我刚才偷袭的?又是怎么看出老夫的实力的?”
“很好奇是吧?想知道么?”白苏哈哈大笑一声,然后立马切换回死鱼眼瞪着这老头,“就不告诉你。”
一直站在高处的火球见到自己老大如此模样,心中颇为触动,“原来人还可以这么贱啊——”
这老头被白苏戏耍一番,也失去了耐心,他弓起身子,原本就佝偻的身躯现在显得更加矮小,但看上去却充满了爆炸的力量。
下一刻,老头的身形就化作一道残影蹿至白苏身前,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前扑,朝前画了一个“X”型的标记,但是很快,他就吃惊的发觉,自己这势在必得的一击,落空了。
而且,两道破空之声朝着他站定的地方传来,老头下意识的伸手去格挡,“叮叮!”两声若金属相撞的声音之后,白苏那削铁如泥的飞刀被这老头徒手格挡住,掉落在地上!
这还没完,老头的正上方,一团硕大的阴影落了下来,紧接着,一团炽热的火焰从阴影中冒出,朝着他的脑袋扑顶而来!
自从上次用这一招把马得财的头发给烧得一干二净之后,白苏和火球两个家伙都觉得这招很帅,虽然杀伤力不足,但胜在让人防不胜防,然后不得不防。
如果这老头不躲闪或是不抵抗,他脑门
上那一头黑白相间的稀疏头发也会变成马得财那样一头渣渣。
白苏就在等待这个机会,趁他做出闪避或者抵抗动作的时候再进行偷袭!
下一刻,这老头动了,他仰头对着火焰袭来的方向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的,泛着浓浓怪味的液体!
火球原本就不怎么强得火焰顷刻间就被液体熄灭,然后这液体竟然还余势不减,穿过火焰喷到了火球的面门上。
“喵——真他喵地臭啊——”火球惨叫一声,跌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老者本想伸手去捉住跌落的火球,此时白苏朝他后颈下方脊柱射出了第三枚飞刀,见识了他双手拿堪比钢铁的硬度之后,白苏很阴险选择他手掌很难遮挡的身后发难。
察觉到耳后传来的暗器声,这老头只得放弃火球这是到手的肥猫,去躲避身后的暗器。
老头侧移稍许,飞刀贴着他的右肩飞了过去,只是在肩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见到这老家伙出血了,白苏心中稍感安慰,至少让对方中毒了。
结果,这老头缩缩肩膀,很快从怀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给自己塞进嘴里,“小伙子配的麻药不错,竟然能对我这老家伙都起作用!”
这老家伙,竟然瞬间判断出了白苏毒药的成分并服下了相应的解药!这可是白苏研究了好几年,使用了七八种特殊材料做成的麻醉毒药!
白苏还没回话,一声声惨叫声就从一侧传过来,魏刚五人围攻一个残疾了的小头领,竟然还占不到上风,看上去已经倒下一个了。
那个狡猾的小头领,真动起手来竟然也是凶狠无比,这种又有实力有又脑子的对手最让人头疼了。
一阵劲风袭来,那老头再次杀到,白苏这一次走神躲闪不及,腰腹之间被那老头成功贴上,幸亏有战斗服的强力防护作用,老头黑漆漆的指甲只是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并没有让他出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