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也是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估计是今天大家都忙着出去吃好吃的了,而且今天,天上有点冷,估计会下雨,所以来看书的人就少了。”
郝健借着要考试的缘由,说是要帮苟蛋子饿补一下数学,他俩还真就在图书馆里面整整赖上了一下午。
天快黑的时候,苟蛋子说要回家了,郝健硬鼓嚷着让他把剩下的一套习题给做完,结果苟蛋子坐着坐着,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其实也是郝健提前在他喝的矿泉水里面掺了半月醉,当然只是掺了几滴,也足够让苟蛋子睡上好几个时辰了。
等苟蛋子睡着以后,学校图书馆一般是晚上十点钟熄灯关门,图书馆管理员过来巡查的时候,郝健使用王胖子给他的隐身符,把他和苟蛋子给隐身了,所以躲过了他的巡查。
管理员合上门,转身离开以后,郝健这才给苟蛋子和自己退了隐身术,没想到白天偌大的图书馆,虽说人少了一些,颇为安静,但至少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这里看书,做题,还算热闹。
可这到了晚上嘛,整个图书馆空荡荡的,灯也熄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还真有那么一丝阴森恐怖的感觉。
四周阴冷冷的,时而还有股子冷风吹进来,吹得郝健心里一阵发瑟,他总觉得四周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虽然手里面有电筒,可他也不方便把电筒打开,毕竟此时还没到深夜,要是图书馆里面发出微光,会被外面的同学给发现的。
郝健坐在苟蛋子旁边给王胖子发qq消息,告诉他一切准备就绪,只不过女鬼还没现身。
王胖子看了看时间,估计快到点了,就叫郝健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郝子,你先找个借口把苟蛋子骗到图书馆里去,然后再用这个隐身符隐身,躲过图书馆管理员的巡查,想办法让苟蛋子先睡着,当做诱饵引那女鬼出来。”
“啊?胖子,咱这样做,苟蛋子起来会不会掐死你我啊?”
王胖子笑而不语,这算是他对苟蛋子的一点小惩罚,王胖子假装一本正经的把两张隐身符递给了郝健,还把一瓶饮料也同时递给了郝健:“这饮料你找个时机给他喝了,他便会沉沉的睡去。大概三四个时辰就可以醒来,你要抓紧时间。”
“万一我敌不过那女鬼,苟蛋子出事怎么办?”郝健接过这些东西,放好以后,心生一丝疑惑,总觉得这样置苟蛋子于危险之地不是大丈夫所为。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王胖子十分胸有成竹的向郝健担保道:“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包那女鬼今夜跑不掉。”
郝健愣愣的点了点头,狐疑的问道:“苟蛋子去当诱饵,那我勒,我做什么?”
“你只需待到晚上夜深人静以后,你再用隐身术隐身切不可冒然出来,将苟蛋子作为诱饵,没人时再设法叫醒他,苟蛋子一个人深夜呆在图书馆里面,那女鬼也不知你认识他,也没见过他,想必那女鬼肯定会出现的。她若是出来害人,你在暗中保护苟蛋子,一听到西域蛊虫铃铛有什么异动,我也会及时赶来,助你们一臂之力,联手把这女鬼给收拾掉。”
“好,胖哥,我知道了,你可一定要来啊!”
夜已深,校园里已然没有什么人。
图书馆里空落落的,静得简直针尖尖掉在地上声音,恐怕都听得见。
时不时传来几声猫叫,叫得之凄惨,骇人,一下子就把熟睡着的苟蛋子给惊醒了。“奇怪了,脑袋怎么昏昏的?我这是睡着了吗?”
见苟蛋子快要醒了,郝健听从王胖子的计划,瞬间在图书馆的角落里隐身起来。
隐身以后郝健心里有点歉意地想到:“苟蛋子,你可千万别怪兄弟我不够义气,将你当做诱饵。实乃这女鬼太阴险狡诈,我和胖子不得不搏一搏。”
苟蛋子从桌上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等他确定这里是在图书馆以后,他懵了!
“好你个郝健,居然丟我一个人在这里,真是没人性,没异性。”苟蛋子在心里这样想着,摸黑往书架外面走,没有灯光,看不清路,这是在图书馆的最里面,苟蛋子撞到了书架子上,撞得噼啪作响,差点把书架子给撞翻。
苟蛋子跌在了地上,摸索着爬起来,脚磕得生疼,抱怨道:“哎呦,摔死我了,谁把灯给关了?这黑灯瞎火,啥也看不清。”
苟蛋子从地上爬起来后,摸索着就向着门外的电灯开关,跌爬着走过去。郝健一直跟在苟蛋子的屁股后边,因为他隐了身,苟蛋子看不见他。
惨了,王胖子他也没料到图书馆有灯这一说啊。要是苟蛋子误打误撞把灯给开了,惊吓跑了女鬼,或者说引来了管理员,岂不是要坏事?他们的计划可就全都泡汤了,这可不行。
郝健立马冲在苟蛋子的前面,守在墙角灯的旁边。苟蛋子走了过去,摁开了墙角灯,微光一下子洒将下来,瞬间又被郝健摁熄灭了。
苟蛋子一开灯灯瞬间熄灭,苟蛋子再开灯灯还是熄灭。
苟蛋子就纳了个闷了,这一来一回的,灯泡眨巴眨巴了几下,就完全熄灭了,任他怎么按都按不亮。“妈蛋,这灯泡是坏了?”
“灯坏了,这下好了,天助我也。”郝健在一旁看着苟蛋子一筹莫展的样子,拼命憋笑。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哒哒哒向着这个方向走来,估计是有人发现刚才里面的灯在闪。
一个年轻男人轻叩了几下图书馆大门,拿着手电筒从玻璃窗户向里面射来射去,探望道:“喂,里面还有人吗?”
苟蛋子惊喜若狂,听见门外有人,连忙轻敲了几下门。正准备张口大喊救命,如果他的嘴就被郝健给堵住了,怎么说都说不出来,他还以为自己撞鬼了,吓得满身是汗,头皮发麻。
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郝健像个人贩子似的捂着苟蛋子的嘴巴,把他给拖到了最里面,差点将他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