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现场早已乱成一片,大批的警卫发出警鸣声,四处的搜巡那个罪魁祸首者。
而此时冷君煜却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压在墙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警卫员精明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虎视耽耽的打量着两人。
按捺不住,想要上前之时,一个说着泰语的冰冷男声响起:“你们是要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吗?”
警卫员闻见这个声音,害怕的转过头,恭敬的用泰语道歉:“抱歉,王子殿下。我们不知道是你的客人。”话落,一直到被尊称为“王子殿下”的男人摇头示意没事,这才缓缓地退下身。
夏安浅轻抬眸看着那个男人,就是刚刚与冷君煜谈笑的男人,原来他就是泰国王室的王子殿下——越爵斯,然后冷君煜却出现在这里?
一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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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煜松开夏安浅,将黑色的西服披到她的肩上,“我让人送你去酒店。”
“煜,我需要你的一个交待。”越爵斯如黑矅石的眸子轻扫过夏安浅,看着冷君煜,仿佛是一贯的冰冷口吻。
冷君煜看了看夏安浅,想要说什么,越爵斯率先打断,“我叫薇薇带她去我的行宫换吧!”
“斯,谢了。”冷君煜拍了拍他的肩,感激的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美丽得如天使的女子走到两人跟前,微笑躬身:“王子殿下,冷总。”
越爵斯看到她时,淡扫了一眼夏安浅,“她叫洛薇薇,会带你去换一套衣服。”
那个叫洛薇薇的女子看着点头薇笑,人如其名,微微的感觉,点点触在心间。但夏安浅一向的警惕,紧紧了西服,蠕动干裂的嘴唇,“冷君煜,我自己处理吧!不用麻烦你们了,谢谢……”
说完她想要转身离去之时,洛薇薇却拉住她的手,“你的衣服已经破了,而且你手上还有血,从这里走出去,你只会被人当场抓住。”
夏安浅本能性的转过头去看冷君煜,却见两个男人已经走进了一栋复古的大楼,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子,什么也没有想,便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了另一栋大楼,在一个小房间,停了下来,洛薇薇推开棕色的木门,“衣柜里有很多衣服,你可以随便挑一件,出来之后,我帮你处理伤口。”
“谢谢……”洛薇薇与越爵斯的普通话说得很是标准,像是从小就锻炼过的一般。听着有一种亲切感。
“不用,你和冷总是朋友,那么就是王子殿下的朋友。”洛薇薇美得真的像一个天使,那么的从容淡然,让人很是舒服。不住的御下了防备。
简林的婚礼举办得很隆重,还在泰国王室的另一处行宫举行,所以有王室的成员在这里出现,并不稀奇,但是他没有想的是,越爵斯会帮冷君煜。
呆呆的看了看里面的装饰,带着泰国王室浓重的贵族气息,这是一个小小的更衣室,四周都是镜子,手轻轻地抬起,打开棕木衣柜,就看到一排时尚的夏装挂在里面。
全是统一的米黄色,白色,还有淡红色,应该是洛薇薇的衣柜吧。
随便挑了一件米黄色的蝙蝠衫,再挑了一条水蓝色的小脚裤,一双用水晶为装饰不算很高的凉鞋,穿上身的感觉非常好,十分的有范儿。
她打开门走出去,洛薇薇正坐在沙发摆弄着药箱,看到她出来,拉过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拿起棉签清理她的伤口,同时温柔的说道:“你的伤口里面有细小的玻璃渣,我现在用酒精给你洗出来,会有一点疼哦。”
“没事。”那一点对于夏安浅来讲,就像蚂蚁咬一样,根本不算疼。什么样的疼痛,她没有体会过。
洛薇薇轻嗯了一声,就开始为她清理伤口,很小心,她认真起来的样子很漂亮,特别是那头飘逸的酒红色长发,直直的,服帖在脸上。
突然之间,她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有很多的故事。与那个叫越爵斯的男人……
…………
另一栋大楼,统一的棕色调,而且里挂了不少佛教的饰物。给人一种极具肃穆的感觉,贵族气息很是重。
越爵斯让女佣拿了两瓶白兰地过来,就挥手让她退下,亲自打开酒,倒入杯内,推到冷君煜的跟前,不解的问:“她是谁?身份似乎很不简单,冷君煜,你在玩火吗?”
“夏安浅。一个娇媚的女人,我也觉得自己在玩火。”冷君煜揉了揉眉心,拿过酒杯,仰头将灼热的酒一饮而尽。微眯双看着,穿一身黑色阿玛尼西服的越爵斯,忽而想起那个叫薇薇的女人,挑眉,戏虐的笑道:“那个是你的女人吗?很正点啊!”
越爵斯没有点头,抿了抿唇,“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说到洛薇薇时,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奇怪的情愫。
“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吗?”
“当然………”越爵斯完全没有想,话题被这个狡猾的小子推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一看是洛薇薇打来的,想必是那边已经OK,合上手机,看着冷君煜:“现在海关查得特别的严,简林已经住进深切治疗室,存活的机率为百分之十,如果他死了……”
冷君煜的眸色蓦地一沉,“我今天马上回中国。”
“你以为你带得走她吗?其实她在红地毯下面埋了炸弹,最后为什么不用炸弹,反而用玻璃碎片攻击,将自己陷入困境,真的让人匪夷所思。”越爵斯的眼底浮起好奇,还有不解。
这个女人一向自负,大概是觉得用炸弹会伤到很多人,所以选择用玻璃碎片,只对简林一个人进行攻击,她这样做,早就应该料到有这样的后果。
Shit!完全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作生命吗?
“斯,全靠你了。今天我非带她不可。”冷君煜站起身,一手重重地拍在越爵斯的肩上,脸色十分的凝重,想来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十分不一样吧。
越爵斯的手紧紧了酒杯,面无表情,但是眸子却深得让人看不到底。
“煜,我记得你从来都不邀请我去你那里玩玩,曼谷太腻人了,我想要去中国玩玩。”他的手轻轻地晃动着酒杯里的酒,任了它发出纯正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