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其有一丝的震惊,握住方向盘,看着她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荑,她立马尴尬的收回手,不敢看他一眼。
他轻嗯了一声,没有拒绝,大抵也是心理难受,想要有个人陪,至少有个人可以说说话,不用面对那冰冷的家。他的轻嗯一声,却引得安可儿在心底开心的欢呼雀悦,恨不得跳起来,但是她压抑住了。
车开去了比利时酒吧。
X市最豪华,热闹的酒吧。尽管外面不停的上演着悲情,痛心的场面,这里面仍旧歌舞升平,透着糜烂的气息,宁愿沉醉在酒精之下,甘心如此的坠落。
因为这是城市人缓解压力最好的办法!
没有去包厢,反而在舞池下面找了一个小台子坐下来。吧员一看是老总过来,而且和一个女人,自然好好的招待,拿了两瓶威士忌及一瓶92年的拉菲。
安可儿手微微的颤抖拿拉菲打开来,倒入高脚杯内,同时拿过威士忌为夜天其倒上,推到他的跟前,“干一杯好吗?”
有人说:爱情就是一场游戏,谁先爱上了,谁就输了。
所以安可儿就是那个处在下风的人,尽管他对她如何的淡漠,她也总是微笑的面对她,尽管她以前有多么的傲娇,自尊有多么的重要,这一切却仍旧飞蛾扑火。
夜天其举起酒杯,重重的与她撞过,仰头一饮而尽,平时的风度,高雅在这么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安可儿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很累吧,一定……
但是言语过多,也缓解不了累,所以她选择安静的陪在他的身边,与他碰着杯,同时一杯杯酒下肚,一瓶92年的拉菲喝完,她没有犹豫的拿起威士忌和他喝起来。
夜天其饮着灼烈的酒,脑子里面却全是初见那个女人的惊艳模样,还有她为同同哭泣,她为同同坚韧如寒梅的样子,每一样都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上。
酒精催发,他借着酒意,迷迷糊糊的说道:“夏安浅,你就是一匹野马,我想努力的做那个驭马人,但是却那么的无奈,我做不到,因为你对我的客气,你对我的微笑,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止步。”
安可儿落到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听着他说着那个关于夏安浅的女人,有过一丝的嫉妒。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完美男人都会围着她转。
却没有人知道夏安浅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虚伪的人,什么高傲坚强,都是伪装出来的,她不过是一个靠儿子生存下去的小女人,她支撑到现在,全靠儿子,所以她的生命就是同同。
呵呵……
为什么这样的女人会得到他们的爱,而且那么浓烈的爱。
重重地按下酒杯,摇晃着夜天其的身体,“她有什么好?她很优秀吗?不,一点也不。我比她差,不……可是为什么你,冷君煜全部都在为她痴狂。”
“不平凡的女人,所以一定会遇到不平凡的男人吗?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平凡?夜天其!”
“夜天其……”
安可儿酒意微醺,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而且声声带着痛,还有不舍。
她趴在他的身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他完美的五官,傻傻的笑着,又痴痴的哭着,泪水漫过了脸颊,冰冷冰冷的,有一点殇。
夜天其突然抓住她抚他脸颊的手,不停的唤着:“安浅,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中国好吗?我可以把同同完全的当作自己的儿子,我会给他所有的爱,安浅……”
安可儿没有拒绝她,反而整个人顺热窝在他的怀里,贪婪的享受着他独特的温暖,还有那股让她意乱情迷的男性体香。
两人完全的醉在一起,一旁的吧员看到这里,开了一个包厢,将两人扶上去,同时点燃了促进气氛的精油,满室的气息更加的暧昧。
安可儿躺在宽大的床上,夜天其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低唤着夏安浅的名字。
女性凹凸的身体触在他的身体上,引得一股热流下串,小腹传来一股胀痛,痛苦的闷哼一声,没有压抑,搂过身下的女人,狂乱的吻起来,但是很温柔,独特的温柔。
湿润的唇,灼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
酒精催发情绪,精油染透了暧昧,迫使满室的旖旎。
男女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在白色的大床上不停的翻滚着。
他的手胡乱的撕破她的长裙,颤抖的抚着那具完美无暇的软香温玉,那个叫“欲、望”的东西越发的浓烈,终于挑起她的白色短裤,退至膝间,滑过丛林,进一步的探索……
“唔……天其……”安可儿不禁收拢双腿,低低的唤着。
他的手来回的抚动着,同时俯下身,含住那颗美好,伸出长舌,肆意的挑逗着,戏虐着,引得她全身阵阵颤栗!
她知道自己是替身,却甘愿当作替身。
只要一夜,一夜就够了!
“啊……”他一个重重的倾身,贯穿而过,将她彻底的填满,同时完美的起身挺身,规律的探索着,掠夺着!
紫色的香薰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
他填满她的身体时,一股撕裂的痛,同时侵略着她的身体,原来很痛,很痛,那一刻她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发人,而且是她最爱的男人。
夜天其,她安可儿这辈子非你不嫁了。
手紧紧地捏着床单,弓着身体,迎合着他如暴风雨般的袭击,浅吟着。一次又一次的完美结合着。
她闭上双眼,勾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他的一切,贪婪的吸着属于他夜天其的味道。
薄薄的汗,泛着蜜色的肌肤,两具紧紧缠绵的身体,一直到疲累才停了下来,他拥着她的身体,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
安可儿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神色哀伤,没有起初她想的那么快乐兴奋。
手扶过雪白订单上的血色花朵,那么的妖娆美丽。下床,隐着双腿间的疼痛走向,不舍的冲洗着身体,同时无力的靠在墙上,看着壁灯,微微的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