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森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生气,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要给她一个全新的环境,会把周围脏乱的东西都给清除掉。
凌灵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冲着施工队怒吼,硬生生的把他们全部给推了出去。瞧着凌灵这样,羽森头痛的摸摸自己的刘海,无奈的耸肩,质问她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好意。
凌灵深呼了口气,慢慢的开口:“你在天我在地,我们不是一路人。”
说完,用力的关上了门。感情上从未遭到拒绝的羽森,被这个倔强的女人挑起了兴趣,眼里闪过了势在必得的光芒:我就不信!时间长了,你还会不接受我!
忙碌了一天,思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她叹了口气,慢慢的关上门,预备去浴室里洗澡。
一到浴室门口,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小手紧紧的握住了衣服的一角。浴室里面的两个人,仿佛不知道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一样。
李思琪轻轻的拉开了浴室的门,望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里面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恶心,让自己无法承受。
金发女人把头紧紧的靠在凌志熏结实的胸膛里……
看到这一幕,李思琪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甩了门,冲上前扯住了金发女人的头发:“你给我滚出去!”
“啊!”受到惊吓的女人来不及护住自己的头发,被她死死的抓住,无法动弹。而凌志熏,被李思琪这么一搅合,也没什么兴致在继续,推开了金发女人,慢慢的爬出了浴缸,用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走了出去。
赶走了金发女人,李思琪浑身还在颤抖着,似乎无法从之前的震惊里走出来。可是,她也知道,这个局面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任何人。
是,大权的确是在自己的手里,和凌志熏离婚未必有多大的损失。但是这么一来,凌志熏对公司的真诚,就有待商榷了。只有牢牢的抓住他的人,才可以保住李氏企业不被外人吞并。
李思琪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房间里,看到床上喜庆的被子和枕头,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的房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来过了吧?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很痛楚,用力的把被子、枕头扔了一地。门外,凌志熏看到李思琪这样,心底也不好受,眼里闪过了一丝怜惜:如果你不是仇人的女儿,我或许会用生命去爱你。但是,很可惜,你是我的敌人,我不可能真心对你好!
轻哼了一声,凌志熏倚靠在门板上,嗤笑着摇头,建议她如果真的看不惯这些东西,还不如直接换一张新的床来的直接。
李思琪没有搭理他,从柜子里另外拿出一条被子和枕头,准备去书房睡。可是,还没走出房间,就被凌志熏扔到了床上。
望着一脸阴霾的凌志熏,思琪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恐惧的瞪大了眼睛,使劲的往后退着:“不要,不要过来!”
再次跳下床,李思琪准备离开这个肮脏的房间,却被凌志熏扔回了床上。扯掉了身上的浴巾,凌志熏轻笑着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要吻她。
李思琪紧蹙眉头,觉得很恶心:他居然要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吻我?不,我不要!使劲的推着凌志熏的肩膀,李思琪别过了头,厌恶的皱眉。
凌志熏看到她如此的抗拒,原本想要好好对她的情绪一下子消失,狠戾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身体的痛楚让李思琪再度落泪,却依旧不愿意屈服在凌志熏的威胁利诱之下,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凌志熏望着倔强的李思琪,目光一暗,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和我在一起就这样不舒服吗?很好,我要你知道,拒绝我,会有怎样的下场。
望着李思琪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凌志熏只是轻哼了一声。
一切结束之后,凌志熏轻哼着穿起了衣服,不屑的啧嘴,勾住了她的下巴,讥讽着她的表现:“不是不要嘛?最后不还是屈服在我的身下?叫的这么浪,真是贱人!”
望着凌志熏离开房间,思琪不断的哭泣着,用力的扯住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哭泣着。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胳膊,思琪的眼睛涨的通红: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为什么?到底有什么恨,他要这样的报复我们?
心中的疑问折磨着思琪,让她决心去监狱问问父亲。可是,听到女儿的问题,李郑凯的脸色顿时吓得惨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志熏居然会背叛我?难道,这孩子是以前凌氏企业的遗孤?我的天!
看到父亲表情如此难堪,思琪越发的笃定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再次询问。可是,父亲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回到别墅,思琪显得很是颓废,准备去书房休息一下,却突然跌倒在地上。感觉到眼前的一切似乎模模糊糊的,思琪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头,无奈的叹息:真是该死,居然发烧了!
本想叫凌志熏帮自己一把,但是想到他的狠戾,思琪就却步了,硬是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楼梯边缘,慢慢的往上爬。
可是,毕竟是生着病,所以几乎没什么力气,一下子栽倒在了楼梯上。凌志熏正要出门,看到思琪就这么倒在楼梯上,匆匆的上前扶住了她,使劲的拍拍她的脸,想要叫醒她,却失败了。
一摸她的额头,凌志熏顿时低声咒骂了几句,立刻叫来了家庭医生,为她打点滴。看看手表,距离开会的时间还剩下几分钟的时间了,凌志熏的心底迟疑了片刻,打电话叫来了羽森,让他陪着思琪。
而羽森正在为凌灵的事情烦心,所以根本没把姐夫的话放在心上,一个人前往凌灵家去献花。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间十二点了,看着自己手臂上打着点滴,思琪的心微微一怔:我怎么会挂水呢?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