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王子别闹了!80 流川浩二的突然出现
弯弯的上弦月被掩映在丛丛的枝桠之间,排排灌木的间隙光影阴暗明灭,流川羿站在其中,身子一半隐在暗夜之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星灿往后退了一步,也感觉到一丝不妙的预感,
“知道么,,为什么流川锋会出车祸,,”流川羿上前一步,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低下头,阴沉着脸说道,
星灿震惊的看向他,眼睛瞪得老大,难道是他弄的,,
“你以为是谁打电话告诉流川锋你坐飞机走的,,你以为是谁说外公在机场早都布置好只等着你來日本就会处理掉你,,你又以为以他的开车技术为什么会失态到出车祸,,”流川羿恶狠狠的说道,
星灿的拳头越攥越紧,直接砸向流川羿的脸,但却被早有防备的他侧脸闪过,用力的擎住她的手腕,把她狠力的拽到怀里:“以你的身手,想要打我的话还欠缺点吧,真的很想知道,就算是失去记忆,他要是见到这副场景又会怎样,,”
白御堂站起身,胸口的火气越來越大,他的人生就是被这个家伙所摆布的么,,
“那你又是以为流川锋好好的为什么会失忆,,其实到白家以后他已经醒來几次了,只是之后继续昏睡,照那样下去他早晚会彻底醒过來,”流川羿嘴角一扬,扯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我怎么可能允许那种情况发生,所以要不是我的建议,可能流川锋早就好好的醒过來,然后去找你了也说不定,”
“你这个混蛋,亏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对我做出那种事情,结果,你更过分,”星灿气愤地说道,想要挣脱那个手腕却沒有成功,另一只手捏成拳头想打他却再度被抓住手腕,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你虽然身手不错,但比起一直苦练剑道的我,你简直是班门弄斧,”流川羿抓着她的双腕拥着她靠到后面的一株用來当界碑木桩上,把她的手固定到了脑后,
“你这个混蛋,”星灿抬腿踢他,却被流川羿同样用腿制住,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压制住她的,脸也紧紧地贴著她说道:“你还沒见到更混蛋的事情呢,”
“是么,那你可以让我见识见识,”
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地府传出,厉风一样的刮入两人的耳朵,
流川羿诧异的回头,迎接他的是一只夹杂着雷霆怒气的拳头,重重的、狠狠的砸在他的面颊,打的他一个趔趄,
“她不可以,我总能打到你吧,”白御堂接着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即使是快两年沒有练,揍你这种沒有天分的小丑还是绰绰有余,”
星灿捂上嘴,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御堂,他就像是中古的骑士,从天而降,解救着别人的危难,他看到了么,听到了么,那么,他知道她一直以來,等的就是她么,
流川羿用手抹去唇边的血渍,再度阴阴的笑了起來:“白御堂,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打我,,即使有天分又怎样,,你还有心底的那份执着么,你还是像过去一样的一无所有,”
“你废话还真多,”白御堂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两人再度殴斗了起來,
而星灿,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怒发冲冠的家伙,有种时间倒流的感觉,她,真的又见到他了,
奇迹,终于还是发生了,
大礼堂里,白尚谦抑制不住自己的不安感,让人身心俱疲的绝望过后,居然是隐隐作乱的不安感,
她和流川羿到底去了哪里,,他们只不过刚刚出去,怎么就像是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么,这种感觉在见到新近入场的那个身影时更加的强烈,
剪裁得体合身的银灰色西装,简约而时尚,穿在那个已经年过六十的男子身上,却一点也沒有不合时宜,只不过是抬脚从门口进入,就好像带來一种压抑的气氛,
那个男子本來想直接來向晚宴的主人恭贺,但却在看到角门离去的那两个人时眉心一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才抬脚转变了方向,跟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走去,
白尚谦的心沉了沉,也跟了上去,
而在他沒有看到的后面,已经换了礼服的赖小语也看到李星灿拉了江藤逸出去,靠着常年挖掘八卦消息的灵敏直觉,她也发觉里面有猫腻,
当她暗道有个很有气势的老男人也跟上去,而白尚谦也远远跟在后面时,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大事件发生,
赖小语嘴角一笑,拉着欧少文就追了上去,
“你这是去哪儿啊,”欧少文十分不解的跟着她问道,
“你会保护我的是吧,”赖小语笑眯眯地问道,表情无辜的好像纯洁的天使,
欧少文重重点点头,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挡在我面前吧,就像是中午挡住白御堂那样,”赖小语眸子带着“期盼”的看向他,
“那是当然,”欧少文再度重重的点点头,
“这样就够了,”赖小语粲然一笑,拉着他蹑手蹑脚的也跟在了后面,
就这样,三拨人,处于不同的目的跟在了李星灿和流川羿的后面,隐匿在不同的方位观察着他们,
从头到尾,他们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变化,就连一向以爆内幕为自身存在价值的赖小语,也不由的死死捂上自己嘴才能忍住出声的欲望,连一向能编造离奇事件的她都沒想到,原來李星灿和流川锋之间的种种都是被江藤逸设计的结果,而且,白御堂真的就是流川锋,
而欧少文的嘴巴张大的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他一向觉得白尚谦总是受白玉堂起伏很委屈,怎么现在看來,白御堂那个小子也够可怜的,只是,他们家的关系真是够复杂的,
白尚谦则看着流川羿和星灿的争执,早就知道江藤逸这个人心机很深,总是有意无意间挑拨他和御的关系,但沒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些事,
看着他欺负星灿,他就忍不住想上去,可是当看到在隐另一侧脸色阴沉的流川浩二,他还是压抑住自己想要上去的举动,因为连外公都过來了,轻举妄动恐怕会带來更大的祸事,听上去外公很厌恶李星灿不是么,
直到白御堂从树后闪身而出,他的心才一下子放下,有御在,星灿就安全了不是么,只是看着目光紧紧跟随着白御堂的星灿,心脏的位置就疼得难受,
白御堂和流川羿之间的殴斗并沒有持续太长时间,只一刻钟就尘埃落定,
“小丑就是小丑,只有倒在地上求饶的份,”白御堂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抱着腿的流川羿,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目光是多么阴森恐怖,冷冷地说道,
“流川锋,”星灿突然的大叫出声,脸上的泪仍是不断地往下滴落,
“我讨厌那个名字,”白御堂回头,冷淡地说道,
“白御堂,”星灿改口叫道,
“干嘛,,”白御堂一挑眉,看向她问道,
“沒什么,”星灿摇摇头,一个灿烂的笑容出现在满是泪滴的脸上,像是沾着晨露盛开的花朵,
“白御堂,”她再度开口叫道,
“干嘛,”白御堂的眉头蹙了起來,
“叫着你名字,而且有回应的感觉真好,”星灿的笑还挂在脸上,那么的幸福,那么的满足,多少次,叫着他的名字却只能听到回声,这次,终于有真人应答,
“你……”白御堂板着脸看着她,话却被流川羿打断:“李星灿,你别傻了,那个家伙根本不记得你,”
“输了就是输了,男人怎么可以只纠结于口舌之争,”一个有些苍老的威严男声乍然响起,
三人向着出声的方向看去,只见流川浩二从树丛后站出,傲然立在暗夜之下,
白御堂的眉头拧得更紧,今天晚上,让人讨厌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锋,果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继承人,你现在的身手不减当年嘛,”流川浩二满意的看着这个已经康复的外孙,
“你刚才沒听到么,我讨厌流川锋这个名字,”白御堂冷哼了一声说道,
“可是你摆脱不了曾经叫这个名字的事实,而且在你还是流川锋的时候,不正是你最开心的时候么,”流川浩二好笑的看着他说道:“你那么欣喜的眼神,是我从來沒有见过的,”
他说着,看向一旁的李星灿:“你叫李星灿是吧,现在说这些可能有些晚了,我现在才觉得,一开始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决定是错的,”
星灿一惊,不会吧,这个老狐狸突然出现已经很奇怪,说这些话就更奇怪了,
“哼,沒我的事那我先走了,”白御堂嗤笑一声,抬脚准备走人,
“锋,回到流川家吧,从现在开始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流川浩二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外公,你难道沒有听清那个小子说的话么,”白御堂冷淡地说道:“过去的有些事,我不记得了,”
“所以,李星灿你也不记得了么,”流川浩二走到他的面前:“你曾经为了她不惜來违逆我,不惜挥剑断臂也不记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