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然然哭的心里烦躁,李穆然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心里的烦闷也像是长了草般不断的往上冒着,险些压断了那叫做理智的神经。
不可能,秦然然根本就不能怀有他的孩子!
李穆然肯定自己不曾碰过秦然然,于是瞪向她的目光越发的冷,像是能够刺穿阳光般的冰寒。
“刑如诗回国那晚,你喝醉了。”
秦然然何曾被李穆然用这样的眼光看过,自是打了个哆嗦,但就这样败下去,心里着实不甘,于是咬了咬牙,顶着那股寒意道。
“我那么挣扎着说不要……你却把我当成了刑如诗……呜呜……把我……呜呜呜!”
她哭得肝肠寸断,像是要苦尽一世的清苦。
秦然然心里想着,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李穆然我要,维新的位置我也要。
这边哭的稀里哗啦,那边的李穆然却如同当头一棒的愣在当场,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僵直着身子,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慌乱。
当初刑如诗离开自己以后,李穆然的日子过得极其颓废。就好像是没了电池的机器人,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样而没有任何作为。
那些日子,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是为了一个女人荒废到了那步田地。
他记得之后的日子,却怎么也不记得当得知刑如诗回国的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能想起的是隔日,在他的床脚
处确实有那么一件不知是谁遗落的女士内衣,而自己的床铺也的确是像被打劫过似的凌乱不堪。
他发懵的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却始终想不起来那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而那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难道说然然没有说谎?他真的在那晚侵犯了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牧凡个人秀的预告也被登上了各大报社的头条。
而在个人秀的当晚,刑如诗也迎来了一次人生挑战。
个人秀开始前两个小时,刑如诗被谢牧凡从大门口拉到了后台。
刑如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个人秀,但因为准备的是谢牧凡的个人秀依旧是紧张的双手互搓。
这次刑如诗需要做的不是作为设计者站在展台的后方,而是以最后压轴的角色站在镁光灯下。
谢牧凡将她交给化妆师后就先离开了后台去前面指挥布置展台,刑如诗被这样撇下尴尬的对着化妆师轻笑了一下,而后紧张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那化妆师倒也和气,见她紧张先是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缓缓,而后才把准备服装的负责人叫来,找到刑如诗需要的服饰亲手给她拿了过来。
后台内的模特们身姿高挑的往那里一杵,不用过多的装饰就成了一道极美的风景。刑如诗在接连喝了两杯温水后,才感觉好些的重新站了起来。
谢牧凡的个人秀,无论是模特还是化妆师都是世界一流的,唯有一个刑如诗算得上一流中的业余。
刑如诗换好了压轴的服装后站
在那里,虽然看起来怯怯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气场却一点也不输给这些专业人士,隐隐的还有超过的空间。
第一次作为展示的model,刑如诗深怕自己不小心搞砸了,脚下的高跟鞋小碎步的挪来挪去,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焦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前台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
刑如诗本来就紧张不安,这些看见随着主持人以及外面不断惊叹的声音更是紧张的不敢迈步了,再加上出场的模特越来越多,刑如诗甚至有一秒想过就这么跑离现场。
好在她坚持住了,没有这么做。
在模特们一一展示后,终于压轴乐曲也被放了出来。音乐响了十秒后,舞台却依旧空无一人,这让观众席上的人们议论纷纷。
谢牧凡的眸子一变,而后不假思索地直接朝着后台走去。
刑如诗正在后台里紧张的不敢出去,一圈圈的原地转着,整个人紧张的差点失了分寸。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呢?”
谢牧凡见到这样的刑如诗却觉得分外可爱,忍不住轻笑道。
刑如诗听到谢牧凡的声音忍不住抬起了头,呆愣愣的没有回应,显然紧张的情绪已经让她有些麻痹了神经。
两秒后刑如诗才反应过来,瞪了眼谢牧凡,想说什么却又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谢牧凡抿了抿唇,眼底满是笑意。上前一步,将刑如诗的素手牵在掌心,而后贴近她的耳畔。
“别紧张,跟着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