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冷笑:“那是怎样呢,每次你都说我,说我心里早早把你定了个位子,再顺着自已的心思怎么着怎么着,现在顾淮墨我只想说,对不起。”她相信自已眼睛看到的一切。
对不起,不要陪你一辈子了。
对不起,不陪你们玩了。
她不想玩,也不会玩这些游戏了。
“卫紫,你听我说。昨天我喝过头了,我压根不知……。”
“够了,不要老是拿喝醉了当作是借口,顾淮墨,这一次,咱们真的离婚吧,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让你为难半分,你不要拉着我的手,先把你的衣服穿好吧!这样子的你,我觉得好恶心。”
衣服还没有穿好,难道他还要说他爱她,他只爱她一个吗?她怕她听了,会把昨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她说得格外的平静,顾淮墨真是百口莫辩。
他放开了她的手,她转身,翩然得像只蝴蝶一样地离开。
“卫紫。”他叫她,她却是连头也不回。
他头痛着,昨天饭局本来喝了不少,还要赶回去的,出来正巧又碰到了几个人,无奈急着脱身不得,又喝了几杯,最后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喝多了,他压根不知自已在做什么,他的酒量也不至于就这么快醉了。
可是,真的是醉了,醒来身体躺着云紫,二人都不着片缕,还那样的亲昵,简直是把他吓了一跳。
卫紫冲出电梯,有些东西压在心里,像是透不过气来一样。
她忽然就找不到她的车在哪儿了,明明放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钥匙串,然后就使劲地按着钥匙,怎么就不会响呢?难道车让人盗了吗?怎么可能,那车牌谁敢盗啊。
低头一看,按的是什么东西啊,拍拍额头,再按开锁的。
车叫了二声,原来,就在自已的身边。
卫紫啊卫紫,怎么就乱成这样了,冷静啊冷静,不能为一个男人乱成这样了。不就是顾淮墨么
,不就是他们很不无耻地睡在一张床上么。
可是她现在心里很难受,她接受不了,她不想去接受这些事。
“卫紫。”
卫紫回头,冷然地,骄傲地看着云紫。
脚倒是好得很快,几乎能追上她了。
“我有点怀念你坐轮椅那会儿了。”至少她跑不来恶心她来着。
云紫轻叹:“我真的不想瞒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有罪恶感,一开始我以为我不孕,我不想耽搁了他,最近去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大有好转,我和墨,都很高兴。我想我们可以不需要你了,对了,还有我的眼睛,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别再说了,你们不要再来恶心我了。”卫紫大声地叫着。
可是云紫哪会放过她,依然说:“卫紫,你是个骄傲的人,我想三个人的婚姻,肯定是无法离足,所以,你得退让。”
卫紫苦涩地笑:“你是想要我离婚,离开顾淮墨是不是?”
“是。”她很坚定地说了一个字。
卫紫闭上眼睛,将心里众多的气给压了下去:“你真不要脸。”
“卫紫,不要脸的人,一直就是你,我和墨相爱得比你早,我和墨,认识得比你早,我们爱得比你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不知还在哪个角落呢,他是我的,我是他的,你懂吗?要不是为了我,你以为你会出现在他的身边,你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她和顾淮墨是曾经在一起,没有扯证而已。
“够了,我不想听。”她一点也不想听。
但是云紫还是说:“卫紫,我希望你退出的同时,可以把你的自尊给带走,顾家给了你什么,顾淮墨给了你什么,你都放着吧,我不想他再因为一些细琐碎事,跟你还会再有什么联系。”
卫紫气得浑身发抖,她以为有气质,看起来很有修养的人,一定不会做些很让人觉得恶心的事,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她一秒都不想看到。
二个天生的戏子真是天生一对,这也
骗她,那也骗她,这二人怎么不去包个戏团子来自已演个够 啊,没有拿奥斯卡真是太可惜了。骗子,骗子,最恨,最讨厌骗子了。
好,她不想斗,她认输,在这样的战争里,她永远不想看到自已的影子。
冷静地拉开包里的拉链,掏出钱包,把顾淮墨给她的卡,把车钥匙,把包里众多的现金都往她脸上丢了过去,踏着高跟鞋,咚咚地走了出去。
顾淮墨穿好衣服追下来,哪儿还有人,看到云紫在地上捡东西,他连停也没有停,直接就想往外追。
云紫却叫住他:“墨,不要再去追了,她把这些东西都丢下,她说她和你,永远再也没有关系了,叫你如果不想伤害她,就不要再去找她,她永远不想再听到你说话了。”
顾淮墨的心,冷得像是在冰窖一样。
顾淮墨迹跑出去看着来来往往的车,不知道卫紫在哪儿,可是他心爱的小妻子,他把她给伤了,一定伤得她很痛很痛。
他不知怎么会发生这些事的,他知道有时候自已喝得太多了,就会做些连自已也不了解的事出来,可为什么不是回家,而是和云紫在酒店呢?
头痛欲裂,他双眼紧瞪着来往的车,好想奢望着,这样就能看到卫紫回来,听他解释一下,他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掏出电话看了看,通话纪录似乎没有给卫紫的,但是一些事,是可以查的,要不然卫紫怎么会跑来XX酒店。
“小王,帮我查查我的手机最近的通话。”
“是,顾总。”
他没有挂,就这样等着,小王的速度也很快,一下就查了出来:“首长,早上六点多有个通话纪录,是打给嫂夫人的。通话时间,是一分零二秒。”
“昨儿个晚上呢,有谁的通话纪录,你都认认真真地跟我说。”
“顾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小王都吓了一跳,顾总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冷肃过。
顾淮墨冷若冰霜地说:“叫你查就查,别的事,你别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