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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做什么?”一条深巷子内,几个地痞流氓围(着面纱的女子,那女子身材高挑,露在衣服外面的肤色很是白嫩。这个时候,这女子露在外面的眼中是满满的恐惧,整个人有些颤抖。
“小娘子很是俊俏啊,怎么着,和爷几个乐乐!”那几个地痞很是无赖,为首的那人猥琐地说着,那双污秽的手探向那女子的身子。
“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那女子惊恐得喊叫,双手挥舞着,整个人已经有些虚软了!
“你们这些人好大的胆子!”一声低沉的怒喝从身后传来,那几个地痞回头,却是轰然大笑,这堵在他们身后的人面目不清,由头发遮了大半,一手无力垂下,看上去似乎是废的。而他的另一支手则是拄着一个拐杖,那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废物。看这个废物居然是想救美,是不是太没自知之明了!
而那女子看到这半残的人后,脸色一松,唤道:“九爷!”
“识相的就给我上滚!”
“哟,还耍横啊!”那地痞很是张,“兄弟们,大家让这个残废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说着,这些人便是围了上去。
“不知死活!”那残的人冷哼一声,手中的拐杖如同利剑一样,只见他出手极快,只靠一只手便是将那些人全部打倒在地!“还不快滚!”
那群地痞见人这般轻易地就将几人打趴在地色都是大骇,忙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还回头骂个不迭。
“九爷!”那女子脱了险,忙迎向了那人,搀住那人,“九爷,对不起,是我闯祸了!”那女子语气中很是愧疚。
话语一落。见那人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有些萎靡下来。“快些回去地又遇上麻烦!”
那女子忙是扶这人回到了他们地住所。这是一家有些落寞地小客栈。门面很是小。可以说是门可罗雀。
“九爷。我马上帮你熬药去。”那女子见了屋子便把面纱摘了。而靠在床上地人撩来发来露出一张熟悉地面容。不是莲九又是谁?只是这个时候地莲九颇有些鬼样。他双颊凹陷。脸色无光。而他有些木然地挪了挪那垂下地手臂。这次大难不死。倒真多亏了这女子。只是。自己这一身地伤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好地了。不过。如今世上传来地消息便是萧晟最后还是回宫了便好。否则。这天下又要乱了!这个云自起府上地婢女倒也是奇特。为了那辛子棠不惜只身一人去中原寻人。
“歌舒。等回到京里。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辛子棠!”莲九承诺道。虽然觉得辛子棠这个人很是花心。风流债太多。但这个女人却是认定了辛子棠。自己也就不妨站在一边看着吧。若需要他帮忙地时候自己再出手吧!
歌舒洁白地脸上露出略微地笑意。她一定会找到辛爷地。一定可以地。“九爷。你地伤一定会好起来地。一定会地。”歌舒坚定说道。
“是啊也是这么想地。若不好起来这人也就废了!”莲九说道。露出苦笑有良医。这断骨要续上有些困难。而且自己都是吊着一口气地人了。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将他从那烂泥堆里拉出来。自己现在真地就已经是腐朽了吧!莲九不由又看了看这个叫歌舒地女人。“歌舒。当日为什么你会救我?”莲九问道。歌舒是一个外表怯懦地女子。虽有出尘地外貌。但整个人却有些自卑。但说她懦弱。她却能千里追寻辛子棠。也能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全身血污地他拉起来。
“九爷,我记得你啊!”歌舒说道,“那日你来府上的时候,我见过你的,你是朝廷的九王爷。我不知道大将军为什么会突然造反,但是看到你,我就想着若能救的了你,也算是不错的。”她顿了顿,又道:“我没有去过中原,我需要有人帮我找到他!”
莲九怔怔,这还真有些冥冥之中自有命数,那辛子棠的风流债倒是救了他啊!
“九爷,我们下面去哪?”歌舒问道,两个人身上的盘缠都已经不多了。
“去哪?”莲九怔了怔,“前面就是杭城了,我们去杭城吧!”那里自己还能有一点点的势力,也不知道能否见到那人!
“杭城离辛爷的地方近吗?”歌舒问道。
“不远的。”莲九无法去感受这歌舒对辛子棠的心,只是,这个女子千里迢迢从西城来到中土,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坚决呢?“歌舒,辛子棠虽无妻室,但是……”莲九突然心生不忍来,这个女人将自己压在辛子棠身上,但她可知辛子棠这人的风流债很多很多呢?
“我明白的!”歌舒打断莲九的话,“我的身份我一直都知道,只是,西城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没有了大将军,我们府上的女子的命就更贱了,与其最后沦落,还不如拼一拼,辛爷是个会怜惜人的主,我只想服侍他左右。”
莲九无话可说了,脑海里突然现出林苿苿的影像来,
苿,定是不会这样的,她不知是来自那里,对男人靠,更不会将自己的一生压在一个男人身上!苿苿,不知道现在的你又在做什么?
“阿欠!”林苿苿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会是谁在想她啊,还是云自起在诅咒她啊!终于回到杭城了,她叹了口气,回来又如何,这次她只是一个过客,便不会常住,容成宛郁说几天前有人在杭城发现过解毒圣手,便带着林苿苿赶了过来,但来了之后又发现,那人已经走了。具体去了哪他们还不知道以,暂且在杭城留下,先四处打探一下消息。
比起容成宛郁的尽心尽力来,林苿苿这当事人却有些不在意。她喜欢看周遭的风景,更喜欢融入到集市,庙会之中去。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在过了,以前总有事情牵绊,倒不如现在,又热闹就可以凑,还有一个免费的保镖。
容成宛郁也是惊讶林苿苿未免也太想的开了吧,每看到新鲜的事情就把正事给抛之脑后了,这和他认知中的林苿苿又有些差错。
“容成宛郁,快点,那明日香选花魁呢,再不快点就赶不上看美人了!”林苿苿小跑着对容成宛郁催错道,脸上洋溢着欢快!
容成宛郁皱了眉头,这青楼选花魁的事情在他闯江湖的时候也不只见过一次两次了,这美人见多了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而且,这所谓的花魁迟暮的也是很快,从来都是今日美人昨日黄花。但看林苿苿那兴奋样子,他也不扫兴,便跟了上去。
“哇,好漂亮啊!”林苿苿对着台上翩翩起舞的美人感叹道。这明日香是个大青楼,选花魁竟然是在白天公然设台|得四方民众纷纷赶来仰望美人。
容成宛郁觉有些好笑,这林苿苿眼中的美人说实话便没有她来的好看,但看林苿苿眼中露出的惊艳也是不作伪的。
“容成宛郁,你得那个好看?是刚唱歌的那红衣女子还是现在跳舞的白衣女子?”林苿苿自己惊叹之余,还不忘拉上容成宛郁。
“苿苿,你是女人,怎么对些女人这么感兴趣?”容成宛郁素来都是沉稳的,但偶尔也是会开玩笑的。
“女人怎么女人就不能看美人啦!”林苿苿回道,“若是来个选男花魁更喜欢看!”
容成宛郁有些得咂舌,这女人啊,还真是大胆。幸亏周边的人都顾着看人热闹,没人来注意林苿苿说的话。
“这江南的美人我素来喜欢,容成宛郁以后取妻也该选个江南的女子,温柔似水笑翩跹。”林苿苿看着台上的美人,也不忘调侃几句。
容成宛郁摇摇头林苿苿真的是与时下的女子大不相同。他身边熟识的女子便只有玉容,但玉容行事向来平稳语柔中带着坚韧,举止也是有礼的很。哪像这林苿苿,喜笑皆是现在脸上,什么话都是敢说的。“娶妻的事情倒不饶你费心。”容成宛郁不由说道。
“咦,你还真要有娶妻的念头啊!”林苿苿却是回了他一句,“我还以为你孑然一身反觉潇洒呢,毕竟你也不小了,别人你这个年纪怕是孩子都有了。”容成宛郁的年纪在自己的世界里是正好的,但在古代,不都是应该早就成亲了吗?
容成宛郁觉得身子一僵,倒真有些说不上话来,他年少时沉浸于武学之中,闯荡于这江湖,不知岁月的流逝。又有一段时间是沉浸于紫韵的悲伤之中,一直未曾想过自己身边是不是也还有个人了。对自己献媚的女人不少,有意无意贴近自己的女人更多,但更因为这个样子,他便觉得人生找一知己红颜,很难,更别说是有那么一个人能携手相伴一生了。他不像其他人,若他要成亲,那定是他人生中挚爱的那个人,而他的一生也便只此一人。当然这些话他无需和林苿苿讲,只见他摇了摇头,不去回答。
人群散去后,林苿苿还是意犹未尽,不过这好戏要等到晚上了,她一个女人也凑不了什么热闹了。“容成宛郁,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看了各色的美人后,林苿苿突然问容成宛郁。
容成宛郁走着走着,听林苿苿这么一问,整个人僵了僵,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人要遇上之后才知道。”
“这样啊!说起来,你也算是洁身自好了,比起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来,你还真是难得啊!”林苿苿没听出容成宛郁话语中的闪避。她还是没有完全抛弃现代人的观念啊,所以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
“苿苿,这男女之事,还是少说为好!”容成宛郁制止住林苿苿继续说,一个女子若老把这些事情挂在嘴上,是会被人看轻的。
“哦!”林苿苿虽还没说完,但也领悟过来,吐吐舌尖,自己忘了,这些人毕竟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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