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8在大雨中风驰电掣,仅仅几分钟后就到了叶芫家楼下。
“你怎么处理这件事?”叶芫没有下车,杨丰开枪杀了人,即便是正当防卫,但光一条非法持枪就足以把有理变成没理,更何况在天朝正当防卫就像一个黑色幽默。
“乖,下车,回家,睡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无非是钱而已,咱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杨丰打开车门,有些粗暴地直接把她推了出去,这事很麻烦,可不能把她扯进来。
促不及防的叶芫一下子摔倒在外面的雨水中,还没等她站起身,R8就已经蹿了出去。
“混蛋!”全身湿透的叶芫流着眼泪吼道。
“你真粗暴,你完全可以更温柔一些。”大洋马趴在他肩头,一脸感慨地说。
温柔?
杨丰心想就叶芫那脾气,她肯下车才怪呢!
“你准备去哪儿?不如我们到酒店开个房间?”大洋马的嘴唇紧贴在杨丰耳边说道,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杨丰猛一回头,和她面对面相距不足一厘米,感受着那种诱人的气息,然后一脸邪恶地说:“我要去自首!”
“啊,你真勇敢!”大洋马掩着小嘴,颇为惊讶地说。
“可是据我所知,非法持枪在贵国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尤其是你还杀了人,虽然可以说是自卫,可在贵国似乎前者才是最致命的。”她似笑非笑地说道。
“无所谓,钱可以解决一切,比如说把这支枪变成你的,至于死的那两人,好像也可以成为你打死的,相信我,一千万砸下去,一切皆有可能。”杨丰坏笑着说。
大洋马耸耸肩,脸色开始变得不是那么轻松,当公安局宏伟的大楼出现在视线尽头时,脸色就真变了。
“帅哥,难道你不想和我发生点什么?我们可以先找个地方,然后……”她舔着杨丰的耳垂,微微喘息着说。
“抱歉,我不太喜欢骑大洋马!”杨丰说着,丝毫没有减速,直冲公安局而去。
“掉头!我不想去那里!”大洋马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原形毕露地喝道,紧接着便惨叫一声,瘫软在杨丰背上。
杨丰一脸邪恶地放下电击器,即将驶入公安局的汽车,非常潇洒地一甩尾扬长而去。
“玛的,哪家小兔仔子这么狂?”门卫看着远去的黑色车影,骂骂咧咧地说。
自首?杨丰可没这么傻呢!大雨中开枪时,绝对没有人能看到车里的自己,顶多看到车,可惜杨丰对此早有防备,开枪的时候,R8早就不经意间变成了小一号的TT,仓促间谁也不会注意这一点,在去叶芫家的途中才重新变回原形,就算警察们调查,也只会去调查一辆并不存在的TT,跟他毛关系没有。
原本还担心后面这货不好处理,可既然她同样害怕见警察,那这事就很简单了。
R8直接驶回鬼城,然后杨丰把她扛到了楼上,看了看客厅似乎没有合适的地方,这货干脆把她抱进卧室,然后割一条床单当绳子,用一种非常经典的姿势,把她双手直接绑在了自己床头,这样的姿势让大洋马的双峰格外突出,外面的小半截背心都不堪重负的样子,至于那两条触目惊心的大长腿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面前。
“不行,不行,我是正经人!”杨丰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喃喃自语着,然后拿被子把她盖住。
这时候大洋马已经清醒过来,吃吃笑着看着他,她腹部只是一道贯通伤,而且估计并没伤到内脏,包扎好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你是不是男人啊!”她扭动着身体,随即把被子蹬到了地上,然后一脸挑衅地看着杨丰。
“闭嘴,我可是正经人!”
“吆,正经人,前面怎么顶起那么高?”
“这是本能,与道德无关!”杨丰面不改色地看着下面的帐篷。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点什么?”
“没兴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听你讲故事我还不如看小说呢!记着啊,明天早上赶紧滚蛋,我可没兴趣管你早饭。”杨丰说完直接关灯。
“喂,你干嘛,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赶紧把你腿从我身上拿开,别磨了,再磨我真忍不住了,玛的,不管了,开灯,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
第二天早晨,教训了一晚的杨丰顶着黑眼圈,有气无力地看着身旁的大洋马,这货丝毫没有伤员的觉悟,而且似乎有点受虐倾向,杨丰用力幅度越大叫得越兴奋。
“看什么看!还不快起来做饭去?小心把我饿坏了,然后忍不住去找你那女朋友。”双手早就已经解开了的大洋马,趾高气扬地说。
“卑鄙,无耻啊!”杨丰悲愤地说着,无可奈何地爬起来做饭去了。
大洋马叫艾莲娜,是一只老mao子,而且还是一个通缉犯,据说是在俄国打死了人,所以跑路到中国的,她老爹是一个军火商,跟政fu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俄国方面也就听之任之了。
但被她弄死那家伙,也不是普通人家,追杀她的两人,就是对方派出的杀手。
对她的话杨丰也懒得管真假,说实话,今天早晨他的确很想把她踢出去,不过一听说她老爹是个军火商,这让杨丰有点动了心,这一点上她应该没必要撒谎,如果她真有个卖军火的老爹,那对自己是有很大帮助的。
“吃完饭跟我一起回公司,那里有住的地方,如果不想出来乱跑再让人盯上的话,就在那里老老实实躲几天,对外就说你是我新雇的俄语翻译。”杨丰边吃饭边说道。
“这里不行吗?这里可就只有我们呦。”艾莲娜赤着的脚趾轻轻在他腿上划着。
“不行,就因为这里只有我们俩才绝对不行。”杨丰板着脸说。
“明白了,偷情总需要掩人耳目,尤其是你还有一位比较暴力的女朋友。”艾莲娜吃吃笑着说。
“什么偷情,明明是你诱jian我!”杨丰义正言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