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飞机前,在等候的过程中,我看到对面有人站在那里,背影看上去和沈琛非常相似。
“苏唯,待会儿你是中间的位置,就委屈你稍微挤一挤,我这大肚婆得坐走廊,我妈我给她买的是靠窗的。”恬馨和我说飞机上的座位安排事项。
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身上,恬馨大概注意到了我的失魂落魄,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顺着我的视线一块儿望去,当发现站在前面的男人时,一下子噤声了。
她冲着恬妈使了个眼色,做着暗示,我明白他们的意思。
“好,待会儿我坐中间。”我淡淡地道。
我的视线从前面的男人方向收了回来,他的确是沈琛,然后他身旁的人是林语柔。
我有点郁闷,为什么我们是同一次航班,而且飞往的地方也是北京。
真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我反而觉得处处有问题。
工作人员开始检票,他们是最前面的位置,看他们的票根是头等舱,也对,沈琛有的是钱,他坐头等舱我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上了飞机,我和恬馨以及恬妈坐下,我庆幸虽然是一架飞机,可是好在我们没有碰面的机会,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否则,见了面也会非常的尴尬。
两个小时左右飞机在首都航站楼下,我收到了短信息,是沈琛发给我的,叫我去机场外面等待,和恬馨他们分开。
“馨馨,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你和阿姨先去酒店,我晚一点过去找你们。”
我和恬馨说道。
她没有问我详细的原因,光是看到沈琛,她那么聪明足够明白一切。
“好,你路上小心点,走路尽量避开来人。”
恬馨交代我多注意。
我走出机场,看到停车的方向,有一辆车摇下了车窗,车子是迈巴赫,按照沈琛的品味,那辆车应该就是。
我走上前,他把车门从里面推开,我慢慢地弯腰坐上车,系上了安全带。
一个月没有见他,沈琛看上去过得很好,而且那张脸越发的英俊,我对他的确是有留恋,所以,不管怎么样,我只能努力的去压抑内心的情绪与波动,对他尽量做到淡淡如水,心无波澜。
“上次你和我说的很清楚,留在我身边是因为回报我,那么我现在想要攫取你的回报,回到酒店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沈琛冷冷地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
无非是想要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我估计他已经憋不住了吧?
何况,林语柔是孕妇,他如果有需要也不好总是找她,当然关于他们之间的这种情事,我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有听他说过。
车子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我们从左右两边推开车门下车,沈琛轻车熟路的向前走,我走路的动作比较慢。
北京的天比我们那边的城市要来的冷,可是到处都有暖气,身为南方人反而不觉得太冷,相对很舒服,只是空气过于干燥。
我们乘着电梯,抵达楼上大堂的时候,李裘等在那里。
“先生,这是房卡。”
他对沈琛恭敬地说道。
我站在李裘面前有一种无地自容的错觉,好像我是沈琛的外卖,他需要的时候就叫我过来,吃完了就叫我回去。
这样的我,的确很卑贱,哪怕是在李裘面前也算不上高档。
“忙你的去。”他冷冷地吩咐李裘。
我跟在沈琛后面走进了电梯,里面有很多人,我被人推搡着拥挤着, 他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没有想过要伸出一点的援助之手,我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这些是必须要面对的。
就好比他现在知道,我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回报他的好意,他认为我的回报是廉价的,是可以任意的毁之,玩弄。
沈琛用房卡打开门,我站在他的身后,迟迟没有进去。
“好大的排场,你这是要我抱你进来?你配吗?”
他站在我面前,磁性的嗓音冷厉的的道。
我被沈琛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个哆嗦,当下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被从头到脚的倒了一桶冰水,冷的直发抖。
“沈琛,我……”我的脚有点疼。
刚刚在电梯里有人不小心踩了我一脚,可是沈琛面朝着电梯门,根本没有管跟在他身后的我。
我还没回过神,他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进了房间里。
房门很快被关上,他脱掉了米色的风衣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我站在那里,也跟着动手脱衣服。
“把枕头垫在你的侧腰和小腿下面,侧躺着,不要正面躺,免得败坏了我的兴致,以后不要让自己受伤,我这人吃惯了肉,没有兴趣改吃斋。”
他解开了皮带扣,面朝我站着。
我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按在他说的意思侧躺着,手和脚不必支撑,这样的确不会很累。
“谁让你闭上眼睛了,看着我。”沈琛温热的五指捏住我的脸,“你不是要回报我吗?懂得什么叫回报吗?知道回报的意思吗?”
我心里有点委屈,就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他就变着法子各种编排我,一次又一次,甚至不惜恶言中伤。
“说说看,什么叫回报,看看你目前这副嘴脸是在回报我吗?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情愿。”
他松开了捏住我的手沿着我脖子,温热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停留在胸口。
我有点胆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止。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停留在胸口的时候, 忘记了下盘的防守,沈琛用尽全力的进入,我一下子身子向后仰,痛的开始颤抖。
“疼,沈琛,我疼,你轻点儿。”我的手在他胸前乱抓,试图抓到一些什么。
“疼吗?疼就对了,既然这是你要给我的回报,疼死也是你应该承受的代价。”
他咬着牙,冷眸睨着我恶狠狠地道。
我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手和脚的伤口在疼,还在他的每一次动让我感到疼?
我知道心儿似烧,这场无法启齿的爱让我太煎熬。
如果不爱该多好,如果不欠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