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没有管那个紫玫瑰的干花,而是张嘴把煤球给叫进来了。
煤球来得很快,跑得屁颠屁颠的,都不用我招呼,就利索的跳到了我的床上。
我把狗牌子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左右拨弄了一下,别说还挺好看的。
“喜欢嘛,以后这就是你的身份证了。”
逗了一会儿煤球,我就不管它了,转眼朝水晶圆柱看了过去。
我仰头睡倒在了床上,手里拿着玫瑰花举得高高的,白炽灯的光晕透过水晶照射到了里面的玫瑰花上,说不出来的好看。
韩东来嘴巴还真紧,天天打电话竟然都没有透露一点点出来。
还让了唐敬轩来跑腿儿,面子可真大。
我正看着玫瑰花出神的时候,被我扔在旁边的手机急吼吼的响了起来,韩东来三个字在屏幕上跳跃着。
电话一接通,韩东来就问:“东西收到了吧,喜欢吗?”
我把玫瑰花放在了床头柜上,不经意间瞥见那边穿衣镜里的自己,满脸都是笑容。
“还行吧,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都没告诉我。”
韩东来语气很轻松,低声笑道:“提前告诉你,还能算惊喜?”
我切了一声,不过依旧是挡不住的好心情。
聊了一会儿后,韩东来还叫我开了视频,他要我把煤球抱了过来给他看。
煤球也是奇怪了,说起来满打满算就只见过韩东来两次,可是它就像是记住了他一样,一看见视频的人,就开始“汪汪汪”的一直叫,不是我拦着,它简直要凑上去舔我的手机了。
我实在是懒得看见煤球这么狗腿子的样子,把它往客厅一丢,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要不说煤球在我们家是团宠呢,我把它丢了出去,它就懂事的不吵不闹了。
听见门外没动静了,我才开始和韩东来视频聊天起来。
虽然除夕那天见过面,可是现在算起来也差不多过了快半个月了。
就算我不想承认,我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想他的。
没见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陡然一看,这种想念分外的磨人。
所以我一直很佩服那些异地恋的人,哪怕现在科技很发达,只要想随时随地都能通过电子设备看到对方,可是终究隔着一个屏幕的呀。
摸不到抱不到的,只会越看越心酸。
我这会儿看着屏幕那端的韩东来,就有这种感觉,心和眼眶都酸得不得了。
但是我又不想让他看出来,火急火燎的说了几句话就把视频给切断了。
之后韩东来又打了电话回来,我们聊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完了。
一挂了电话,我就长长的叹了一声气,满满的都是无奈和纠结。
关灯上床以后,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床头柜上的玫瑰花发了很久的呆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休息好,下午陪我妈去逛街的时候都一直不在状态,哈欠不断,还被我妈给嫌弃了。
陪着我妈逛了整整一个下午,回家以后我就撑不住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晚饭没吃,韩东来的电话也没接到。
半夜醒过来,手机上有几十个韩东来打过来的未接,信息也有好多条。
我看着时间算了一下,韩东来那边也不是太晚,看在他这么担心的份儿上,我就给他回了个信息回去。
结果回了信息不到两分钟,韩东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劈头盖脸的就把我说了一顿,问我干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不理人。
我也是郁闷了,昨晚我没睡好还不是因为他啊,现在他倒是凶得不得了,真不该回他信息的,手欠。
“韩大老爷,我就是一不小心睡着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这边现在可是半夜了,你这么大声,房顶都要破了好嘛。”
韩东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又是把我一顿说:“睡着了也算理由?你就睡得这么死?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没看见?只要不是聋子都该听见了吧。”
我无奈,不小心把手机给弄成了静音,怪我咯。
也亏得我这边现在是半夜,韩东来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说太久就放过我了。
不过挂电话之前,他要我答应他,下次有事不能接电话的时候,要提前给他说一声。
我本来都有点烦了,觉得他实在有些大惊小怪,谁都会有接不到电话的时候吧,至于像这样?
可是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就再说不出什么了。
他说:“找不到你,我会担心。”
我现在特别想韩东来可以快点回来了,回来了才能有个决断。
时间又过了两天,今天是楚陌开记者招待会的日子,他昨天和我说了,会叫阿杰提前过来接我,等记者会结束了,我们再一起去机场,去云水市。
我跟着阿杰赶到酒店的时候,阿杰本来想带我进去的,但是我想到里面肯定有很多记者,就不想去露脸凑热闹了。
反正记者会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于是我干脆连车都没下,直接坐在车上等着楚陌。
果然,不过过了半小时的时间,楚陌就已经坐在车上了,而且看着精神还不错。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很自然熟悉的就聊了起来。
到了机场,有楚陌这尊大神在,我们直接走的VIP通道,去了休息室。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也是提前就上了飞机,反正是没有遇到一点儿的骚扰。
到了云水市,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剧组。
我以为楚陌马上就要开始拍戏了,心里有点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毕竟是大病初愈嘛。
不过剧组这边体贴得很,今天压根都没给楚陌安排,直接让他先好好休息,拍戏什么的都从明天开始。
大概是因为我和楚陌是一起过来的,我们俩的房间是安排在一起的。
进了房间,把箱子一丢,我就倒头躺在了床上。
今天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折腾了,虽然我也没干什么事儿,可是又是坐车又是坐飞机的,还是觉得有些累。
我抱着枕头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