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幕: 论功行赏遇秋舍出雪魂冰魄 皆大欢喜慧觉泄秘挑拨离间
[[角色01:叶遇秋]]
衣沫飞向姜月朗施礼,说:“姜兄本不属我八十一门中人,今日能念武林大义,拼死力夺武林令,沫飞代八十一门和各位门长谢过了,这份盛情沫飞必将永铭于心。”姜月朗摆摆手说:“衣总门长说得哪里话来,真是令姜月朗心生惭愧。武林令本是武林至尊,月朗只是尽得分内绵力,无须衣总门长如此,倒是那叶初落叶大剑舍生忘死,不但夺回武林令,还使得昙花大剑毫发无损的脱险虎口,若论武林令失而复得,叶大剑才是功不可没。”衣沫飞说:“姜兄过谦了。”转身又向二弟深施一礼,说:“遇秋姐和叶大哥之举,除了益及整个武林外,更深得沫飞由衷敬佩。沫飞真不知应如何开口,只言片语难以表达沫飞心中无限诚恳,若真说些个世俗言词,又恐怕辱没了二位宽阔仁厚的胸怀,……”我摆摆手,打断衣沫飞并唤她过来,从怀里取出四粒“雪魂冰魄”说:“沫飞,我这有四粒‘雪魂冰魄’。”衣沫飞说:“当年‘妙手医神’彭搂宇前辈采集七千六百二十七年童山雪莲和八千四百五十三年蛇穴冰片,费去四十六年炼制而成,共有一十八丸。医神赠于八十一门总长门司马真六粒,又赠于武林盟主朱迁六粒,自己留下六粒。彭老前辈自己没舍得服用,传于大弟子薛凡,薛凡前辈也未曾舍得服用,又传于杜克简前辈,陈家祖父陈更天曾救过杜老前辈,二人结为金兰,杜前辈将四粒‘雪魂冰魄’赠于陈更天。杜克简前辈收徒居剑声,居剑声也未舍得服用剩下的那两粒,居剑声前辈又收两个徒弟‘绿袍神医’全报和龙二,由于居前辈只传授了龙二医术没有传授她武功,所以将那两粒丹药传予龙二。迄今,龙二那里有两粒,遇秋姐这有四粒。据说此物每粒有起死回生之效,就是常人服用也能助长三十年至五十年的内力。不知沫飞说的可对?”我点了点头,接在说:“在坐的属我和二弟、慧觉伤得最为严重,还有那姜月朗伤得也不算轻。你现将此四粒拿了去,将每一粒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用温水研开用于我四人外敷,另一份我四人内服。”衣沫飞接过四粒“雪魂冰魄”,我又叫倪烈,说:“倪烈,你过来。”倪烈走到我近前,说:“大姐有什么吩咐?”我说:“你和劳信陆允准备酒菜,大家都很累,一会再安排老少英雄休息。还有,找一间静一点的居室,我要和二弟初落相互运功疗伤!”倪烈说:“是,时才我已经让下人着手准备。”衣沫飞照我所讲,给我们四人用过“雪魄冰魄”。倪烈又问我:“大姐,一会酒菜备齐你和老少英雄同桌共饮,还是……”我说:“不必了,我和初落的伤势严重,需要即刻调息。”倪烈说:“是,我留劳信和陆允在此间招待众剑侠,独备一份酒菜送到大姐居所。”我点了点头,说:“不必贤弟亲往,只要下人送去即可,你也留下与众剑侠热闹热闹,也好商议一下如何攻破那二十八星宫。”倪烈说:“我已经让下安排好了大姐和叶大哥的居所,请姐姐和叶大哥随小弟来!”
当我要转身离开聚义厅时,姜月朗突然跪下来说:“两位叶大剑能以德报怨,姜月朗是何等样人,叶大剑竟然能舍出一粒‘雪魂冰魄’来。想起以往月朗曾履履无礼冒犯,叶大剑仍能不与月朗斤斤计较,真是羞得姜月朗无地自容。”我转身扶姜月朗,他不肯起身,于是我说:“姜大侠若真能不计前嫌,叶遇秋万分感激。”姜月朗又说:“姜月朗如果再提往事,愿领刀断人亡的结果。”我再次扶他,他仍不肯起身,于是我说:“姜大侠,快快请起!”他还是跪在那里,我问:“莫非姜大侠还家什么话要话,请起来讲话。”他还是不肯起身,只是将头扭向一边。这却让我着实为难,从表情上看众剑侠也深觉费解。慧觉服了“雪魂冰魄”精神了许多,这时的他笑着走了过来,向我说:“姜月朗是有话要话,只是不方便开口!”我问慧觉:“你怎么知道?”慧觉说:“一半写在脸上,还有一半藏在心里。”我又问:“有什么样的话不好开口讲在当面?”慧觉沉吟了一下说:“这个,——,我替他说。”我冲慧觉点了点头。慧觉说:“姜大侠的意思是想问你,他能不能象倪烈、劳信和陆允那样,叫你姐姐。”我低下头问姜月朗:“可是慧觉大师说的那样!”姜月朗不吭声,只是点了点头。我说:“这有何难!”姜月朗说:“月朗怕叶大剑不允。”他说完后,又觉得自己语误,又立刻改口说:“月朗并非顾及自己脸面,而是怕此话一出对叶大剑的威名有所逊色。”我见他又实在可爱,就说:“那你现在还叫我叶大剑,想几时改口唤我姐姐?”姜月朗起身,整了整衣衫,重新下跪说:“姐姐,受小弟一拜,日后若有违心,人神共愤、天诛地灭!”我赶忙将他扶起说:“贤弟,快起身,其实此事姐姐也是求之不得,你这一拜下去,姐姐必当同亲生手足一样待你,若违此言也是人神共愤、天诛地灭!”
我和二弟均觉体内的伤势已经退去,各自熄了内力。倪烈推门进来,送上酒菜,我和二弟也用过酒菜。我发现一事,二弟为何不象其他男子那样,只看我一个人饮了些,自己却不肯饮。我问:“二弟为何不饮?”他回答说:“姐,你不知道呢,我向来不饮酒的。”我说:“按理来说女子应该不饮,可我也能少饮些,为何二弟……,再则酒是活血之液,有益于伤。”他摇了摇头说:“酒能乱人性,师父向来不让我饮。”我没有过于勉强,对他还是有些个陌生。我又替他展开被褥,才转身离开他的居所。
我想知道这一伤对自己的功力是否有损害,在院里一直演棍至深夜。我收了兵器,还想试一试轻功,就在雨满鹰愁涧蹿房跃脊,一眼看去,陆允住处的灯还没有熄,从人影上看,应该是倪烈和劳信也在。我用脚尖挂住房彦,细听三人所述。就听陆允说:“二哥、三哥,我总觉得大姐的亲弟虽然也有武林大义之为,但还是不如大姐那样一个女子豪爽。”劳信说:“四弟说的是了,我也以为大姐的亲弟总象是言语与内心不附,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倪烈有些不满说:“老三,老四,你们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说得哪样话来。可曾记得:当日大姐只身一人九进九出青帽州大牢,在官府手中将你劳信救出;又是她只身一人挡住追杀你陆允的二十八星宫的三十位高手,才换回你一条命来;我三人流离江湖,又是她只身一人打下这雨满鹰愁涧,让我等有个落脚的所在。你二人细想来,大姐可曾在我等身上得到过些什么,即使这次我三人听说大姐在二圣庙有难,想要前去救应,可在二圣庙动手时,若不是她,你我三人哪里还有命回到这山寨。你二人方才所说,要是被大姐听了去,她该会如何想你二人,就算大姐豁达不挂在心中,若是被天下之人听了去,又该如何想你二人?”二人默然。
我听到这里,飘身行落在地上敲了门,倪烈把我让到屋里。三人见我有些拘束,如往常似有所不同,可能寻思出我方才已经听到他三人的谈话。好一会倪烈问:“这么晚了大姐还没有休息?”我回答说:“刚刚恢复体力,想要知道自己的武功有没有受到损伤,刚才演练棍法又试轻功,看见房里灯没有熄,于是就想听听你们都说些什么。”三人脸一红,倪烈白了劳信陆允一眼,二人低头不敢正眼看我。我走到椅子旁落坐,拿起茶壶到了碗茶,喝了一口。我说:“三位弟弟说话不用忌讳,不瞒你三人,时才三弟和四弟所讲我也在同感。我与亲弟初落重逢相识不过月余,而知道他是自己亲弟也只不过在今天,想来对他也是缺乏了解。特别是今天他为了救我,自己挣脱飞抓的情景,当时我也是触目惊心,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虽说我俩属于至亲,又新相认,也可有他是因为情急这么一说。但他肩头被抓下一块肉时,却一点疼痛的表现也没有,我也说不通是怎么回事。不过仔细想来,我俩自幼失去双亲,我在陈家村长大,大伯父一直都当我是亲生骨肉看待,我也感到了有家的温暖。而他十五岁失去师父,开始了凭借几册钩谱闯荡江湖,又一直背负深仇大恨,难免有些冷漠。既然我二人相认,我希望自己能够做好,也希望他能变得和你、我一样,能以一颗没有戒备的心去面对人际,希望他也能向你、我这样热情外溢。”
快天亮时,我要离开。临走时我问:“噢!对了,你们把少林寺的众僧安排在哪休息?”劳信回答:“四弟安排他们在我住所的后院。”我转身开门,刚想走出去,倪烈笑出声来,我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笑的莫名其妙。他强收住笑说:“大姐,慧觉安排在我住所的隔壁!”我迟疑了一下,一声沉吟:“这——”倪烈接着说:“大姐,慧觉大师说他习惯了寺中的作息方位。”倪烈又说:“刚好我要收拾一下室内书籍,我带大姐过去。”劳信和陆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倪烈。倪烈忍不住笑,我也笑。
出门后我问:“倪烈,你刚才笑什么?”他回答说:“没什么?”我走到他前面转过身拦住他,说:“真的没什么?”他低着头,埋着笑。我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边笑边说:“其实在二圣庙我就发现姐姐除了特别关照我们外,还不愿意远离慧觉,深怕他那两下功夫护不住自己。姜月朗和叶初落有功于武林,大姐赏他们‘雪魂冰魄’是理所应当的,大姐怕不只这次伤重,以往都不曾见姐姐取出这丹药来。那和尚倒挺福份的吗,其实他伤得也并不算严重,只是姐姐心疼他。我安排住所时,那慧觉死活不肯跟少林寺众僧睡在一个院落,定是怕姐姐探望他时被他的几位师兄撞见,惹来尴尬不好开脱。”我说:“就你机灵!”他又说:“老三、老四对此样事情过眼障目,安排住所之时还劝说慧觉与少林众僧同宿一院落,说是方便照应。小弟细心留意那慧觉大师脸上的变化猜出原尾,于是推说与慧觉秉性相投,要与他亲近亲近,安排他在小弟隔壁休息,也好让姐姐方便。”
说话间到了慧觉住所。
慧觉住处的门开着,倪烈说:“时才把要物落在老四房里,小弟回去取来,姐姐先在院里等候,待小弟回来再和姐姐叙谈。”说完转身离去。慧觉在床上盘膝打坐,我进了屋,慧觉睁开眼,说:“感谢陈施主昨日赐药。”我坐在椅子上问:“你的伤怎么样?”他回答说:“都是一些皮外伤。”又回过话来问我:“初落呢?他的伤严重一些。”我说:“你关心他,是不是从心的?”他说:“怎么这么说我?”我说:“我只是觉得你好象不太喜欢他!”他说:“好象没人喜欢他,你那宝贝弟弟,也就是冉溪还当他是那么回事!”我有点不快,说:“你怎么这样说话,早知道你有这想法,真不应该瞎了我一粒‘雪魂冰魄’。”我不再理他,他一转脸又笑着说:“我知道你心疼他,说说而已,其实我并不是讨厌他。”我问:“哪句是真的?”他也不回答,就是笑。我问:“你还有那么多的师兄在,你还想回少林寺?”他看了我一眼,说:“哪有你这样的姑娘,逼和尚还俗娶你,也不知道羞。”我说:“说个正着,别个姑娘喜欢的人可以直接嫁出去,谁让你是个和尚来着,你不还俗我怎么嫁呀?”慧觉说:“不和你扯,说点正事!”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他说:“我觉得宇文天祥那还应有一阙武林令,而且他这人很看中白皑的,……”我打断他说:“怎么,原来武林令共有两阙,……”他抢我的话说:“听我说完。”我冲他撇了撇嘴。他接着说:“宇文天祥一直都认为白皑他师父籍坛的死是为了整个武林,又死在与邪教对敌当中,所有他有意推举白皑做他下一任的武林盟主。”我问他:“他下一任,他是武林盟主吗?”慧觉说:“他怀里有一阙武林令,得武林令者能够号令武林,他始终没有从贾少那接任,是因为想隐姓埋名,躲避你二弟的追杀。可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于天下了,他还不肯拿出另一阙武林令是因为:他怕众剑侠知道武林令有两阙,会引起更大的纷争,所以他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取出怀里那阙武林令传于白皑的。”我问:“那你还担心什么?”他说:“担心什么,你和你的宝贝弟弟呀,白皑为人素来孤傲,没有容人之量,你父亲就是杀他师父的仇人,到时候,……”我说:“我会告诉二弟小心的。”慧觉得没有好声的怪笑:“哈!啥!”我说:“要笑就好好的笑,哈!哈!的干什么?”他说:“你家二弟早就知道了。”我很自信的说:“不会,若是他知道肯定第一个告诉我。”他问我说:“我的话你不信?”我摇了摇头说:“他是我家二弟呀!”他说:“这样,你去问冉溪,一问就知道,凡是他知道的事,第一个就会告诉冉溪的。”可二弟说过,如果他知道什么第一个告诉我,《至尊秘方》就是一个例子,冉溪都不知道被涂黑的人名就是死去的于化。可又想回来,冉溪知道不知道,我也是初落那小子说的,或许他告诉我之前先告诉了冉溪,到底会是怎么样的?
我离开慧觉的住所,到冉溪居处的院落,刚巧冉溪推开门从屋里出来,我走上前去问:“这么早去哪?”冉溪说:“我正想要去探望遇秋姐!”我点了点头,心里寻思:她是想看二弟,却扯出我来说事。于是我嘴上说:“噢!你可真会说话!我有话说。”她推开门说:“那样的话,就请遇秋姐进屋说话吧。”进屋后,我坐在她旁边,她连大气也不出。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会吃了你啊?”她说:“冉溪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见遇秋姐好象气色不太好,又好象是听了什么闲话,对冉溪有所误会,冉溪也不知是哪里失礼。”我说:“你这么一说,就是我拿你出气,无理取闹喽?”她说:“冉溪不敢!”我又问:“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刁难她,她挺大委屈似的坐在那。我又问:“你很不自在?”她点了点头,偷偷扫了我一眼后马上摇头。我说:“你不太喜欢这样的局面吧,是不是希望我二弟能即时出现?”她低着头不再说话,她的手都没地方放了,眼睛看我不是,躲着我也不是。我挺喜欢这感觉的,原来为难一个姑娘是这样的舒服。我又问:“你喜欢我家二弟?”她刚想否认,我没给她否认的机会,就接着说:“你无须回答。你也知道,如果白皑当上武林盟主,他会先拿你的‘不寻’开刀的。”她很小心的说:“不会,武林令在衣总门长那里。”我说:“可我五叔那里还有一阙呢,五叔向来器重白皑。”她失口说:“遇秋姐也知道武林令共有两阙。”我点了点头。她又失口问:“不寻几时告诉遇秋姐的?”这回我可完全明白了,果然向慧觉说的那样,我心里面特别不是滋味。
二弟走到冉溪住所门前说:“庄主,……”进了门看到我在,把后面要说的话唵了回去。我问:“二弟找冉溪有事?”二弟转口说:“没事,我起来不见姐姐,正各处找呢,没想到姐姐果真在冉庄主这。”我一笑,心里面想,这小子又在扯慌了,他分明是来找冉溪的,他一定以为我会让他有话在这说。我站起身对冉溪说:“冉溪,二弟找我,先告辞了。”我走出门去,二弟还站在那看着冉溪。我偏不让他说话,回过头说:“二弟,你还有事?”二弟回过头看我,说:“没事了!”又冲冉溪施一礼,说:“庄主,不寻告退!”
回到自己住所,二弟跟我进屋,他问我:“姐,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我回答说:“还行,可我久不在雨满鹰愁涧,有些不太习惯了!”说完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正了正镜子,他站我在身后,说:“姐,让二弟帮你梳梳头发吧?”我点了点头递给他放在桌边的木梳。他梳得很好,让我很舒服,他梳理着。我问:“二弟,还记得我俩第一见面时吗?”他回答:“记得,你向冉庄主借人救岺琦,当时冉庄主借给你三个人!还有那次,在林中,我俩还有一场对决呢。”二弟看着镜子里的我,说:“姐姐长得真是漂亮。”我笑了一下问他:“那冉溪呢?”他回答说:“姐姐和冉庄主都是女子当中的俊秀人物。”我又问:“比较起来呢?”他也笑了,说:“当然是姐姐更出众一些。”我听了这话,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心里面真的满意,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满意。也不知道如果冉溪也在场,他是否还能这样的回答。还有,就是在二圣庙二弟肯为了我挣脱在自己肩头的飞抓,我想换了是冉溪有危险,他也会那么做的,要是我和冉溪同时有危险,也不知道他会先顾惜谁,……
我晃晃脑袋,觉得他把我的头发梳理的非常的顺。
我让二弟坐在床上,我说:“姐看看你的伤口!”我掀开他的领口。他的肩头上被抓掉很大一块肉,我用中指尖抚过伤口边缘,他说:“姐,痒!”当时他挣脱飞抓的情景在我的眼前清晰的浮现,那抓就象是抓在了我的心上一样。我的眼睛里面溢出一滴泪水,正滴在他伤口上,他整个身子猛然一颤,我放下他的领口,他说:“没事的,我现在不是很好。”我蹲下来说:“二弟,答应姐,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他两只手扶着我肩头说:“可我不能让你有事。”我没再说别个,只是点了点头。
武林令已经失落三次,幸好每一次都能失而复得,第一次是二弟取回,后两次都是我和冉溪夺回。在二夺武林令时还有幸见到了姜月朗所说的冷月寒,她照着父亲留下的链子鞭谱练习武艺,就自称是我和二弟的师姐。别说,这冉溪越来越能让我不得不喜欢她了,特别是第三次夺武林令时为我挡了一银牌。
我始终都想不通,虽然二弟的武功不及我,但也能在武林一流强手之列。冉峻是冉溪的弟弟,武功却及不上他姐姐的十之一、二,大哥和我都非常卖力的传授他棍法,他却一点长进也没有。在三夺武林时,他竟然中了毒箭,幸好有龙二,但也只是维系着能够走动走动,冉溪愁的瘦了许多。龙二说她只能知道毒性的来历,也只是用药控制毒性在全身的走势,要想彻底解毒,必须得对症下药才行,可谁有那样的本事,能只身去一趟二十八星宫呢?
早晨在聚义大厅,四季坊的坊主介绍给众剑侠认识几位新朋友,也是中原武林人士,但却很少走动江湖的,也在江湖一流强手之列。就是在二圣庙见过的那几个使陌生的姑娘,有:使长箫的“顽仙子”齐春雪;使长箫的“白虎仙子”肖婷;使长笛的“麋鹿仙子”候琅。除此之外,还有使长笛的“精怪仙子”姜烙冰;使长箫的“诙谐仙子”林诗;使长箫的“俏皮仙子”季针。还有五人是使锏的“铁背牤牛”卞放和“锦背妪牛”卞嘉;使三节棍的“旷野狸猫”郭傲、“深山狸猫”郭临和“大漠狸猫”郭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