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不解
晚上回到房间，卫帝斯意外的发现今天的叶倚澜好像很开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潜笑，还有一丝期待。
这样的神情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了。卫帝斯走到梳妆台前站定，看着刚刚洗好澡正在擦头发的叶倚澜。
“你今天好像很高兴？”
叶倚澜一愣，手上梳头的动作停下，眼里闪过一丝畏惧：“没有。跟平常一样。”
“哦？”卫帝斯在床边坐下，伸出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谎。”
“我没有。”叶倚澜摇了摇头，突然恨自己还是心思太单纯了：“我没有。我只是因为今天过年，太高兴了。我——”
卫帝斯没有说话，伸出手轻轻的抚过了她的颈项，然后慢慢游移到了她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过年？你很喜欢过年吗？”
“嗯。”叶倚澜点头，小时候她最喜欢过年。哪怕家里只有她跟爸爸两个人，可是爸爸从来不会让她感觉到孤单。新衣服，新鞋子，还有每年过年都会带她去玩。
她要的快乐，其实很单纯。
卫帝斯微眯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相信叶倚澜的话。总觉得她对自己还有隐瞒。
“只是喜欢过年？为什么喜欢？”
“就是喜欢呀。”叶倚澜的手指绞在一起，心里希望卫帝斯不要再问了：“所有的孩子都喜欢过年的，不是吗？”
卫帝斯的眼光深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叶倚澜的眼睛。被他看得一阵紧张，她突然站起身退后一步。
“我去帮你放水洗澡。”呐呐的低语，身体却被卫帝斯用力的拉回。瞪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丝冷意：“你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叶倚澜咬着唇，假装自己不懂他的意思。
卫帝斯抓着她的手突然用力，声音冷到了极点：“我警告你，叶倚澜，你决定还的债还没有还掉，你别想就这样算了。你要是敢动逃跑的念头，你信不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倚澜突然笑了，她怎么会忘记，卫帝斯的侵略性是多么的强。防备心又是多么的重。
“怎么逃？”她看着他的眼光很矛，声音很轻：“你告诉我，我没有钱，什么都没有。我能逃去哪里？”
咬着唇，她突然伸出手环着他的肩膀：“卫帝斯，告诉我。到底还要过多久，你才肯放过我。”
“你想我放过你？”
卫帝斯看着她的脸，年轻的脸，没有青春的感觉，只是沧桑。皱眉：“你想我放过你？”
“你会吗？”
“不会。”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那个吻，就那样落在了她的唇上。那不是吻。利齿猛烈的咬 着她的唇瓣。
痛。叶倚澜吃痛，感觉着他的粗暴，他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她痛苦的机会。血腥味漫延，她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懒得挣扎，任由他肆虐。肚子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想站起身，他却压着她的身体。持续着这个吻。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她的唇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唇角还带着血丝。
“这是什么？”叶倚澜举起手抚向颈项，摸到了一条项链一样的东西。
“新年礼物。”卫帝斯的眼光微暗，看着那条项链在她的脖子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叶倚澜抬起手想摘下来。
“你做什么？”手被人抓 住，卫帝斯不悦的瞪着她。
“……”做什么？叶倚澜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是她在卫家过的第三个新年。以往每年卫帝斯都会为她准备新年礼物。而她确定自己现在不适合收这个礼物。
“我要做事，戴着不方便。”
卫帝斯挑眉，看阒叶倚澜眼里的抗拒：“用脖子做事？你还真是特别。”
不跟他争，明天再摘下来就是了。叶倚澜站起身：“我去帮你放水。”
“不用。”卫帝斯突然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脸：“就要过年了。让我们用最特别的方式来迎接新年吧。”
什么意思？叶倚澜很快就明白了，衣服被卫帝斯撕开。他真的很粗鲁，哪怕明明可以用脱的，他就喜欢用撕。
他让人送回来的衣服全是睡衣，各种各样的款式。看着她穿上，他再撕掉。叶倚澜闭上眼睛。等着那新一轮的攻击。
卫帝斯原来轻轻印在她脸颊上的吻，因为她一付忍耐的表情而停止。双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我就这样让你难以忍受吗？”
叶倚澜沉默，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是的，做这种事情，让她痛苦，对她来说，只是忍耐了。
“该死的的。”刚刚闪过想要温柔对她的心情不见。卫帝斯发疯一样的咬着她：“你就这样喜欢被人强｜暴吗？那我不成全似乎说不过去了。”
叶倚澜失笑。她喜欢被人强｜暴？还是他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不想说，真的不想说。 随他去吧。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那个笑在卫帝斯看来就是在笑他，让他感觉格外的碍眼。
想也不想的，动作更加的疯狂了起来。
啃咬，撕扯，狂放，粗暴。从头到尾，叶倚澜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柔，有的只是折磨，无止尽的折磨。
远远的，传来的烟花燃放的声音，新年了呢。真好。真好啊。一年又这样过去了。而她相信自己明天开始，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是的，全新的生活。
叶倚澜醒得很早，哪怕身体很痛，很累，她已经飞快的早醒。没有动，她躺在床上，听着卫帝斯起床离开。然后花园里传来了汽车离开的声音。
轻轻的扬起嘴角。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换下那一身的女佣装。穿上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这是昨天杨玉晴为她准备的。
下了楼，杨玉晴已经在楼下等她了。看到她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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