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准,开心重新站在被告席上,她的脸色已恢复红润,气色很好,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舅舅站在原告席上,满脸愤怒地瞪向开心,开心冷冷对上他的眼睛,然后两人开始玩眼力拼杀。(心妈说,原来开心说的拼全力就是这种啊,可怜的开心,不要玩眼力拼杀给耗尽体力了,我会心痛死。。。咳咳。。。)
“被告季开心小姐,现在你能回答问题吗?”法官问。
开心淡定自如,“能。”
大伙都震惊地看向开心,就连舅舅亦是如此,谁能想到早上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被告经过短短两个多小时的休息竟然变得如此强势。
开心既然能答应我,想必她定做足了功夫,看来这些天晚上的对她做的功课还真是有用。
开庭的前一周,我一直跟开心温习案情,利用她爱我的心理一味要求她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记她认为很费劲很伤脑筋的事,那时候她还处于半病半清醒状态,她不会问关于孩子的事,只知道把我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下来,我知道这对她很残忍,但为她好我不得不这么做。
“对于谋杀黎贝贝小姐一案,证据确凿,你可有异议?”
开心冷若冷霜,“谋杀?我想我的辩护律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时黎贝贝企图杀我,我只是出于防卫与她挣扎,最后她被椅子绊倒,我压在她身上,她要拿刀刺向我,我奋力挣扎,黎贝贝没想到会有人敲门,她一慌张,手一颤抖,刀子就插进她的太阳穴了,我当时也吓得昏迷过去,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我是防卫过当。”
我对开心投去赞许一瞥,开心迎向我的目光,样子很是得意,似乎在说,我说到的我一定做到。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开心。
高兴之余,似乎带着那么一丝伤感,开心在面对事情的时候还是反应跟原来的一样,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快要好了?
丁非凡,你这个自私的家伙,她好了,不是你期盼的吗?
可是她若好了,她就会离我而去,我不想……
心中那两股力量又在起争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