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涵这饱受打击的样子。沈洛洛很恶趣味地笑了。哼哼,觊觎她家总裁大人的,斩立决!!!
李涵惨白了一阵,恢复过来,咬唇道:“能让我看一下你们的结婚证吗?”。
沈洛洛很殷勤地跑着去拿了结婚证,李涵颤抖着手,捏紧结婚证,冷冷地看着沈洛洛那张拍得要多锉有多锉的二寸照,视线扫过,看到秦守睿的二寸照,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丝毫无损他的英挺。
沈洛洛到底哪点比得上自己?又哪点配得上守睿哥?明明站在他旁边的人就应该是自己,凭什么让沈洛洛霸占了去?
李涵低头,掩去眼底的黯然,又抬头,笑盈盈地把结婚证还给沈洛洛。
沈洛洛心里想,这下李涵总要死心了吧?不少字
过了一会儿,突然门铃响起来,沈洛洛跑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束玫瑰花,鲜艳欲滴。沈洛洛诧异地签了单,捧着玫瑰花进门,跟秦守睿说:“不知道谁送了一束玫瑰花过来。”
秦守睿指了指上面的卡片。
沈洛洛打开,没有什么多余的字,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秦守睿。幽幽的花香传来,沈洛洛的心情就跟湖水一样,激荡不已。
秦守睿冲她眨了眨眼:“今天不是我们领证三个月零八天的纪念日吗?”。
沈洛洛呛了一下。
李涵紧握住筷子,几乎要把筷子折断,冷眼看着秦守睿冲沈洛洛俏皮地眨眼,咬牙,守睿哥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很稳重的,从小到大,他从来就没对她做过这么调皮的动作,凭什么沈洛洛能看到守睿哥的真性情?
这顿饭,李涵吃得食不知味,魂不守舍地离开。
沈洛洛说:“总裁大人,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
秦守睿摇头:“反正迟早要知道。”突然含笑地看了一眼沈洛洛,“你不是说不告诉别人我们领证的事吗?李涵知道了,你不怕她告诉别人?”
沈洛洛拿着玫瑰放进花瓶,笑着说:“她不会说的,她可喜欢你,怎么会跟别人说我们领证了,这不是把你往婚姻的坟墓里推吗?”。
“坟墓啊?”秦守睿摸了摸下巴,阴森森地笑,“原来婚姻在你眼里就是坟墓。”
沈洛洛吐了吐舌:“婚姻是坟墓,但没婚姻我们就得曝尸荒野了。所以。还是有坟墓住比较好。”
下午…,沈洛洛很自觉地跑到外面去买点心给自家老公吃,虽然她是保安室副主任,但是说实话,她还是不习惯差遣公司新来的菜鸟,对他们大呼小喝的,这样很不厚道。
刚买好点心,回头走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太妙,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听到一声巨响,花盆掉地上,粉身碎骨。
沈洛洛心惊胆战地抬头,只看到蓝幽幽的天空,附近的公寓楼窗户都紧闭着,实在搞不明白这花盆怎么会莫名其妙从天而降。
刚走了两步,突然被一个人猛地拉到一旁,两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紧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呼啸而过,速度快得惊人。只要沈洛洛再慢一步,就会丧生在车轮下。
沈洛洛忙抬头,隐隐约约看到一串车牌号。
心跳还未平复,沈洛洛连忙把地上的女孩拉起来,女孩的眼睛大而明亮,嘴唇娇艳欲滴,皮肤吹弹可破,沈洛洛认得她,是公司新来的同事君若兰。
君若兰为了拉她,自己倒在地上做了肉垫,手臂,膝盖,脚踝都破了皮。
沈洛洛急坏了,拉着君若兰就去医院,君若兰摇头,漫不经心地说:“没事,一点小伤。”
沈洛洛说:“不行,得去看下,留疤了就不好了。”
君若兰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去了医院,包扎好后,沈洛洛连连道谢,君若兰神色凝重:“我刚刚看到有人从公寓楼上扔了花盆下来,幸好你躲得快,没伤到。过了一会儿,又有汽车这么快速开来,我觉得这不是简单的突发事件。”
沈洛洛皱眉:“我又没惹到别人,为什么要害我?”
君若兰微微一笑:“你再仔细想一想,不要漏掉任何细节。也尽快把这件事告诉秦总。”
不知道为什么,沈洛洛第一次在迎新晚会上见到她,就看着很投缘,看到她,就会想起一种植物,兰花,她身上似乎自然而然地散发着幽兰一样气质,自信,高洁,淡雅,却又不让人感觉清高。
沈洛洛很听话地点头。
回到公司后,沈洛洛就立马把今天遇到的事告诉了秦守睿,秦守睿看到沈洛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有擦伤的痕迹,表情阴冷得吓人,薄唇紧抿,看上去非常不悦,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沈洛洛撒娇着说:“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没事吗?”。
秦守睿拉她坐在腿上,紧紧抱住,尽量避开伤口:“还有哪些线索,记得起来吗?”。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沈洛洛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听若兰说,那花盆是玉荷公寓掉下来的,还有那个车牌号。我隐隐约约也有看到。”又把车牌号报了一遍。
那人最好祈求不要被他逮到,不然……
秦守睿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犹如来自地狱的阎罗,让人不寒而栗。
自从知道秦守睿和沈洛洛领证后,李涵终于消停了几天,但很快就故态萌发,又时不时往恒秦集团跑,沈洛洛真是快被李涵给气死了,知道总裁大人是有妇之夫了,还老粘着总裁大人。
又过了几天,李涵突然消失了。不再来公司了,沈洛洛心里一阵窃喜,突然电话响起来,是杜月婵。
沈洛洛来到约定地点,看到杜月婵和上次那个在巴厘岛见面的男人,应该就是李愠宸了。杜月婵一看到沈洛洛就泣不成声,沈洛洛安慰了老半天,杜月婵才说,李涵被拘禁了,让她原谅李涵,向总裁大人求情。
沈洛洛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要害她的凶手,居然是李涵。
因爱生恨,真可怕!
沈洛洛不是圣母,她差点就丧生在车轮之下,让她轻易原谅李涵,怎么可能?杜月婵看沈洛洛面有难色,居然就跪了下去,哭得眼泪纵横。
沈洛洛站起来:“伯母,你这不是在强人所难?”
李愠宸说:“沈小姐,算我们求你,小涵从小被宠坏了,做事不经过大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原谅她,不要让她坐牢,我保证,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沈洛洛嘲讽:“李涵比我还大了两岁呢。”
李愠宸愣。杜月婵说:“洛洛,是我的错,没能早点发现小涵对小睿的感情,才会让小涵变成这样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说完又要冲沈洛洛磕头。
沈洛洛连忙制止:“伯母,你不是要我折寿吗?”。又拉她起来,看着李愠宸嗤笑一声,“李涵是个成年人了,你能掌握她的行动,保证她不来纠缠我们?”
李愠宸犹豫地说:“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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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洛叹气:“其实。我也不希望看到李涵坐牢,毕竟她还年轻。但我也不能保证李涵不坐牢,因为总裁大人的决定是没人能改变的。”说完就走了,留下杜月婵靠在李愠宸怀里痛哭。
回到家,沈洛洛看到秦守睿面色如常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咬了咬牙,过去:“总裁大人,知道李涵就是害我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守睿揉了揉太阳穴:“他们去找你了?”
沈洛洛坐在他旁边,点头:“他们要我原谅李涵,然后求你放了李涵。”
秦守睿放下报纸,冷哼:“要我放了李涵?不是应该去求警方吗?我又不是警察。”
沈洛洛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颈项,闷闷地说:“我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气,不想这么快原谅李涵,但是又觉得坐牢对于李涵来说,惩罚确实太重了,毕竟我什么事都没有。”
搂住沈洛洛的腰,秦守睿撩了撩她的刘海,微微挑眉:“心软了?”
“她好歹也是你的青梅竹马,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呢?”沈洛洛撅嘴捶秦守睿的胸,撒娇的语气。
秦守睿低低地笑,握住她的小手,勾唇道:“我该心疼吗?”。
伤了洛洛的人,有什么资格让他心疼?秦守睿嘴角的笑容渐冷。
要总裁大人真心疼她,她肯定会吃醋的。沈洛洛想了想,还是觉得总裁大人不应该心疼她。
她就是自私的人。
沈洛洛说:“让我去见见李涵吧。”
第二天,两人就去看了李涵,李涵向来都是很注重形象的,可是在看守所待了十天,一下子邋遢了许多,头发乱蓬蓬的,憔悴不已。看到秦守睿,也不顾形象,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哥,这里好苦,屋子的味道好难闻,你快跟他们说,放我出去好不好?”
秦守睿漠然地看她。
李涵心灰意冷,看到一旁的沈洛洛,咬唇不语。
沈洛洛淡淡地看她:“现在才刚开始呢,万一判刑,得好多年。”
李涵心里的那一点点自尊,矜持,顿时轰然倒塌,也不管眼前的是她讨厌了很久的情敌,哭着求沈洛洛:“我错了,洛洛,洛洛,原谅我,下次我要再这么对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不会再缠着哥了,你们爱干嘛去干嘛去,我不会再掺和了,你们快跟他们说,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快疯了……”
原来李涵的爱情,矜持,自尊,从来都是建立在富足的物质基础上的,万一失去了优越的环境,其他的一切,立马坍塌。
在回去的路上,沈洛洛说:“我看李涵已经吸取了教训,就饶了她吧。”
秦守睿皱眉:“你确定?”
沈洛洛点头:“这次出来后,估计她也不会有脸来找我们了。老公,我可不想伯母再向我下跪,到时候折寿了怎么办?”
秦守睿表情还是不悦,默然不语。
“老公,老公,好不好嘛”沈洛洛摇晃着他的手臂,又亲亲他的脸,还扮鬼脸让他严肃的表情松懈。
秦守睿终于妥协:“饶了李涵可以,但是其他的帮凶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那个朝洛洛扔花盆的,以及受李涵指使,打算撞死洛洛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翻过?
后来,那两个帮凶,以故意杀人未遂被起诉,均被判了七年,秦守睿还是挺郁闷只被判了这么几年,沈洛洛白眼:“我毫发无伤的,他们都被判了七年,已经够狠了。”
秦守睿冷冷地说:“那就让里面的那帮狱友帮我好好招呼他们吧。”
沈洛洛一个哆嗦。
从此以后的七年内,那两个新进去的盆友被里边的狱友每天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多次求救狱警,狱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撞墙自杀,狱友相救。
真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沈洛洛总算是明白了。
有钱真能使磨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