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李晓雅悠悠转醒,睁开美眸,天色早已大亮,时间已是晌午,阳光和熙地透过木窗洒了进来。
“风大哥!”看着空荡的房间,李晓雅骤然惊醒,猛地坐起了身子。
吱呀!房门被推开只见长风手中提着几个小包,其中一个还冒着热气,看着已经起身盯着自己的李晓雅道:“咦,你醒了?来吃点早点,过会我们陪秦大哥和了空去报名参赛。”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
李晓雅刚刚还以为长风丢下她一个人走了,不禁有些暗气。可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点,心中就像是喝了蜜一般,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幸福感。
她乖巧地便要穿上绣鞋,可是定眼一看,发现这竟是双新鞋,尺码和自己完全吻合,不大不小。美眸中不禁柔情流转,带着媚人之态。
见着李晓雅有些异样的眼神,长风有些经受不住,转过身子解释道:“昨天你的鞋子沾上了血迹,今日是穿不了了,所以我才帮你买了一双新鞋,你可别乱想啊!”说道此,长风有些口干,提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去。
看着有些欲盖弥彰的长风,李晓雅掩嘴轻笑,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喜欢的男人心中装着自己,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趁热吃吧,等下就凉了。”长风将自己刚买的豆腐脑放在李晓雅桌前,催促道。两人间虽然因为那个约定亲近了不少,可毕竟是一对少男少女,刚刚才开了情窦,但对谈情说爱之事毕竟未曾经历。
气氛虽有些旖旎,但总算是顺利地将早点吃完了。
李晓雅已恢复女儿之身,两人间更是暗暗许下约定。长风看其的眼神也有了些不同,总是有些闪躲,而李晓雅则是欣赏一般,总是看着长风愣愣发呆,傻傻地痴笑。
“风兄弟!我们要赶紧出发了,这次报名的人太多,据说有些人排队都已经等了一天!”秦修竹随手推开出发的门扉,提醒道、可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有些傻眼!
一个陌生的少女正与长风面对面坐着,像是在述说些什么。看来是早已认识的一般,只是来上京的途中,自己就曾文过长风,也没听说他有什么认识的女子,怎么一夜间,转眼就冒出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且还在长风的房中?
“秦大哥!”长风有些无奈,反正早晚都是要发现的,如今也就不必再掩藏了。
“风老弟,这位姑娘是?弟妹?!”秦修竹掩着大嘴巴,语出惊人!
李晓雅动颜一笑,落落大方地起身自我介绍道:“李大哥,我就是风大哥还未过门的妻子,叫李晓雅,多谢这些日子你们的照料,我甚为感激。”说完还大大给了长风一个白眼。
长风有些头疼,经她这么一说,那就是板上钉钉,走不了的事!可自己都还未真正做好准备,这如
何应承的下来呢?难道还真的不顾她的颜面否认?可是如此做的话不免太过绝情了!
人家女孩子对自己一片真心,自己又怎么能出言伤她?
左右为难之下,只得落落无言,既不承认,也没有去争辩什么。
一路行来,李晓雅腻在了长风的身上,硬是抱着她的右手不放,像是一只袋鼠一般,挂在了长风的身上。引得周边的人都侧目不已。
秦修竹还好,是一介书生,倒是没有去深究他们两人关系的真假,看他二人的状态,想来也假不到哪去。不过了空和尚那就不同了,毕竟是一个先天的武者,生来的灵觉本就灵敏,虽说他看起来比较老实,也比较粗心,但对于身边的事物的熟悉了解,都会比较深刻。
不管他怎么看那个女子,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似乎就是这几天的事。可这些天赶路来到上京,也少有人接触,也没见过那个少女啊?而且同行四人...咦?四人!李靖兄弟借故离去难道是?!了空眼中一亮,顿时抓住了那条脉,现在再次看去,还真别说,像,太像了!想通了这些,了空裂开大嘴,朝着正苦着眉头的长风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这次参赛报名的所在是一处上京雅苑,是当今圣上年少时所居。而今已经作为一处行宫,皇上出行之时时常入住。
雅苑处于京道主街之末,占地数十亩,四周侍卫森严,若是平常,无人敢擅自闯入。如今皇上开恩,特赐此地为文雅之所,比赛也将在此雅苑之中举行!
行至雅苑大门,只见两条长长的人龙,一直排到了长街的街尾,而且看情形,也不知已经排了多长时间了。
略微询问了一下,左边是参加青年武艺大比,右边则是文学测试。秦修竹与了空各自排好,现在要的只是等待了。
可是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的荏苒流逝...“下一个!”等的腿都有些酸麻的秦修竹翼翼向前,正要向测试的老师行礼。一阵嘀嗒嘀嗒的马踏之音袭来,转眼便来到了测试老师的近前。
“让开!”来人翻身下马,蛮横地推开秦修竹,向测试的老师拱了拱手,将一封书信交予与他,瓮声大气说道:“柳先生,这是我家公子的诗稿,请过目!”
被称作柳先生的测试老师眼中虽有愠色,但却没有发作,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你去吧。”
“还请柳先生给我明确答复,我家公子可是等的有些急了!”来人虽然看着客气,但行事却是非常霸道,根本就未将测试的老师放在眼里!
柳宇虽然面色不好,但还是接过了信封,当场拆开赏析了起来。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落花生这是一篇歌颂老师的诗篇
,字句工整,甚是难得,只是此人仗着自己家有权势,行事乖戾,就连皇上钦点的赛事也是如此,仅仅派一个家奴,不仅擅自插队,更是目中无人!自己虽然品节不高,只是五品,但也远远不是你一个家奴能够戏弄的。
柳宇故意将此信压在桌上,并没有当下宣布。
“下一个!”刚刚被挤向一旁的秦修竹看了看来人,发现他并没有让路的迹象,倒也没有在意,只得往左站偏了一点。
“学生在!”
“你就做一首七言绝句吧。”柳宇抚须道。
“柳先生!我家公子可是让我对你礼敬有加,你可别不识好歹!”来人显然趾高气扬惯了,哪由着别人如此怠慢自己,到如今已是喝声质问了!
柳宇面色更加阴沉,不过却也不敢发作,有些人,他的确得罪不起。
“你是谁家的家奴,胆敢这样和先生说话?”
“太嚣张了!刚才策马插队我们都忍了,但是却对先生如此无礼,难道这是你家公子教你的吗?”
“这是哪家的奴才,这么没有教养,难道上京世家如此堕落吗?”一个外地的富家少爷调谑道。
“狗奴才,你是谁家之人,本少爷替你家少爷好好教训教训你!”一个明显是京中富家的公子也是不忿囔道。
“找死!”来人眼中凶光一闪,扬起手中的马鞭便抽了下去!
“我家落羽公子才华盖世,那是你一个小小读书郎可比!”
见着来人凶焰滔天,竟是当众鞭策起刚刚出语之人,甚是无法无天!再听到他竟是落羽公子的家奴,不禁暗暗打颤,再也不敢轻出言论了。
“住手!”看着被抽打在地哀嚎的两个书生,柳宇将手重重拍击在案几之上,怒目喝止。
“哼,下次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是每个人你们都惹得起的!”来人重重哼了一声,随手收起手中的马鞭,像是无事一般,只剩下痛苦哀嚎的两人,却无人敢去搀扶!
“你家公子通过了,你去吧。”柳宇只得宣布结果,尽快将此人送走。
“我就说嘛,早这样不就没事了?”来人跨上彪马,扬长而笑离去。
“可恶!”柳宇的右手再次与案几种种接触在一起!虽然心中愤怒,但理智却没有失去,这个人,不说他,就是京中也没几人得罪的起。
“将他们扶下去治伤,医药费算我的!”
“是,大人!”两个侍卫领命而去。那人走后,众多参赛的书生这才从噤声中恢复,低声议论起来。一时之间,落羽的大名便是响彻了这个测试现场。
“老师,学生做的绝句是: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请老师点评!”说道诗文,秦修竹风采自信,随手拈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