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外面呆了大概一周吧,确定有人已经把该招的都招了以后,两个人这才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出任务,因为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要去挑新兵,将那些有潜力的兵挑进来,进行量身定制的训练以后,让老人带着去出一些简单的任务,慢慢的他们就可以独立了。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特种部队,人员损耗其实是很严重的,许多许多任务都十分的危险,经常出现减员。
这里的减员不止是指为国捐躯,还有过重的伤,或者是残疾导致的退伍。
所以每年都会有许多的新兵被选进来,而负责挑选新兵的,就是作为队长的顾北执,那些兵们先从部队当中被挑选出来,都是各个部队当中的佼佼者,然后再经过第二次筛选,只有过了顾北执这一关才能够算真正的成为了这个部队当中的一员。
顾北执去挑选新兵的时候自然要对他们进行试炼的,一般都是带他们这个小队当中每一项里实力比较强的,比如玩枪玩的溜的,近身搏斗比较溜的,侦查等各方面,带上几个小弟,然后去考核新的小弟。
过了关的新小弟就会被收进来,因为他们当中新的一员。
这一次跟着顾北执过去做考官的人很少,其中就有樊期期,毕竟暂时不需要出任务,也没有什么训练可以做了,她还是蛮闲的。
新兵蛋子们往往会自视甚高,认为自己的实力是不错的,尤其是这些从各个部队当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更是如此,这一次挑选虽然是一种考验,但其实也是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瞧瞧老人们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不要因为自己有点本事就翘辫子。
许多许多在任务当中牺牲的人,或者是伤重不治的人,并不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实力不够,或者对手实力过高,还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小视了对方。
因为小看对手,高看自己,导致因伤残退伍,甚至是搭上性命,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之前的敲打才格外的重要。
樊期期简直就是像过来度假的一样,全程都在一边闲着,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插手,帮忙考验新兵,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给人一种十分欠揍的感觉。
其实樊期期没有在那边发呆,她正在感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断不停上涨的功德,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爽,就宛如一个特别吝啬的人,正在看着自己的小金库里的钱不断变多一样。
特别充实,特别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满足感,还有安全感。
樊期期在那边懒洋洋的时候,对新兵的考验已经一关又一关的进行着了。
从各个部队当中送过来的人有许多,这几百个人当中可能只有十几个人,甚至更少能够成为这个小队当中的一员,当然,通过了考验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一直留在这个小队当中了,但是如果通不过考验,他们就肯定会有办法留下来。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关,场里上的人打得十分激烈,老人终究是老人,在实力方面肯定比这些新兵蛋子要强不少的。
所以正常而言,并不要求这些新兵蛋子们能够打败老人,然后才能够成功通过筛选,一般都是要求他们能够坚持多少招什么之类的,樊期期就在那边淡定的打哈欠,说实话,一群新兵蛋子,加上几个小队成员打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好看头,起码在她眼里是的。
一大批人被刷下去,又有一批人艰难的通过筛选,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其中的确有几个,潜力等等各方面都还不错,算是好苗子,顾北执还低声的和樊期期在那边商议,要重点培养几个比较靠谱的,万一他们两个哪天离开,总归要有人接班才行啊。
就在两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欢呼,樊期期二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一个小伙子,成功的将一个小队里的老人给打败了。
这个老人输给了一个新人,说实话真有点儿丢脸,别忘了,这些小队里的成员都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训练多少战斗,输给一个新兵蛋子?
顾北执抬了抬眼皮,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不悦的味道,那个年轻人显然是个很得瑟的性格,在那边不断的笑:“啊哈,被称为最强特种大队的成员,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嘛?”
他好像在其他部队里的时候就是个风云人物,还有不少人在那边给他鼓掌什么的,他照单全收,樊期期在旁边很淡定:“通过考核之后就赶紧下去,后面还有人呢。”
年轻人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如果所谓的最强特种大队,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根本就不稀罕啊,起码要有人能够打败我才行。”
他很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我打败你们这个队员还没尽全力呢。”
樊期期依旧懒洋洋的:“不想进我们队就下去。”
好像这样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让他愈发的嚣张:“话不能这么说,来都来了,我自然要见识一下所谓的最强,不如让你们队长出来跟我试试?”
樊期期本来就闲的慌,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眯着眼睛笑了:“你想跟我们队长试试?”
“对!”他摩拳擦掌的道:“要是我输了,我就收回刚才那句话!你们的确称得上是最强特种大队,如果要是我赢了,嘿嘿……”
樊期期一脸认真的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管怎么样都要让你们信服才对嘛,既然这样,你先跟我试试呗?”
她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笑眯眯的道:“你要是连我都打不过,就不要提什么跟我们队长试试了。”
“那不行,我从来不欺负女人。”年轻男人嘟囔着:“赢了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你也要先赢了再说。”樊期期顺手将自己的外衣丢给了一边儿的顾北执,顾北执很清楚,自家媳妇纯粹是闲的慌,就在一边笑眯眯的道:“你悠着点。”
别把人家小伙子给吓着了。
樊期期活动了一下筋骨,她最喜欢这种刺头了,不管是以前也好,现在也好,都是如此。
因为有刺头就代表着她可以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热身了。
旁边那几个跟着过来做考官的却很清楚队长媳妇儿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那可是横扫他们队,把所有人用武力征服到不敢bb的女强人。
连他们队长都说单凭武力值的话,他不一定是自家媳妇儿的对手。
一群人看到樊期期往场中走的时候,全都低眉顺眼,恨不得喊一声大姐头万岁那种,樊期期就这么走了过去,顺便踢了一脚那个输掉的老队员。
“替队长带个话,回去自己把训练加个倍,连这样的货色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偷懒吗?”那个老队员羞耻得很,都快要捂着脸嘤嘤嘤了。
他的确太过大意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输到如此地步。
就算樊期期不说,他回去也会自己加强自己的训练。
樊期期站在了那个年轻男人面前,然后笑眯眯的道:“我刚才听你说什么?不打女人,这倒是很好,是个优良的传统,记得保存下去,这样你死的还能更快一点。”
年轻男人刚要还嘴,樊期期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肚皮上:“去出任务的时候,你以为女人的数量会少吗?跟我玩绅士风度?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玩意儿。”
她每一个动作看起来好像都十分简单的样子,简单粗暴的那种简单,甚至透着一股凶残。
这么直接又粗暴,按照常理而言应该是很好躲避的才对,然而那是常理,樊期期是那种可以用常理来推测的女人吗?
她充分的给所有人演示了一下什么叫一力破万巧,你肉搏技巧很不错?体力很不错?还有点小聪明?
行啊,在我面前使出来试试。
那个年轻男人一下手都没有还,整个人直接懵比了,拳头就像是疾风暴雨一样的砸在他的身上,十分的凶残。
每一下用的力气都恰到好处,会让她感觉特别疼,但是又不会让他伤的太严重。
他一直处于一种傻眼的状态,完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抱住自己的脑袋,这样可以受伤受的轻一点。
说实话,年轻男人都要泪流满面了。
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么凶残的女人QAQ
真的是他太过小看这传说当中号称国内最强的特种大队了,他后悔之前太得瑟了,后悔自己嘴贱,后悔之前乱挑衅人。
可是后悔好像已经晚了,樊期期揍的实在是太畅快了,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不是打沙包能够媲美的。
刚开始那个年轻男人还试图还手,后来已经一脸绝望,只求樊期期赶紧打爽了放过他。
中途的时候,他也曾认输,好吧,试图认输。
但每次都是认输的话还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呢,突然有一拳就砸在了他的嘴上,让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甚至还差点掉了一颗门牙,如此两三次之后,他就老实了,大概是很清楚的认知到,其实是大姐头并不想放过他。
那能怎么办?抱紧了脑袋等着挨揍呗。
旁边那些之前还欢呼不已,觉得这个年轻男人给他们新兵长脸的,现在全都老实了,不老实等什么?没瞧见最先出头的这个出头鸟,已经快要被打死了吗?
做人还是要老实一点比较好……
等樊期期揍爽了以后,才踩着他的肚子,问了他一句:“现在你再把之前的话给我重复一遍?”
“我打,我打女人的!”年轻男人十分屈辱的道。
“什么?你要打女人?太好了我正好是个女人。”樊期期撸了撸袖子,又是一顿痛揍。
年轻男人:……
“好了,现在呢?”
年轻男人试探性的道:“我打……还是不打呢?”
“你自己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说,你是不是戏弄我!”樊期期逮着人又是一顿痛揍。
年轻男人:……
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宝宝委屈,宝宝想哭。
最后他抱着樊期期的腿,痛哭流涕:“从此之后大姐头你说向东我就向东,你说向西我就向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打鸡,打不打女人,大姐头你说了算!”
“乖。”樊期期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然后看向旁边的人:“谁还觉得我们这个特种大队名不副实的,可以上来试试。”
众人:……
那些年轻一点的新兵是觉得,樊期期都这么凶残了那队长得该多厉害呀?
他们是脑残了才会再出言挑衅的好吗?
他们是智障了才会上去挨打的好吗?
那些老队员们却忍不住的在那边拍手,手掌都拍得有些泛红了,嫂子好帅!嫂子好像又厉害了不少!嫂子威武霸气!
还有人小心翼翼的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你都这么厉害了,那队长岂不是更厉害?”
“是呀,队长更厉害你要试试吗?”在外人面前,樊期期一向是很给自家阿执面子的那群人纷纷摇头,谁也不敢试一试,试试就是挨揍好吗?他们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呢!
樊期期这才很满意的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顾北执忍不住伸过脑袋,给自家媳妇儿来了一个特别缠绵的么么哒,媳妇儿特给他面子!心里美滋滋!
心里美滋滋的顾北执虽然还想做更多一点,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让别人吃狗粮,好像是挺不道德的一件事。
但是仔细想想,就算是不道德又怎么样呢?
他们敢叨叨吗?
于是顾北执就把一个浅浅的十分暧昧的吻,变成了一个法式深吻,在新兵掉了一地眼珠子,老人们捂着胸口只觉得有些承受不住,被狗粮噎的要死,两个人该咋咋地,一点都不忌讳。
最后顾北执亲完了,喘了一口气,凑过来还想亲第二口,然后就被一脚蹬走了。
“别闹!”樊期期表情严肃,就在刚才,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全新的功德注入了她的身体。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