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夏清舞!居然敢挖个陷阱给她跳!
夏清海跪于屋内中央,刚一抬头便有一道摄人的目光朝她射来,吓得她连忙低头,哭泣道:“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很小力的推了她一下,没想到就…………”
“哼!”鳯刑天冷哼一声,冷眼看着她,“来人啊!将那几个宫人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罚扣一个月月俸,以记次过!至于淑妃嘛……”鳯刑天顿了顿,犀利的眼神看到夏清海后背发麻,“禁足于隐海殿,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隐海殿一步。”
主子犯错,奴才也是跟着受罚,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宫人们很快都被打板子的太监拖了出去,
众人退出去后,屋里便剩下鳯刑天与夏清舞俩人,夏清舞昏睡着,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覆上一层美丽的阴影,望上去有种孱弱之美。
鳯刑天缓步走过去,走至榻边,附下身,坐在榻上,手中还玩弄着夏清舞的发丝,慵懒的轻声道:“皇后啊皇后!你怎么还不醒来呢?”
榻上的人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意思,鳯刑天唇角勾起趣味的弧度,附下头于她的耳边,邪恶的轻咬那小巧的耳垂,“皇后,你若再不醒来,或许你就要与你那画中之人永世相隔了……”
庞大的身躯几乎覆盖了身下人单薄的身子,鳯刑天幽幽说完,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微颤,鳯刑天坏坏一笑,不再用手撑着红木榻,将其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数压在夏清舞身上,张口咬住她雪白的细颈,直到身下的人颤巍巍的娇声传来,“皇上,你压疼臣妾了……”
夏清舞再也忍受不了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洋作是刚苏醒的样子,其实她刚才就醒了,听着鳯刑天说到阿辰,她更是装睡不成了!
嘴角一扯,“皇上,可不可以从妾身身上下去?妾身……难受!”
可怜兮兮的看了鳯刑天,却发觉他并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邪魅一笑,低头吻了下她的唇,“朕可是把你唤醒了呢!”
可怪异的是,她居然不讨厌他的轻吻,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惧男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