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江易参见皇后娘娘。”
“你是太医院的御医?”夏清舞稍微惊讶,突然问道。
“回娘娘的话,江某不才,只是太医院中的一个学徒罢了。”江易拱了身子,连道:“早听妹妹言说娘娘身中蛊毒,江某对这蛊毒略知一二,望能帮到娘娘。”
“江太医可否帮本宫一个忙,本宫解毒之事还请江太医守密,此事不得外传,事成之后本宫重重有赏。”
侍女上来了茶,夏清舞细品着,瞥了他一眼说道。
“卑职遵命。”
………………
是夜,一场雨,天气骤然转冷。夏清舞刚要睡下,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皇上驾到。”
夏清舞一怔,连忙披上一件衣裳出去迎接。自从回到芳碧居,鳯刑天就没踏入芳碧居一步,今晚怎么会来?
宫廷规矩就是麻烦,还要她跑出来迎接!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这么晚来芳碧居,不知……”夏清舞的话还未说完,鳯刑天便揽过她的细腰,邪气道:“现下天色尚早,朕正好与皇后一起就寝,来人啊,掌灯。”
一声令下,宫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小宫女掌灯,待夏清舞回过神后,芳碧居里就只剩下她和鳯刑天两个人了。
“啊!”
鳯刑天趁她出间就直接打横将她抱起,直接往内殿走去。夏清舞惊呼,身体的不平衡让她本能的伸出手臂攀住他的颈脖,鳯刑天邪魅的勾勾唇角,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进了内殿,将她放在床榻上。
“皇上且慢,臣妾今日身子不便,不能服侍皇上,还请皇上恕罪!”看到鳯刑天正准备欺身而上时,夏清舞心下一惊,脸色有些发白,双手抵在胸前。
若是今夜被鳯刑天得逞,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鳯刑天蹙眉,看着她垂着眸,若有所思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她这个样子是还不愿意吗?
冷着脸,捏紧她的下愕,面色有些不悦,“你早就是朕的女人了,怎么,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吗?”
下愕传来一阵疼痛,夏清舞抬眸便看到鳯刑天愠怒的脸,心知不好惹怒他,见他说起那句‘你早已是朕的女人’,心里暗自偷笑,柔声道:“皇上请息怒,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今日妾身来了月事,不方便侍寝。”
夏清舞厥起嘴巴低语道,垂着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对方没有再说话,半响,她抬起头,张嘴正要说什么,唇上一重,他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唇,滚烫火热,反复的吸吮,留下他专属的气息,吻,从狂野的深吻到轻轻的缱绻……
一时间鼻息混和,夏清舞有些慌乱,想挣脱,可双手却被他压制头顶,被迫承受。
淡淡的龙涎香与她的清新香气混合在一起,沉醉了她,以及他。
那一夜,她的紧致,青涩让他食髓知味,在她的身体里,他感到了极致的快乐。
一吻结束,俩人都气喘吁吁,鳯刑天不知什么时候挑开了她的衣衫,埋头在她颈边,如野兽一般啃咬着她的锁骨。他一个用力,夏清舞皱眉惊呼,“疼……皇上,别……”
“放心,朕今晚不碰你,皇后身体不适,朕岂能强求,不过……”
耳边散着点点热气,夏清舞略些敏感的歪了歪头,问道:“不过什么?”
鳯刑天则是在她细长的美颈上留了个印记,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漾开得越来越大,“朕要你用手帮朕……”
轰——
闻言,夏清舞如雷轰顶,美眸睁得老大,惊愕中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鳯刑天,褪去惊讶,怒火在美眸中燃烧,该死的,居然要她帮他……手、慰!夏清舞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向眼前的人挥去巴掌!
就在她怒不可遏时,身上的人又道:“若是皇后能讨得朕的欢心,或许朕能考虑一下,带你去看一眼那个阿辰……”
她眨眨眼睛丝毫不躲闪他的目光,突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安静的凝视着鳯刑天,道:“皇上此话当真?”
鳯刑天吻了她鲜艳的红唇,片刻后才放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囔道:“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夏清舞一咬唇,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纤细的手掌猛的往他的下、体探去……
蓦地,一双温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夏清舞紧闭着的美眸也缓缓睁开,看到了鳯刑天似笑非笑的脸,他扣住她的手做什么?不是要她帮他……那啥吗?
倏的,夏清舞冷下脸色,有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
谁知这个时候,朗朗笑声从头上传了下来,闻声望去,鳯刑天笑着,眉间的冷意却始终化不开,他笑道:“皇后,朕的衣衫还未解开,你怎么……”
他笑得欲发暧昧,握着夏清舞的手来到他的腰间,明下之意无须多言,他倒要看到夏清舞能为那个男人做到什么程度!
鹰眸中冷光乍现!
夏清舞原以为鳯刑天是好心放过她了,没想到他是要她宽衣解带,该死的刑天!她怒火胸口烧,暗咬银牙,扑通一声,用力将刑天反压身下,纤手抓上他腰间金黄色的腰带,愤力一扯,终是被她扯了下来,扔到地下,腰带在地上金光闪闪……
鳯刑天不喜被人压在身下,手动须臾间,夏清舞只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好像又是屈身在下,似乎腿旁还有一个灼热的硬物,虎视耿耿。
身边的人呼吸加重,轻咬着她的耳垂,“皇后,继续……”
夏清舞气恼的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后却变得有些慌张,方才拉扯腰带时的勇气一瞬间全都蒸发,她有手无举措的不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