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都没有注意君芷,心思都放在商议如何靠近太子尸体的事情上,到后面谈得差不多了才分了点心思出来,梦廖能插上的话题本来就不多,他很快就注意到君芷的目光,不解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在研究你们几个的类型,你们和我哥哥很不一样,我也听哥哥提起过你们,听多了,就想多看看。”君芷笑着说。
若是平时,梦廖肯定能和君芷聊上,但这会有事,就没对君芷说什么,君芷也没添乱,就是吃一会看一会,最后来了一句,“我觉得吧,你们应该快一点,你们皇帝肯定会欺负他,他是个闷葫芦,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说,你们皇帝不知有多高兴。”
这句话令气氛再次紧张起来,梦廖差点又坐不住了。
玉止栎确确实实是个闷葫芦,受再多委屈,遭再多的罪,他都不会说,就像小的时候,要不是他们发现他身上的伤,他肯定不会说,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呢?
“多谢公主提醒,我们这就去。”风轻寒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他们多拖一会,阿栎就多受一份罪。
“我随后就到。”君璃对他们说。
待风轻寒离去后,君芷才问君璃,“哥哥,为何要帮他们?”
“帮他们就是帮自己。”君璃只是回答了这么一句,也不管君芷能不能听明白。
玉止榕和他都不是傻子,既然敢来,就是有充分的准备,只不过玉止栎是玉止榕想要牺牲的,所以才能被风召的皇帝这么轻易抓住,他和玉止榕却是不会,风召皇帝不敢动他们。
至于此时的玉止栎,却是真的在遭罪。
他本来就是个死性子,有时候倔得跟头驴似的,他不想让风轻寒为难,以至于束手就擒,没有反抗,如今的他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想要伤他的人是他好兄弟的父亲,他能如何?依他的性子,一旦反抗,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皇帝,否则反抗是没用的,他一个人不可能抵挡得住那么多的侍卫,擒贼先擒王。
只是,那是风轻寒的父亲,他没有办法这么做。
“三皇子,你有什么要说的?”皇帝亲自审问。
玉止栎冷漠地与他对视,并没有开口说话,皇帝的耐心有限,冷声道:“玉止栎,今日就算朕将你杀了,也只是一命赔一命,你的父亲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对风召发动战争,你知道为何吗?”
这句哈令玉止栎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为何要杀太子?你们来风召有什么阴谋?”
沉默以对。
“你们怎么会知道血月笛的秘密?血月笛在哪里?”
玉止栎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知道血月笛在风轻寒那里,至于血月笛有什么秘密,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建议皇上抓玉止榕来审问,审问他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
“打,打到他说为止。”皇上发飙,吩咐天牢里的人对玉止栎动粗。
他们用的不是鞭子,而是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