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哪里是来聊天的,被你哥哥听到又被嫌弃你了。”
“没事,习惯了。”君芷已经不在意君璃嫌弃她的事情,反正隔三差五就要被嫌弃一次,彼此彼此啦,她也会经常嫌弃他的!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就这样静静坐在茶馆里看着人来人往,心中宁静。”
南宫彦希望有那么一天,他才二十出头,但是心思却已经是和一个三四十岁人的差不多,这样的感觉太差劲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卸下这样的重担让他喘口气。
“其实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你大可不必管那些事。”君芷觉得这个完全是看自己的想法,只要自己想卸下重担就能卸下,否则只有操劳的命。
“你说话总是如此直接。”南宫彦如今习惯君芷的说话了,君芷说的话总是能一针见血。
她的想法比较直接简单,不像别人要怪那么多的弯,而且她想什么就说了出来,若是别人的话,或许会附和他的话说下去。
君芷笑笑,“习惯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嘛,不用那么麻烦,不是朋友我才不会这样,我不傻呢。”
“今日一别便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若是还有机会见面,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他们目前的情况很清楚,南宫彦现在离去可能就不会出现了,而君芷也不可能再去皇城,找到宝藏之后,她一定和君璃离开风召,再回去就是找死,风召的皇帝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就不会再见面了,以后若是东野和风召打仗,那么他们两个估计连朋友都做不成,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气氛难免变得忧伤了,离别的愁绪上来了,君芷觉得她要和好多人这样离别,微暖,南宫彦,还有白悠,梦廖,风轻寒,她都是将他们当做了朋友,以后无论谁出事,她都无法安心。
“下次若是还有机会见面,你便为我弹琴吧。”一开始她都是因为南宫彦的音律而慕名的,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好好听南宫彦弹琴,难免有点遗憾。
“好。”南宫彦点头。
他看了看天色,起身和君芷离开茶馆,回去的路上君芷都没有说话,显得心事重重。
“不要想那么多,认识便是缘分,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吧,也许东野不会打风召,两个国家能够和平相处。”南宫彦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如此安慰她。
君芷抬头,冲南宫彦笑笑,“这倒是,两个国家不一定会打仗,我何必自寻烦恼呢,以后的事情还早着呢,毕竟现在我们这些人还是在一起的,还是朋友!”
这样便够了。
在南宫彦离开的那一天,君芷去送了,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她没有动,只是这么看着,希望南宫彦一路平安。
她很不喜欢分离,分离的滋味太过难受,心里堵得慌,很不舒服。
君璃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见君芷还站在那里,不禁嘲笑道:“要不要如此难分难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送情郎离开!”
“你别胡说!”君芷翻白眼。
“你的样子,的确像!”君璃越看越不对劲,怎么觉得自己的妹妹春心萌动了。
君芷皱眉,“我只是舍不得朋友离开而已,不像哥哥那么没心没肺!”本来就心情不好,君璃还要惹恼她,她的语气变得很不好,脸色也不好看。
不过君璃倒是没有生气,继续陈述事实,“夜非,白悠和梦廖走的时候没见你如此,还有,我不是没心没肺,只是我的确没怎么在意。”
他和南宫彦的感情不深,若是在南宫彦离开的时候表现得和君芷一样那才奇怪,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猜测,太奇怪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当个没心没肺的吧。
君芷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微暖他们走的时候,她也是有些难过的,好像没这么难过。
这和南宫彦没有关系,是因为她想到了以后才会如此!
“芷儿,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南宫彦了吧,说实话他还好,你到时可以选择。”君璃给了一个建议,他并不反对,尽管是两个国家的人,但是爱情还是自~由的,可以不分国界。
“哥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只是朋友好不好?不和你说了,我回去了!”君芷觉得很烦,瞪了君璃一眼就大步离开了,她不想和君璃说话了,君璃越说她就越是难受,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竟然说她喜欢南宫彦,太奇怪了,她怎么会喜欢南宫彦呢?
不过为何她不会喜欢南宫彦?
君芷和君璃的对话令风轻寒觉得十分有意思,不禁想起了风银铃,他记得风银铃以前也是个天真烂漫的人,很爱玩,也喜欢偷偷溜出皇宫,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风银铃离开的时候叮嘱了他和微暖,不能派人跟着保护,否则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她想要自己去闯,不想再当个需要保护的人了。
“让轻寒见笑了。”君璃笑着对风轻寒说。
“无妨,这样的兄妹情才珍贵。”
在皇室内,这样的兄妹之情是令人羡慕的,若是每一个皇家中都是如此,可以少多少血腥和牺牲。
“可是想起银铃公主了?”
“嗯,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以前还觉得她就是一个小丫头,一不留神就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性子也是倔得很,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劝都劝不住。”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做主,银铃公主的做法没有错,我到时欣赏她的勇气。”
君璃说的是真话,在东野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见的女子已经不少了,到了风召他才发现还是有很特别的女子存在,比如温微暖,如今又多了个风银铃,她们都是让人刮目相看的女子。
只不过令人讨厌的女子始终是令人讨厌的,到这边来最令他厌恶的便是风雪瑞,实在是个令他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女子,明明有心仪的人,却是可以变心那么快,表里不一,虚伪的很,他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