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的病来的似乎很是突然,但是又令婉儿感到欣慰。至少现在的她还是完整的她,心也可以暂时属于自己。
自从入宫后,每每看到贤亲王,她的心就好像刀割一样的疼痛。而婉儿觉得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贤亲王自从在太后寝宫问过她是否和他见过面,她否认后,便再无下文了。也许他心里有的只是在淑雅别院翩翩起舞的白衣少女。那样纯洁无暇的婉儿。
总金额样其实也好,至少自己在他的心里还是美好的,而不是现这般不堪入目。
经过半个月有余的调养,其实婉儿的病已经好了多大半,只是她自己不愿这么快康复,所以太医院送来的药她也一直没喝,身体也就这么一直拖沓着。
这日皇上又是满身酒气的来看婉儿,为此婉儿感到很是厌烦,卧病着半月皇上几乎每天都来,而每次都是满身的酒气。
还想要强行罢了婉儿的身体。无奈最后婉儿是在是很虚弱,他才肯作罢。
婉儿觉得很是恶心,但是又不得不善意逢迎皇上,因为她不能为了自己退缩,而影响了整个计划和布局。
永定王说外面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了,只要婉儿解决了太后,不出半年,皇权就会易位,还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她的自由。再不堪和不愿,婉儿也要忍耐这半年。
任由宫婢们怎么阻拦皇上,最终都是徒劳。皇上又再次闯进婉儿的房中。
婉儿紧紧闭着双眼,试图不让自己去看皇上恶心至极的萎缩面目。但是一股强烈的、刺鼻的酒气,还是让婉儿略微皱了皱眉毛。
就是这极其细微的动作,别皇上捕捉到眼底,所以强行把婉儿唤起来:“爱妃,知道朕来了,随意醒过来了?近来身体可有好转?”眼里满是期待的神色。
“谢皇上厚爱,皇上每日都来看望雨儿,雨儿受宠若惊
。只是雨儿的身子是在是不争气,半月有余了就是不见好。让皇上分心真是该死。”每次皇上如是问,婉儿都是这套说辞。
也是奇怪,皇上为何不感觉厌烦。
太后也同样卧病不起,怎么就不见皇上对太后如此关心。究竟是太后的不行,还是皇上的悲哀?
“这帮庸医,明明说只是偶感风寒,只要稍加调理就会好转,怎么半月有余还是这般模样,丝毫不见好转。他们的脑袋难道不想要了吗?”皇上满脸的怒意,好像真的要把这帮太医生吞活剥了般。
婉儿在一旁只有苦笑,真的不是一般的昏庸呢。
“皇上莫要怪罪,是雨儿自幼身体就不是很好。而且雨儿自幼在南方长大,今年是第一次在北方过冬,所以身体才会不适,语与太医并无关。皇上莫要责怪太医院的医生了。待到春暖花开,雨儿的身体就算无药也能痊愈的,皇上还是不要太过担心了。到是太后,皇上要多去瞧瞧才是。雨儿近日身子不便,也就没能去看太后。怕是自己的风寒传染了太后更是麻烦。”婉儿尽量忍着恶心,对皇上好言规劝。这样也好转移皇上的注意力。
“朕倒是真的一直没有去看过母后。如今母后对你也不再为难。朕是该去看看才是。还是爱妃有心。那爱妃要好好调养身体,朕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还恶心的再婉儿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婉儿也只好小脸相迎。
“那臣妾恭送皇上,等日后臣妾的身体好转,一定好好侍奉皇上,让皇上亲个够。皇上还是去照顾太后吧,不必天天往臣妾这里跑。到时臣妾把风寒传染给皇上倒不好了。”婉儿努力让自己迎合皇上的心意,逃得皇上的开心,说不定皇上真的会把她的话听进去,而不会日日旺玉宁宫跑了,那样自己也好落个清闲。
其实宫里的其他妃嫔每天都在极力的讨好皇帝,偏偏她这个尚未侍寝的妃子偏
得皇上青睐和关爱,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吗?
亦或是皇上真的对她动了真情,可是如此昏庸的皇帝,和他眼里的占有欲望清楚的告诉婉儿,动真情是不可能的。
半月来婉儿一直在思索着如何把太后整死,现在太后卧病在床正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只是自己在宫里的根基尚未牢靠,现在下手反而会惊动太后,让她有所提防。
现在太后虽然卧病不起,但是从皇上还呢过安然无事的坐在皇位上为所欲为便可以看出太后的势力真的不容小视。
而且说句实话,婉儿并不是太过清楚永定王的实力。
如果他们实力相当,他也不会等到婉儿扳倒太后才要下手,看来现在永定王的势力还是不可以和太后抗衡。
看来婉儿要找个绝佳的机会先搬到一部分太后亲信和耳目才行,那样才会更有胜算。太后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婉儿摸摸自己的脸颊,仿佛那日是个耳光留下的印记还在脸上一般。
突然婉儿想起神秘药膏的事,便拿出还剩下半盒的药膏,看着精美的盒子发呆。会是他吗?那日除了他再无别人知晓她被太后扇耳光的事情了。而且这么精美和名贵的药膏,并不是一般身份的人送得起的。
如果真的是他,那有能怎么样呢。只会让自己心里更加难受,想到这里婉儿又是痛心不已。
虽是如此,但是药膏的事情他日若有机会,婉儿也一定要查清楚,好让自己心安。
屋内的炭火烧得很旺,但是婉儿却感觉异常寒冷。丫鬟来报说是今日换了一位张太医重新为娘娘诊治,便把婉儿搀扶到床上,放好纱帐,出去宣这位新太医前来为婉儿诊治。
“看来皇上还真是心急,这么迅速就换了位太医。”婉儿心里这么想着,所以也并没有打算接受治疗。她还不想好起来。
(本章完)